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白毓秀觉得他是听错了,可当看到那女人的yīn险笑脸,他就知道他之前没听错,这个狠心的女人真的让他去送死。
肖云滟对于白毓秀摆出的凶神恶煞脸,她扑哧一声失笑道:“我说小白,你根本不适合生气好吗?你这副生气的样子毫无一丝杀气,反而……萌哒哒很可爱,多像个白白嫩嫩的包子,看得人很想咬一口尝尝……”
“喂,你这女人,离我远点,我可看不上你。”白毓秀有点害怕肖云滟真会扑过来,他忙躲到他大表哥身后去,准备把他大表哥当挡箭牌。
反正,他大表哥是喜欢这女人的,想必会很高兴当这个挡箭牌。
肖云滟也就是和白毓秀开个玩笑,可没想真拿他怎么样。
可月牙儿把肖云滟的话听来当真了,她亮晶晶的黑眸盯着白毓秀白嫩嫩的脸蛋儿,嘴巴动了动,似乎很想扑过去尝尝那白包子的滋味儿。
白毓秀被月牙儿盯头皮发麻,他黑着脸拧眉咬牙道:“臭小子,少爷我可不喜欢男人,你再敢对我有觊觎心,小心少爷我……我揍你啊。”
“少爷,不要不要啊~”肖云滟在一旁单手托腮,表qíng很是丰富多彩,捏着腔调笑看白毓秀,故意坏坏道:“嘿嘿,嘴上说不要,心里想要的很吧?你个小妖jīng,看少爷我不吃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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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猜,小白会咬坏嘴的肖大小姐不?
☆、第九十四章:孤会贴身保护她
白毓秀被气的脸色通红,因为,他被调戏了。
阿良按住白毓秀握拳的手,回头威胁的看他一眼,意思是不许他伤害肖云滟。
白毓秀委屈的鼓着腮帮子,他就知道,在他重色轻义的大表哥眼里,他永远没有那个死女人重要。
哼!等见了舅父,他一定要好好告大表哥一状,看大表哥还敢不敢重色轻义。
月牙儿红了脸,缩到了一旁,这姐姐太豪放,她有些吃不消。
宫景曜虽然是脸色未变,可眸光却幽冷上了几分。哼!她倒是会调戏人。回头,看他怎么收拾她这个小妖jīng。
肖云滟忽然觉得有点冷,她看向宫景曜微蹙眉道:“天已经够冷了,你就不能体贴点,暂先做个温柔的人吗?”
宫景曜瞥她一眼,便垂眸闭眼养神,不想再理会这个惯会气人的女人。
肖云滟早习惯了他的傲娇,她看他一眼,便转头看向梦江月问:“你还有亲人吗?”
梦江月看着她,摇了摇头道:“我年幼丧母,自小与父亲相依为命。在父亲故去后,我在这个世上,便再无亲人了。”
肖云滟一听梦江月说她是孤女,她便生出几分同病相怜之感。不过梦江月比她好点,至少曾经被父母呵护宠爱过。
而她,她连父母是谁都不知道。
梦江月这会儿也反过神来了,为了那样一个畜生轻生,是很不值得的。她看向身边的好心姑娘,见她眉宇间有一丝淡淡悲伤,她便关心问道:“云姑娘,是不是我说错话,触及你伤心事了?”
肖云滟转头看向一脸担忧她的梦江月,她勾唇笑了笑道:“也没什么,就是想知道我父母是什么样的?他们当初又为什么抛弃我?难不成,我就那么不像块心头ròu吗?抛弃我,他们真一点不心疼吗?”
“云姑娘……”梦江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能低声唤她一声,比起可怜,她更胜她万分。
肖云滟对梦江月笑了笑,身子往后一倒,头枕在月牙儿大腿上,惬意的勾着唇角,慵懒一笑道:“比起弃我去者,我更想关心为我留者。江月啊,你若是不嫌弃,不如和月牙儿一起跟着我。多一个人,也多些热闹嘛,你说是不?”
梦江月眸光疑惑的看着她,不能确认她刚才说的是事实,还是编个故事来安慰她的?
肖云滟笑看向梦江月,可爱的眨下眼睛道:“梦姐姐可不要多心,我所言可非虚,只不过呢!我打小没见过父母,提及他们时,自然是淡漠的。”
梦江月听完她的话后,便羞愧的低下头道:“是我多心了。”
别人救了她,她还怀疑别人的用心,真是太不应该了。
“无妨!”肖云滟随意一笑,便闭上双眼,准备小憩一会儿。
月牙儿很无语,为什么这个大姐不去找别人睡,偏偏要枕着她大腿睡啊?这样很引人误会的好吗?
宫景曜眼睛继续闭着,淡定的不得了。
阿良眉头紧皱,不懂肖云滟怎么忽然变得这么随意?明明之前的她,无论怎么调戏人,都不会过分与人接近的。
可今儿,她怎么忽然对月牙儿如此毫无防备之心了呢?
白毓秀在一旁眉头紧皱,他有点不喜欢这个女人了。她现在不是豪放,而是太随意了,像是个很轻浮放làng的女人。
梦江月是嫁过人的妇人,她自然瞧的出来,月牙儿是个姑娘家。
而这位闭目养神的贵气公子,想来是一早就看出来月牙儿是个姑娘,才会一直淡定不动的吧?
肖云滟眯眼看了梦江月一眼,她心里也有着几分狐疑了。因为,一个遭逢巨变的女人,是不可能这么快平复心境的。
那怕换成是她,在遭遇了被丈夫卖,又被人侮rǔ后,也会深受打击的崩溃的。
所以,这位看似受尽苦难的女子,身上实在是有太多的疑点了。
好似,她是有意接近他们的一样。
唉!等到了下一个城镇,她还是在人马休息时,好好问问姓景的对此有什么看法吧。
漆黑的夜,一辆马车挑灯夜行,车内的人,有人熟睡,便有人睡不着。
宫景曜是不习惯和陌生人在一起,因为人体气味混合在一起,真的很难闻,那怕是现在天气还很冷,他也受不了这种夹杂血腥味的混合气味。
可肖云滟在马车里,又多了一个目的不明的梦江月,他实难放心,唯有守在一旁,方能安心。
阿良睡不着,只因距离他离开的日子,已经是近在眼前了。
可他要对肖云滟说的话,至今还没找到机会说出口。
梦江月其实也没有真的睡觉,不过是靠在车壁上打了一个盹,等她醒来时,只看到被风chuī动的车帘外是一片漆黑,无星无月。
宫景曜睁开双眼,看向梦江月,眸光冷如寒星。
梦江月也看向了宫景曜,二人目光相对,她似有些害怕的垂下眸子。实则,她是掩去眼底思慕之意,唯恐怕被对方窥破她的心事。
宫景曜嘴角勾一抹冷笑,眼底浮现杀意。不管梦江月这个女人所为什么目的接近他们,她都不会让她活着离开。
只因,自今日起,凡是意图伤害肖云滟的人,都得死。
这是他履行对肖云滟的承诺,有他的保护一日,便无人可伤她分毫。
龙远在外赶了一夜的马车,天蒙蒙亮的时候,他们抵达了下一个城镇。
等到了镇上,他们便去了家小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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