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翟念称作阿金的酒保也不反驳,只道:“念念姐,你还是早点回家吧,否则你身后这么条láng盯着,我一个人可护不住你。你若出什么事,老板回来要扒了我的皮的。”
这里是慕北在B市开的一家酒吧。平日里慕北不在,都是阿金帮忙照看着生意。好在慕北昔年余威尚在,来此喝酒的人知道酒吧老板的身份,也不敢随意造次。
翟念这次回国后,是第一次踏足这里。说来也奇怪,她一个人在路上漫无目的地走,不知不觉就走来了这里。
从南城到北城,从午间走到huáng昏。
翟念想,她大约是想慕北了吧。
“回家?家在哪里啊?”翟念趴在桌上,脸垫在手背上,“我没有家啊,我早就没有家了。”
翟念家里的事qíng,阿金也曾听到过一点儿。此时看翟念qíng绪不对,他不好多说,却也不能放任她不管。思来想去,阿金只好偷偷给慕北发信息。
可是这一次,阿金没有等到慕北的回复,而是等来一个他意想不到的男人。
男人穿着一身长款黑色大衣,大步从门外而来,眉眼沉着,气势冷冽。
他一路走来,不止让阿金瞩目许久,更让那些躲在暗处肖想翟念的láng们不约而同的侧目。
狠角色,不好惹。
是众人心中不尽相同的念头。
傅祁一步步来到翟念身边,见她迷迷糊糊地趴在吧台上,面前已经摆着二十几个空杯子,心疼的同时,也不由得拧起眉头。
然后目光看向吧台后的酒保,嘴角勉qiáng扯出一丝笑意,“好久不见,阿金。”
“祁哥?怎么是你来?”
阿金惊讶的目光从翟念身上扫过,又回到面前身姿笔挺的男人身上,眨眨眼,算是接受了这突如其来的一碗狗粮,摆摆手,“行吧,她jiāo给你,这里jiāo给我。”
傅祁点点头,也不和他客气,道了声谢,就转身去抱翟念。
翟念醉得有些迷糊,察觉到有人在碰自己,挣得厉害,待听到是傅祁在低低地唤她名字,这才重新安静下来。
“阿祁?”她迷蒙着是一双眼,隔着雾气看他,“是你吗?”
“是我。”
说罢,傅祁俯身,将重新闭上眼的翟念打横抱进怀里。翟念便自动自发地将手环在傅祁脖颈后,热乎乎的小脸也一并贴过去,钻进他衣领与颈窝的空隙间,小声地呢喃了一句什么,傅祁没听清,再想问,却见翟念已经睡着了。
傅祁开车回家的路上,翟念一直安静地睡着,直到傅祁将她抱下车,抱回家放在卧室的chuáng上时,才嘤咛一声,忽然转醒。
半眯着的茶色瞳眸看着身旁的男人替她给慕北和魏苒发信息报平安,又拧了热乎乎的毛巾替她细细地擦脸,擦手。
灯光下,男人白日里稍显凌厉的眉目渐渐舒缓开来,于晕huáng的光中越发显得温柔。
或许真的是酒jīng作祟,翟念隔着眼前的雾气,却觉得有些看不清男人的面容。
她伸出手,一点点触到男人的眉眼。
见男人察觉到她的动作时,只是抬头看她一眼,又继续着手里的事,便更加大胆起来。
温热的指腹从上至下流连在男人脸上,抚过他饱满的额头,掠过他笔挺的鼻梁,在他诱人的唇上逗留片刻,而后继续向下,一手轻柔地触过他的坚毅的下颚,来到他最为脆弱的脖颈。
指尖一挑,领口的纽扣就此解开,像当初他在她镜头下重复过的动作一样,极慢地解开他胸前衬衣上的纽扣,一颗,两颗,三颗……
而翟念的另一只手,已覆在傅祁的眼睛上,遮住那双漆黑深邃,仿佛能dòng察一切的眼。
然后倾身而上,以唇诱之。
阿祁,不要推开我。
作者有话要说: 念妹:睡吗?
祁哥: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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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阿祁, 不要推开我。
傅祁的眼被翟念覆着,人在陷入黑暗后,其他的感官就变得更加敏感。
比如她深深吻着他的同时,指腹已掠过他脆弱的喉结,拂过他的锁骨,继而一颗一颗地挑逗开他衬衫上的纽扣, 向下触到他的胸腹。
男人的呼吸随着身上作乱的手, 不可抑制地变得急促、滚烫, 紧握在手中的热毛巾一寸寸地变凉, 不停地滴落着水珠,水珠落在地板上,渐渐汇聚成一条线, 蜿蜒着来到男人脚下。
另一边流连在男人胸前的手越发急躁,翟念近乎疯狂地撕扯着傅祁的衣衫。一只手不够用, 就两只手。而面前的男人却在双目恢复视线的那一秒, 将五指张开, 彻底扔掉手里冷透的毛巾。
他双手抬起, 捧住翟念满是泪痕的脸,对上她眼底来不及隐藏的绝望。
“念念。”
傅祁低低地唤她的名字,轻柔地吻去她脸上的眼泪, 而后深深地看着她,低头,近乎虔诚地吻上她的唇。
不似翟念那般躁动和慌乱,他只是极尽温柔地吻着她, 像是对待这世间的最为珍贵的宝贝一般,疼惜且虔诚,不包含丁点儿杂念。
“如果你真的想要,我们就继续。”细碎的吻渐渐由下向上落在翟念额头,“如果你想哭,我的肩膀借给你。”
翟念抬起头,眼前的雾气终于渐渐驱散。
她抽噎着,轻颤着,努力地睁大眼睛对上傅祁的目光,声音细碎,“阿祁,你爱我吗?”
“爱。”傅祁毫不犹豫地肯定道,“我爱你,以我的信仰起誓。”
以信仰起誓,是他作为一个男人对她最为忠诚,且一生恪守的诺言。
翟念再次吻上男人的唇,只是这一次,无关qíng|yù,只是一个浅吻,犹如蜻蜓点水那般。
而后,傅祁微微垂眸,看着趴在他肩头的姑娘终于从压抑着的小声啜泣,变为放声大哭。
傅祁收紧怀抱,将哭到颤抖的翟念紧紧抱在怀里,心头丝丝抽痛,但他无能为力。
这一刻,他终于确定那个陪伴过翟念整个青chūn,并让她为之爱了一整个青chūn的男人,回来了。
他叫长征,亦是他即将接手的病人。
良久后,立在chuáng边的男人终于轻叹一声,闭上双眼,一并掩下眼底沉郁的深色。
天知道,他有多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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