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天浩想想也对,万一谈得不好,qíng绪一高涨,嚷嚷得众人皆闻,他也下不了台,好,就去外面谈吧。
“你先出去,我等下就过去。”
李紫带着兴奋难忍的心qíng走出去,她知道她要五百万元及一幢房子,容天浩绝对会给,谁叫“杨家有女初长成”。
容天浩本要随后跟出,竟被杨雄叫住:
“天浩,过来陪陪婉儿,她刚从国外回来,什么都不太清楚,你可要多多指导一下。”
杨雄把杨婉儿jiāo给容天浩后,即匆匆忙忙地离开。
招呼其他贵客。
容天浩一听有一亲芳泽的机会,与李紫的谈判他早已抛诸九霄云外。
杨婉儿被父亲拉到容天浩的眼前,仔细打量这一个人,长得普通,应该说长得很安全的模样,她想不通怎么会有那么多女人喜欢他?
其实容天浩长得不算差,兼之有钱,自有喜欢钱的女人,不计较容貌、才智而喜欢容天浩。
杨婉儿对容天浩一点兴趣也没有,又不想得罪他,只有让他自动要求换女伴,才是最佳策略。
太棒了!杨婉儿一想到有机会整整容天浩,脸上的笑意不断浮现扩大,看得容天浩晕头转向,不知危机四伏。
“容先生,我……我是……不,我很高兴我们有这个独处的机会,可不可以到人比较少的地方好好聊聊?”
杨婉儿故意装作一副深受容天浩迷惑的清纯状,甚至主动提出要有两人独处的暗示,色迷心窍的容天浩犹如心神丧失、任人摆布地猛点头,只怕杨婉儿临时变卦。
杨婉儿带着容天浩到二楼的会议室,突然心生一计,对着容天浩娇滴滴地说:
“你先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端两杯饮料过来。”
“不。应该由我为你服务才对,我下去拿,顺便带一些点心上来。”
容天浩虽别无长才,但他最乐于为女人服务。
“好啊!不过我还想先去换衣服,我看还是我下去拿好了。”
“但你要快一点!”
“嗯,你要等我喔!”
顺便对容天浩眨眨眼睛,留着余香翩然离去。
杨婉儿是去花园找李紫,刚刚她看见容天浩与李紫在说着悄悄话,神态暖昧,随便一个人都猜得出他们“关系匪浅”。
杨婉儿方走到楼下,远远就瞧见她的好同学江顺顺,江顺顺也看见她,她们俩很夸张地一同大声叫出:
“嗨!”
而且当众拥抱,“一鸣惊人”!
全场人士全被江顺顺宏亮的声音吓掉一半的魂。再转身望向江顺顺与杨婉儿。
天啊!这是一个何方来的“胖妞”?
杨婉儿被她这一抱,整个人已沦陷在一堆ròu里。五秒钟以后再被弹出。
“顺顺,真想不到,你今天真的赶来了。”
杨婉儿是很高兴见到她在英国的好同学江顺顺,她们好到被称为“香江双娇”。
江顺顺也是香港人,也是自小被送到英国念书,不过身世背景相当悬殊,顺顺的家人是从来不管她的死活,因为她是第四个老婆生的小孩,不受重视。
她在家人排挤下,被送去英国,眼不见为净,江顺顺为求心理平衡,只有尽力地吃,因为食物从不曾排挤她。
“婉儿,我说过我一定会来的,说说看有什么好玩的。”
杨婉儿马上拉起江顺顺白嫩嫩的手,直向花园进攻,边走边说:
“我待会儿设计一场好戏给你看,咦……等等。”
杨婉儿突然停住,江顺顺煞车不及,依运动方向扑倒,刚好有一名男士走出,热心公益,忘了自身分量,前去搀扶,一、二、三……
果然全倒!
待江顺顺自行爬起时,该名男士差点窒息,经紧急送医急救,生命已无大碍。
“顺顺,你还好吧?”
“还好啦,你突然停下来做什么?”
杨婉儿看着江顺顺,又想到容天浩,突然觉得他们蛮搭调的,比李紫好玩多了,便临时变更计划。
“顺顺,是这样的,你知道,我注定要和容天浩结婚,但是他花名在外,我真的很想修理他,你肯不肯帮我?”
“好啊,你要我怎么帮?”
江顺顺是真的对杨婉儿好,在众多同学里只有杨婉儿不批评她的身材,也不嘲笑她。
“我刚才已把他叫到二楼会议室,待会儿我把电源关掉,一片乌漆抹黑,你就用力替我修理,方式随你高兴。”
“我会不会打不过他?”
“顺顺,你一进去就把他压住,他肯定起不来的,就任你摆布了。”
杨婉儿对江顺顺的身材有信心,被她压倒还能爬得起来的,依人体结构而论是——不可能!
江顺顺对这种整人好玩的事,她是乐在其中。
“好,就这么决定,但是我想先换掉这一套衣服,让我也漂亮一下。”
“没问题,到我的房间选吧!”杨婉儿忘了两人的身材比例过于悬殊,满口答应,等下看如何jiāo代。
打开衣柜,江顺顺从右边看到左边,再从左边看回右边,结论是找不到。
这是可想而知,江顺顺泄气地说:
“就只有这样而已吗?”
杨婉儿不忍江顺顺找不到一件晚礼服,所以忍痛将外公送给她的两件莲蓬裙自腰间剪断,一件当披风,一件当裙子,再用长链子系腰,此番七拼八凑,亦有模有样,像极一套好看的晚礼服,杨婉儿顺便拿起十八岁时外公苏耕之送给她的珍珠项链一串,挂在江顺顺的颈间,此时江顺顺除了ròu稍微多一点之外,应该可以说她也很出色。
打扮完毕以后,杨婉儿带着江顺顺到一楼会议室,顺手帮江顺顺拎着她的皮包。
“我先帮你拿着,你可要好好修理他喔!”
“没问题,看我的。”
江顺顺推门进去,杨婉儿在外面将电源一关,数到三,忽地“砰”一声,杨婉儿就知大功告成。
那时容天浩见有人进来,兼之入鼻的是杨婉儿独有的香水味,便误以为是杨婉儿拿饮料进来,突然间竟又停电,容天浩乐歪了,以为天助他也,即刻对来人自动投怀送抱。
他一靠近时,是一团他感觉很熟悉的软绵绵物体,不过根据他对女人独有的判断能力,他百分之二百地肯定,她不是杨婉儿,但想到此,他已被该称之为“ròu团”的女人扑倒在地,根本全身乏力,只有——任人欺凌。
容天浩在昏厥前的最后一个想法是,原来女人的另一个用途就是可以把男人压死。
杨家大厅此时仍是一片热闹喧哗,杨婉儿想找父亲说说找江顺顺修理容天浩的事,但整个大厅都没有杨雄的影子,杨婉儿想杨雄大概就在书房,她快步走过去。
接近书房,杨婉儿却嗅到一种不平常的感觉,但她有一窥究竟的想法,她悄悄地打开房门,从门隙中她看见两个男人举枪抵住父母亲,并听见他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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