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她敢来找滟儿的麻烦,他就必然要让她以后麻烦不断。
林宝儿被宫景曜一眼看的浑身冰凉,好似一下子坠入了冰窖里,在烈日之下都忍不住瑟瑟发抖。
这个男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为何温柔时如暖阳,冷酷时如冰刃?
她的目光定在了那抹红色的身影上,这个女子身上到底有什么魔力?竟然能把一个冷血无qíng的男人,变成一个这般温柔如绕指柔的男人?
“转过去转过去,背我背我……”肖云滟闹着宫景曜,bī着宫景曜转过身去。
宫景曜无奈的转过身去,在她双手攀着他双肩,一纵跳起,他脖子差点没被她一双小手给勒断。
肖云滟双手搂着宫景曜的脖子,双膝被宫景曜背后的双手托着,她就跪着被宫景曜背走,回头给了宫门外的林宝儿一枪,啪!这下被狗粮噎死了吧?
这个女人,真是越瞧越不如林贵妃,虚伪,贪心,不检点,见异思迁。
总之,就是一个非常非常绿茶婊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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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他对你才是真爱啊
南诏国
炎阁自上次伤愈后,便真好似发了狠,一下子处置了好多朝中官员,连他亲舅舅也没放过。
杨易长见着日渐消瘦的炎阁,心里很不是滋味,转身出了太和宫,决定再写一封信给云姑娘,让云姑娘好好劝劝王上保重身子。
炎阁在政殿中挑灯处理各地送来的奏折,他疲惫的揉了揉眉心,继续提笔批阅奏章。
“王兄,夜深了,你还是早点歇息吧,身子为重。”可娜带着宫女走进来,满是担忧的皱着眉头,很是为炎阁的身体而忧虑。
炎阁头也没抬一下,手中的毛笔,依旧在纸张上沙沙的朱笔御批。
可娜走到阶陛下,望着王庭上御案后的俊拔王主,她眼中蓄泪,双膝跪下泪落道:“王兄,可娜求您,不要再为别人折磨自己了,真的不值得。”
“可娜,退下!”炎阁已经不为所动,冷漠的视可娜的眼泪而不见,手中朱笔疾书批阅奏章,另一手不断的伸手拿取着那堆如小山的奏折。
“王兄!”可娜很是悲痛的落泪唤一声,望着拿无动于衷冷漠的男子,她最终还是低头行了一礼,泪流满面的咬唇起身离去。
她虽然得不到炎阁的爱,可她却是希望炎阁能快乐的。
可那个能给炎阁快乐的女子,却成了别的男人的妻子。
而她,她真得已经尽力了,劝也劝了,人也找了送了,就是无法令炎阁展颜欢心。
可娜离去后,便有一名女子到来,身披白色的斗篷,兜帽压的很低,速度快如魅影忽闪移动,所经之处夜雾朦胧,连天上月色都黯淡了无光了不少。
守卫在太和道殿外禁卫军,一个个手持长枪站如松,可却是双眼无神宛若活死人。
身披白色斗篷的女子飘忽的进了殿里,脚穿明月国桃花绣翘头覆,每一步都走的又稳又慢,一袭雪白的齐胸襦裙,行走间飘逸若仙。
“何人?”炎阁总算抬起了头来,他黑白分明摄入的眸子很冷,望着那名抬手解下斗篷的女子。
女子抬手揭开兜帽的容颜,粉面桃腮,朱唇皓齿,露齿一笑间,眉心那朵红梅妩媚妖娆,她长发乌黑如缎垂在背后,殿外的夜风扬起她发丝,让她看起来更朦胧美的犹如月宫仙子。
女子一步步走向王庭,提裙举步上了阶陛,来到炎阁身边跪坐下,望着他盈盈一笑唤了声:“王上!”
“云滟?”炎阁难以置信的望着犹如出现在他梦中的女子,他颤抖的伸手想触摸她,可又骤然轻笑收回手,起身负手看着她,面色冷然怒喝道:“你到底是何人?”
女子抿唇一笑缓缓起身,素手抬起揭掉那张人皮面具,露出了本来样貌。
“妙观?怎么是你?”炎阁本来以为对方又是可娜安排的人,没想到竟然是妙观。
妙观望着他淡淡一笑,启唇徐缓道:“王上不必惊慌,妙观是太王太后的人。法华她们三人,也是太王太后的人。”
“你们是祖母的人?”炎阁眉头一皱,他祖母可是五年前就仙逝了,当年妙观他们才多大?
妙观淡然浅笑点头道:“是!我们都是太王太后的人,从我们五岁开始,就已经暗中接受太王太后各种调教了。在我们十岁的时候,我们被王太后挑选到了身边,已训练成为最为忠心的女侍。”
“忠心?”炎阁听到这话,只觉得对他母后而言,真讽刺。
妙观降低身子跪下来,低头恭敬道:“王上,太王太后临终前叮嘱过我们,在她死后,您便是我们的主子。”
“我不需要,你走吧。”炎阁生来便不喜欢这些算计,可他身为王族,又逃脱不开这些yīn谋算计。
有时候真想抛开一切就此离去,过着阿良该国的日子。
“妙观告退,等候主子吩咐。”妙观好似没有听到炎阁拒绝的话,只是恭恭敬敬行了一礼,便如来时那般,行如鬼魅般飘然离去了。
炎阁负手独立御案后,望着门外的浩瀚星空,忽然觉得好寂寞,好想肖云滟能在这样的夜,陪伴在他身边,那怕是片刻温柔也好。
可是他知道,这些空想,不过是妄想罢了。
六月二十一,明月国的长安又出事了。
本来众人正欢呼在朝阳大长公主的招驸马喜悦中……
可小陈府却出事了,也就是陈岩和萧芳现在居住的御赐府邸。
陈岩把萧芳给杀了,理由是萧芳不守妇道,青天白日在府里与两名男子厮混,被他捉jian在chuáng,当时他喝了点酒,加之被怒火冲昏了头,便失手杀死了萧芳,更是酒壮怂人胆的把人分尸了。
后来郿县县令来报,说是恶贼抓住了,把萧芳丢失的金银首饰也找到了。
再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有人传出萧芳去郿县太白山泡温泉时,被当地一伙流窜的盗匪半道儿遇上了。
之后发生什么事,不用多说,大家都能想象的到了。
萧芳一去郿县十日才归来,要是说没出什么事?谁信啊!
后来,这盗匪押入长安刑部,审问的结果很令人作呕。
刑部尚书把这是整理的奏折,递进了宫里,毕竟是萧怀的妹妹,不看僧面看佛面,这事到最后必然要给定北侯府一个jiāo代的。
宫明羽在宣政殿气的撕毁了奏折萧芳这个女人当年害他那般受rǔ,他看在萧怀的面子上忍了她这么多年,可她却一而再再而三闹出这种丑闻,死了也是害人害己。
颂瑞过去蹲身捡起那撕毁的奏章,走到大香炉前,把奏折烧了后,才回过身去,小心翼翼请示道:“皇上,这定北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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