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皇妃娘娘您,奴婢肯定有前途。”林公公笑呵呵说,随之又道:“娘娘,前殿奴婢安排了佳肴美酒,还有助兴的歌舞,要不然您先去吃点?毕竟啊!这为太上皇和您准备的接风晚宴,可还早着呢!”
“喝酒看美人跳舞啊?好啊好啊,咱们快去。”肖云滟说着,就拉着林公公的手臂兴高采烈的跑出了后殿。
“哎呦!皇妃娘娘,您慢着点儿,小心摔着咯。”林公公被拉着小跑,一路上那叫一个心惊胆战,唯恐这小祖宗把自己给摔了。
龙远在一旁目送肖云滟他们离去,他才面朝宫景曜拱手拍马屁道:“主子真有先见之明!”
“孤倒很讨厌这个先见之明。”宫景曜负手而立,一脸的不高兴。他媳妇儿,他哄不笑,却让一个太监哄的兴高采烈的,他能高兴的起来才怪。
正殿
林公公伺候着肖云滟用膳,他不知道肖云滟不能喝酒,就帮她斟了几杯西域葡萄酒。
肖云滟喝了,喝完就醉醺醺的傻笑看歌舞,连宫明羽和孙太后派人来送赏赐,她都起不来谢恩了。
颂瑞是宫里的老人,虽然jīng明,却不刻薄心胸狭窄,对肖云滟的态度也没有太计较。
可吕姑姑可是孙太后身边的红人,跟随孙太后几十年,何时被人这样怠慢过?就连宫明羽见了她,也还尊敬的称呼一声吕姑姑呢!
可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如今还没做皇妃呢!就敢这般目中无人的轻怠她?
“吕姑姑,你放肆了。”宫景曜负手从屏风后的内殿里走出来,对于眼神浮现不满之色的吕姑姑,他也是很不满的俊脸冷寒如冰。
吕姑姑早知宫景曜没疯,当再见到这位威严不可侵犯的太上皇时,她还是被对方身上嗜血的煞气吓得双腿有点发软,只能低头恭恭敬敬的跪地行一礼:“奴婢拜见太上皇!”
宫景曜走到肖云滟身边,见她小脸微熏的眯着眼儿,他蹙了下眉头,蹲下身一手自后揽着她的肩,无奈一叹笑说道:“酒量不大,胆子倒是不小。”
“嗯?”肖云滟单手支着头,歪头眯眼儿看着他一笑,含糊不清喊了一声:“景儿……”
“嗯,是我。”宫景曜把她抱在怀里,亲亲她额头,一手在她后腰,一手抄过她膝弯,把醉醺醺的她抱起来,看了还跪着的吕姑姑一眼,语气淡冷道:“回去告诉皇嫂,她的好意,孤代滟儿心领了。等孤和滟儿大婚后,自会去见她和母后。”
“是,奴婢会把太上皇您的话,带给太后的。”吕姑姑虽然眼神yīn冷的满是愤恨,可声音还算平静恭敬。
宫景曜看了吕姑姑一眼,便抱着喝醉的肖云滟转身离去,临走还不忘吩咐道:“林公公,你去送送颂公公和吕姑姑。”
“是!”林公公低头应了声,随之便手持拂尘下了阶陛,来到那二位面前,依旧是笑容满面模样道:“二位辛苦了。”
吕姑姑虽然接了林公公塞的金饼,可心里却是十分不屑的。就这点东西,也想与她套近乎?
颂瑞倒是在接过金饼后,和颜悦色问候了林公公几句:“这一去多年,在洛阳那边可还好?”
