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男子听懵了,仰头望着这位大姐,十分好奇的问:“十八式是什么?新出的chūn宫图吗?”
肖云滟对这狐狸jīng摇了摇头,低头盯着他这张娇颜,勾唇笑得yīn森道:“龙阳十八式,保证让你chuáng笫上yù仙yù死,慡到升天。”
“肖云滟!”宫景曜已起身,怒视她背影,这一声低吼中已包含浓烈的怒火。
“闭嘴!”肖云滟头也不回的咬牙吼一声,吼完后,继续笑看着这衣衫半解的妖孽,伸手就要去捏他下巴,她倒要问问这狐狸jīng有什么魅力,竟然勾得她家的死鬼夜不归宿。
宫景曜一个箭步跑过去,把她拉入了怀里,眼神满是怒火的等着那个衣衫不整的妖孽,咬牙怒道:“你还不穿好衣服,真想我用刀一片片切了你吗?”
“把他切片何须劳夫君你亲自动手?”肖云滟回头笑看自后抱着她的男人,笑容很温柔道:“夫君,我把碧宁到来了。如果你有兴致,我让她进来给你露一手,也好让你这位艳友瞧瞧何为凌迟最高境界。”
“呵呵……嫂夫人客气了。”黑袍妖孽笑得比哭还难看,大哥啊!你没说这个任务还有xing命之危啊!
宫景曜抱着乱吃飞醋的小女子,轻咬她耳垂一下,笑说道:“他不是为夫的艳友,而是长安近日以来,许多闺阁小姐的艳友。”
“采花贼?”肖云滟看向那模样冶艳至极的男子,眼底闪动光亮笑问一句:“你真的是采花贼?”
男子被她问的嘴角抽搐一下,最终还是笑了笑委婉说:“嫂夫人,我是大哥请来帮忙的。咳!你可以叫我容野。花容月貌的容,野花闲糙野。”
“容野?好名字。”肖云滟也不吃醋了,而是一胳膊肘顶开身后的某男,转身走到美人榻边坐下,扭头看着身边的妖男好奇问:“你为什么要当采花贼?”
“因为我好色啊!”容野对于他这位小嫂子,他还真是来了兴致,长得不是顶漂亮的,可是这脾气很合他胃口啊。
“看什么看?不知道长嫂如母啊?”肖云滟一巴掌拍在了容野的后脑勺上,对于这个采花成习惯的家伙,怎么就这么欠揍呢?
容野被他打一下也没发脾气,只是一手捂着头,看着他大哥,颇有几分幸灾乐祸道:“大哥,能娶上嫂子这样的夫人,可是你三生有幸啊!”
“臭小子,又胡说什么呢?欠揍是不是?”肖云滟已起身站在榻边,一巴掌又呼他脑袋上,也不知怎么着,她就特别手痒想教训他。
宫景曜在一旁看着容野被当儿子训,他心里可是乐开花了,可面上却还端着严肃道:“事qíng尽快办好,恢复你明里的身份,和你嫂子做一笔生意。”
“不会吧?让我出力还出钱啊?大哥你也太心黑了吧?”容野本以为这回来长安,只有香艳美事的。
谁曾想,竟然还要他出钱,凭什么啊?
肖云滟这回刹住拍容野一巴掌的手,握拳在他面前威胁道:“以后再见面叫我大姐,不许再叫嫂子,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容野懒洋洋的回答,人已起身,高瘦如修竹的身材,真的很引诱人推到他,而他在他嫂子火辣辣的目光下,冷然严肃道:“大哥,我先去办完最后一件事,明日我便恢复身份,等嫂子生意开张,我便去登门祝贺。”
“嗯,你去吧!”宫景曜今日出现在玉阙楼,就是为了让容野过几日去参加服装展,还有尽快把萧芳毁了之事。
“大哥,大嫂,后会有期!”容野再肖云滟没再拍他前,他已经跳窗跑了。
开玩笑,他堂堂长安三大富商之一的容家大少,怎么可能会让一个手无缚jī之力的小女子,一而再再而三拍他脑袋玩呢?
肖云滟在容野走了后,就一把攥住宫景曜的衣领,把人给按在了美人榻上,居高临下半担心跪在他腿间,眯眸勾唇冷笑道:“人家是金屋藏娇,你呢?呵!这是玉阙藏了美嫦娥吧?”
宫景曜望着她,哭笑不得道:“什么美嫦娥?这里不过是一个消息点,许多消息都由这里传到我手里。而这里的老鸨……可都是五十岁的老太婆了,我可能把她当‘娇’藏吗?”
“这谁知道啊?”肖云滟俯身低头看着他,勾唇笑说:“毕竟,天下古怪口味的人,可是多的是呢!”
宫景曜这下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这小女子吃起醋来,真不是他能消受的。
肖云滟也就是和他开个玩笑,手一松,她已经扭身坐在榻边,愁眉紧锁苦闷道:“听陌缘君说,肖云燕回长安了。这下好了,你真正的肖皇妃回来了,我这冒牌的是不是就要给人家让位子了?”
“肖云燕回来了?”宫景曜微讶的曲起一膝坐起来,伸手把她揽入怀中,唇在她耳边轻磨蹭,呼着温热暧昧的气息说:“她可和我没什么关系,我选定的皇妃,从来都只有你……小滟儿,醋好吃吗?酸不酸?”
“酸不酸,谁吃谁知道。”肖云滟的确因为肖云燕都忽然归来,而有点头疼。毕竟肖云燕是肖良的亲女,许多事别人不知道,她缺必然是都知道的。
如果肖云燕有一日被人利用,那她的假身份被揭穿是小,最怕的就是会有人以此在构陷宫景曜,说宫景曜居心叵测,不知此作为是何种目的。
宫景曜瞧出她的担心,便亲亲她的脸蛋儿,笑着说:“不用担心,肖云燕就算回来,她也无法证明你非她亲姐姐,毕竟肖良夫妇在肖云燕幼年便去世了,就算有给肖云燕留东西和势力,那也不会太多,最多只能做到保护她人身安全。”
肖云滟同意宫景曜说的,如果肖云燕手里真有很大的势力,那她也不会再肖弘义夫妻手里,过得那样丝毫无自由和尊严了。
“这事顺其自然吧!”宫景曜听到外面有脚步声传来,便打横抱起肖云滟,从窗户飞了出去。
龙远听着房里人已离去,他看了碧宁一眼,与碧宁一起进了房间,关上房门,二人对坐饮酒。
砰!房门又被人一脚大力踹开,扇动几下,最后归于平静。
“哎呦!我的陌爷啊!咱这可不兴打扰客人清静的啊!”老鸨子撑着肥硕的身子,在后追着陌缘君这个煞神。
祖宗哟!打扰了他家主子的清净,受罚的可是她啊!
陌缘君一进了房间,就看到对坐对饮的jian夫yín妇。亏他被这女人nüè的死去活来也甘之如饴,可她呢?她居然不止来逛jì院,还和龙远这个莽夫在此厮混。
龙远对上陌缘君愤怒杀人的目光,他皱了下眉头,觉得有点头皮发麻。早知是这小子,他何必和碧宁来这一招?瞧瞧,这小子的yīn沉眼神,多像是来捉jian的?
陌缘君走到碧宁身边,就憋屈的怒吼一声:“你对得起我吗?你竟然……”
“我是窝边糙,碧宁不是兔子。”龙远一直觉得,碧宁应该是母老虎,爪子特别锋利的母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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