初缠恋后(净纱绣房之二)_缶雨【完结】(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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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她待在身旁,他实在很难忍得住yù望,每儿她一次,腹中那股想要她的冲动就越剧烈,几乎要焚身。

  绕且初才这么想着,脑子里催促一亲芳泽的冲动便先一步占领她的唇,在她仍无法及时反应时,掬过唇畔内那一池香蜜,辗转藏于唇内品味。

  若说至今她抗拒的坚持不够qiáng烈,大概能够解释的只剩她的心内有他,否则难以将她的顺从合理化。

  自己究竟喜不喜欢他,爱不爱他,仍旧一知半解。

  她只是不甘心,不甘心被他玩弄于股掌,心里却仍旧想着他。

  或许小缡说得对,她其实对他已经动qíng动心了……

  绕且初叹息地放开她。

  “我会让进荣去找喜悦,这下满意了吗?”对于她,他实在败得彻底,她若要他摘下天上的星星,就算做不到,他也会想办法满足她。

  她倏地沉声问道:“遗留我在宫里做啥?你不是已经得到想要的了吗?”说这句话时,她心里对自己感到可悲,可悲他召她入宫仅是看上了她的身子。

  爱她这番话,她打死都不会相信。

  尤其他的女人何其多,随随便便抓一个条件都比她好上许多,她要怎么和人比?况且她在宫里的身份是什么?宫女?嫔?还是妃?

  都不是,她什么身份都不是,却失了身子。

  唉,元缃啊元缃,你这辈子最可悲的便是让他看上,而连自己的心也跟着失陷。

  “我要的还没得到。”他指着她的胸口,想必她也清楚他所指为何。

  “我就什么都不剩了!”

  “何以见得?”

  “我……”身心都没有,不是就什么都不剩了吗?“你早晚有一天会厌倦我的,到时我该何去何从?”

  他开玩笑地道:“那我会替你找个好婆家,替你办场风风光光的婚宴。”

  他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另嫁他人?甚至还大方地替她我婆家?门儿都没有!她这辈子注定与他纠缠不清。

  她闻言愕然地看着他,心中酸涩的痛苦一波波升起,她只觉得心口好疼。

  “那在嫁人之前的这些日子,与你的关系算什么?君王专属的‘初夜权’吗?”

  “元缃。”

  “是呀,每个君王都有所谓的初夜权,看上了哪家姑娘,在姑娘家出嫁之前,享有与新嫁娘睡第一晚的权利,而你现在正在享用这项特权是吗?”她眼中流露出痛苦的神色。

  她没想过自己从他口中得知真相,会是这般不堪一击,脆弱得一阵风chuī来,她就魂飞魄散。

  他封住她的唇,她抗拒、捶打,他却始终不为所动,直到她愤而咬破他的唇瓣,浓稠带腥味的血流进她嘴里,她才松开嘴。

  绕且初以指划过唇瓣上带痛的伤口,鲜红色的血液触目惊心地映入眼帘,他无语地看着她,伸手朝她bī近。

  她以为他要打她,害怕地紧闭双眼,等待辣烈的疼痛在颊间散开。

  但未如预期地,她颊边不曾感觉到痛,反而是唇瓣让人以指腹划过,擦掉遗留在她唇上的血迹。

  她瞪大眼看着他,在他眼中看见柔qíng。

  “对不起。”她感到愧疚。

  “显然你知道的不少,但我没夺人妻子初夜的嗜好,我想要的是我爱的人的初夜。”

  “你爱的人都在后宫之中,如此大的‘胸襟’真令我大开眼界。”三句话离不开她爱挑衅的个xing。

  “在后宫,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得到我的临幸。”他像是在阐述自己的心qíng,也像在加深她对他的信心。

  那不更惨!

  能够得到临幸的不就表示是他所喜欢、看得上眼又动了点qíng的女人,所以才上得了他那张充满yù望的龙chuáng?

  “什么时候才会放了我?”

  “至少不是现在。”

  元缃眼中露出了一丝惆怅。“如果哪一天你厌倦了,不要告诉我,只要将我送到最远的地方,让我看不到这儿,看不到你。”

  他微笑地吻住她,窗外辗转迸she的光芒洒在两人身上,亮huáng的光束包围着彼此,多么温煦柔qíng的画面。

  他的指腹绕着她饱满细致的脸颊轻画圈圈,置于柳腰的手将她更往怀中送。她抓紧他的衣襟,呼吸因他的吻噬而断续,甚至是急促起来。

  放在腰际的手探到她结着辫子的发尾,轻而易举地便拆了绑好的辫子,如瀑般乌溜溜的秀发狂泄在他指fèng间,他把玩着手中柔嫩光滑的触感。

  沿着她颈项一路吻至衣襟处,他一颗颗解开她襟上盘扣,吻住抹胸,吻住突兀的花朵,以舌轻刺,直到含苞的蓓蕾因而无助地挺立。

  拉下她的外衣、抹胸带子,浑圆的苏胸前点着两颗娇嫩yù滴的桃花蕊,他捧起令人怒火喷张的胸脯,低头含住蓓蕾,恶意地在唇内逗弄,当那朵桃花蕊已成熟到快绽放,他才转而进bī其余诱人的私密地。

  他的手指探向她的亵裤,扯下那层保卫禁地的屏障,底下光溜的感觉令她全身苏麻,一阵快感毫不留qíng地向她袭来,她感受到腹中一股暖流正不自觉地倾泄。

  他顺势解开自身的裤裆,一举侵入圣洁之地。

  被他突如其来的侵入吓到,她紧紧钳住他的肩窝想抗拒。

  她如处子般的紧窒,让他想大叫。

  她紧夹住他,让他更难以动作,却更让他想一次次占有她;而她的娇荏也令他心疼,仿佛稍一用力就能捏碎她。

  他控制不了自己激狂的进bī,收不住狂烈的索求,一再地探入她深处,卷起一波波与天争高的làngcháo。

  她抓紧他的肩窝,随着他的律动而起伏,当他将自己更加埋进她体内时,她啜泣地倒在他肩窝处,抵抗着这波激烈的撞击。

  狂奔的速度,她只能任由他带领,而自己则娇喘连连地láng狈追逐上去。

  她自我克制不喊出声,但他像是刻意与她唱反调,以qiáng烈的yù望撞击,激得她只能松口喘息、嘶喊——

  “且初……”

  第七章

  更新时间:2013-04-24 22:35:53 字数:10058

  若说元缃现在不上不下,什么都谈不上的身份对她有什么伤害,最大的大概只有喜悦被揍的事。

  当进荣找到喜悦时,可怜的喜悦已经奄奄一息,整个人被架起,一个老嬷嬷拿着木板子掴打喜悦的脸颊,喜悦整张脸肿得有平时三倍大,意识迷离地任老嬷嬷乱打一气,却无力抵抗。

  进荣将喜悦抬回锦绣宫,喜悦只剩半条命不到,叫人人不应,摇她也不醒,元缃急得眼泪不停的掉,死守在喜悦chuáng边,而进荣则快速命人通报绕且初,也立即去请太医。

  这会儿太医正替喜悦把脉,许久过后,太医将喜悦的手放回棉被里。

  “太医,怎么样?喜悦有没有事?”元缃拉住太医的衣袖,太医见元缃什么身份也不是,似乎有些鄙夷地悄悄扯回衣袖。

  元缃不是不知道太医的反应,她也知道这宫里上上下下没有一个人将她看在眼底,每个人都想她什么身份都不是,只是一介平民女子,能进宫还不是端赖绕且初看上她,她才有幸进宫一瞧,所以没有人将她当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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