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动也不敢动,就怕吵醒他,小手无意识地抬起来,轻轻放在他额前的头发上。
“醒了?”
陆言北一睁眼看见的就是呆着用手挑他头发的某人。
他因为刚醒来,声音还有些沙哑。
真是该死的诱惑,时子衿顿了一会,心里说道。
“我又被你迷住了,陆言北,怎么办?一觉醒来,发现你太帅了。”
“……”
作者有话要说: 时子衿,“我要跟你一起睡,抱着的那种。”
陆言北,“好,你说什么都好。”
时子衿完胜。
☆、回来
陆言北轻笑一声,“每天除了撩我还会什么?”
“还会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
时子衿装作疑问地歪头问到,眼睛里都是戏谑。
“……”
机场,一个gān练漂亮的女人拖着黑色的行李箱款款而来,jīng致的面庞看不出她的岁数。
应该说,是时母保养伪装得太好了。
时子衿诧异地张大了嘴巴,脑子里想的是原来她亲娘还有这么一面,那气势可不是盖的。
小手扯了扯陆言北,机场里面人来人往,喧哗声音很大,“你低低头,”
“什么?”
“那是我妈吗?”
时子衿小手怯怯地指了指向着她们走来的女人。
“……”
时母这会还不知道,她女儿又作妖了。
陆言北没有回答时子衿的话,远远地迎了上去,时子衿只好跟在他后面走,到底是谁的娘啊。
这不怪时子衿太惊讶了,主要是时母变化太大了,上次出国和时母相处时也是大多数局限在那个别墅里,所以,不怪她不了解外面的时母。
都说,为母则qiáng。
在时子衿胡思乱想的期间,陆言北已经迎了过去,接过时母的行李,绅士而有礼 ,没办法,未来丈母娘,还是要讨好的。
“言北啊,麻烦你了。”
“没事,您是先去吃饭还是先回公寓?”
时母也不客气,“那麻烦你了,先回公寓吧。”
就是因为考虑到长途的飞行,所以陆言北才建议的,时母虽然疲惫,但是脸上依然没有表现出来,保持着长辈应有的笑容。
“你这丫头,站在那里gān嘛呢?”
换了一张表qíng,时母瞪着时子衿道。
“哎呀,我这不是被您迷住了嘛。”
时子衿这下知道嘴甜了。虽然经常膈应时母,但是她和她亲娘的感qíng是任何人都无法超越的。
两个脾xing相同的人,在一起生活难免会有斗嘴,但是,这样的生活还是蛮有趣的。
时母脸上虽然责备,眼睛里全是笑容,“你这丫头。”
“嘿嘿,妈。”
时子衿忙过去拉挽住了她的手臂,撒娇地晃了晃。
陆言北嘴角一勾,他好像知道时子衿一张嘴为什么那么能说了。
寒暄完后 ,陆言北载着两人朝着时母刚买下来的公寓开去。
“哎,言北放这就好了,你先去忙吧。”
时母看着他把行李放下,侧着身将时子衿拉到身后就对陆言北说道。
为什么要侧着身,实在是她女儿的眼神,啧,太晃眼了。
陆言北听到这话,不着痕迹地看了眼时子衿,抿唇,“好的,阿姨,您要还有事,可以叫我。我的公寓就在楼上。”
“好,麻烦你了啊,言北。”
下意识地,时子衿看见陆言北要走,就跟了上去。
“嘶,妈你gān嘛呀?”
耳朵突然被扯住,时子衿被刺激地捂着耳朵龇牙咧嘴地说到,母上大人的手劲可是一点没变,还是那么狠。
“你说我要gān嘛啊?”
时母恨铁不成钢,把门关上,生生断了她看向门外的视线。
时子衿这会看不见陆言北的身影,也顾不上耳朵的痛,扯了扯耳朵就想开门追上去。
“嗯哼,”
然后她身后就传来一声冷哼,没错,就是冷冷的一哼,qiáng烈地表现出心qíng不好的感叹词。
时子衿僵硬的转过头,“妈,人家都帮我们搬行李了。”
“所以呢?”
“你怎么能赶他走呢?”
“你哪只眼看见我赶他走了。”
时子衿哼的一声,“左眼很右眼都看见了。”
“收拾行李去,待你妈醒来要看见一个全新的公寓,不然今天下午就别出去了。”
“不出去就不出去,”时子衿赌气道。
“你说什么?”
“哦,没什么,我这就收拾。”
时母锐利的眼神瞅了她一眼,扭了扭酸痛的脖子就往卧室走去,顺便说了一句,“要是我发现你出去了,有你好看的。”
“哎呀,行行行,不出去。”
时子衿盯着时母背影大声道,待她进去以后小声嘀咕了一句,“更年期的女人真可怕。”
卧室的门关上,公寓里顿时陷入安静,时子衿不适地撇了撇嘴,最终还是拖拖拉拉地拉开了行李收拾起来。
而这边,陆言北回到公寓,在凉慡的室内,他的背部满是汗水,无奈地靠着门笑了笑,他这辈子,算是栽在时子衿手上了。
一手撑在墙壁上,陆言北换上室内的鞋,往里走了几步,突然不适应这份安静了。
为了掩去心里的躁动,陆言北大步迈向书房准备处理文件。
“化妆品,衣服,画笔……”
时子衿唠唠叨叨地把行李箱里面的东西一件件拿出来,简直是打开眼界了。
半个小时候,时子衿满身大汗,“呼,终于收拾完了。”
也不知道她妈妈有多困,竟然连她进去那么多次都没有发觉。
小手轻轻擦去脸上的汗水 ,看了下时间,也不知陆言北这会在gān嘛。
“陆言北~”
“嗯,”
“你在gān嘛啊?”
“看文件,”
汗水又从额头上流下来,足以见得时子衿刚才的运动量有多大,时子衿也顾不得脸上的汗水 ,日常调戏起来,“你应该做些有意义的事,”
“例如?”
陆言北盖住了要签的文件,笑着靠在后面,食指轻敲着桌面。眼睛盯着文件,其实思绪早已不再了。
“想我啊,不就很有意义,至少比你的文件有意义。”
陆言北听到这个,轻咳一声,“阿姨呢?”
“哎呀,别提我妈了,她nüè待儿童,竟然让我收拾行李,然后她自己跑去睡觉了。”
“嗯哼,时子衿,你多大了还儿童?”
时子衿转悠着在新米色沙发上坐下来,“我才不管,没结婚就是儿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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