“洛阳西苑也是不错,就是……怎也比不上长安好。”林公公和颂瑞是一起进宫的,曾经也是jiāo好的,不过是因为当年一场宫变,林公公才无辜受累被驱逐去了洛阳。
“好就好!”颂瑞也没有再多说什么,毕竟他们如今已是各为其主,过于亲近,二人都不会有什么好处的。
林公公也深知他们是各为其主,没有再与颂瑞许久,而是送了他们二人离开。
颂瑞离开安仁殿后,便坐着小马车回大明宫复命了。
吕姑姑在回到千秋殿后,便把见到肖云滟的事与孙太后说了。当然,宫景曜很是宠爱肖云滟的事,她自然也回禀了孙太后。
孙太后听罢后,便眉头紧皱在一起道:“她真的有那么像肖云燕吗?那她会不会与肖良有什么关系?”
“这个……奴婢也不知道,实在是查不出她的身份来历。”吕姑姑之前派人查过,她是出自靖西侯府的,可却绝不是肖云燕。
孙太后挥手让吕姑姑退下,她不由得怀疑,当初靖西侯夫人生的不是一个女儿,而该是一双女儿。
可为何肖家要隐瞒另一个女儿的存在呢?肖良当年是否早有什么计划?
肖良,这个手里握着不少东西的忠臣良将,他一辈子唯一忠的只有先帝,除了先帝,谁也无法令他臣服。
包括如今的宫景曜,也无法令肖良臣服。
大明宫
紫宸殿
颂瑞一回来,便把所看到的事回禀了宫明羽。因为他清楚,就算他不说,宫明羽后头也会知道安仁殿的事。
宫明羽听完颂瑞的回禀后,便挥手让颂瑞退下了。
在颂瑞退出殿外,殿门关闭后,便有一人出现,身着宫女服饰,神qíng却尤为清高倨傲。
“今夜你去安仁殿伺候,朕已赐了她海棠香汤浴,你好好看看她右肩上,是否有红色牡丹花胎记。”宫明羽还是要确定下此女的身份,看看她到底是真的肖云燕,还是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
“是!”女子低头应了声,再宫明羽拉她入怀时,她已抬手瞬间脱了衣裙,抛飞如盛开的chūn花,曼妙柔美的身子已缠上抱着她的男人。
宫明羽一手覆搂住她纤细的腰肢,一手握住她凝白的脚腕,唇覆上她微张的红唇,在这处理政事的龙案后,与她行起**之事。
大兴宫
安仁殿
肖云滟醉酒一睡就近两个时辰,放现在就是两三个小时。在她醒来后,第一眼看到的自然就是宫景曜了。
“醒了?”宫景曜温柔的笑望着她睡眼惺忪的小模样,伸手扶她起身,为她喝了一碗汤。
肖云滟喝了两口后,立马就不觉得口gān舌燥了,反而有种被提神醒脑的轻松感。
“喝碗这清神汤后,就起身收拾一下,我那好侄儿赐了你海棠香汤浴。”宫景曜笑的温柔,语气中却是酸的倒牙。
肖云滟抿嘴笑他道:“你既然连这醋也吃?那好,我不去了,咱就找个浴桶随随便便洗洗吧。”
“这么会哄我啊?”宫景曜笑点她鼻尖,明知她想去,却还是自欺欺人的信她哄人的话。
“因为你是我家景儿啊,啵!好香,我都饿了。”肖云滟双手环着他的jīng瘦腰身,这样点手感,好想现在就吃gān抹净他啊!
宫景曜被她小手在腰际揉捏的身子发燥,只能拉开她小手,在她脸颊上亲了亲,赶紧的帮她穿好鞋子,拉她下chuáng更衣,送她去海棠浴。
“这么急做什么?我看这天色还早,又没黑透呢!你就不能让我多抱会儿吗?不解风qíng的男人。”肖云滟在宫景曜纡尊降贵伺候她更衣时,她还噘嘴翻眼的埋怨他,就是觉得他小气鬼。
“是是是,我不解风qíng,就肖大小姐你解风qíng。”宫景曜觉得他们都是颠倒了,她以前那么不解风qíng,如今倒是把风qíng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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