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迦摩教主?回头他就请示主子,非带着人去捅了迦摩教主的老巢不可。
靖西侯府
肖云燕已搬回了靖西侯府住,如今的靖西侯府才真的是完全属于她,她是这里唯一的主人。
至于她那对叔婶?她不找他们算账,已经算是好的了。
如今的靖西侯府,真的是白日安安静静,夜里静悄悄的吓人。
不是说靖西侯府下人少,而是这六十多名下人,就伺候一个主子,主子还是个沉默寡言的闺阁小姐,他们那点东家长西家短的闲言碎语,根本就无法让靖西侯府真的热闹起来。
所以,当迦摩教主借着黑夜做掩饰,便一路顺畅的闯进了肖云燕的绣阁。
肖云燕正倚靠在chuáng头做女工,那是一件男子的窄袖胡服,翻领上用银线绣着蝶恋花纹,很jīng美,却也很不显眼。
迦摩教主闯进来时,便点了肖云燕的xué道。
肖云燕晕倒在chuáng榻上,手里的那件蓝色胡服也掉在chuáng边的脚踏上。
迦摩教主走过去坐在chuáng边,望着榻上昏迷的女子。心中在想,为何两张一样的脸,他偏偏无法喜欢温柔婉约的肖云燕,而是一直对肖云滟那个粗枝大叶女子,怎么做都不能忘qíng呢?
肖云燕不会想到,她昏睡的这一夜,有个男人坐在她绣chuáng边,沉思了整整一夜没睡。
迦摩教主一直安静的坐在chuáng边,更是为肖云燕调整了睡姿,为她盖上了被子,为她熄了灯,回头还继续坐在chuáng边,盯着黑夜中她模糊不清的容颜看。
一直到jī鸣时分,他才悄然离去。
肖云燕醒来后,根本不记得昨夜的事,只是捡起地上快做好的衣服,唤了一早伺候的婢女来。
肖云滟为了让肖云燕过得好一点,她特意去到肖府要了芳糙和碧糙,一人一千两赎身银子,周氏立马就放了人。
其实,主要还是被碧宁吓的,周氏怕死,就被bī无奈的放人了。
肖云燕梳洗打扮后,便带着芳糙和碧糙出了门。她新绣了一个香囊,刚好去送给云兰歌,也不知他还喜不喜欢这幽兰香?
长安城大街上
“听说了没有,昨夜刑部大牢那几个贼匪全死了,听说是……”那人说这话时很小心翼翼,最后一句,更是与同伴凑一起低声说的。
“不会吧?”对方的同伴露出很惊讶的神色,之后便二人一起脚步匆匆的离去了。
肖云燕见大街上的人,一个个的都行色有些古怪,不由得让她顿住脚步,扭头问身边的芳糙道:“这几日长安城中,是否有出什么大事?”
芳糙低头垂眸,恭敬回道:“奴婢听说……马邑郡夫人死了,是被陈三公子……杀于榻上。”
“马邑郡夫人?萧芳!”肖云燕神qíng微讶,而后又觉得,萧芳这样死,也真是该的。
马邑又名yīn山,yīn山公主那是什么样的名声?与萧芳还真有点像呢!宫明羽这样的赐封,当真是讽刺至极呢!
“肖皇妃,好巧啊!”胡夫人没想到逛街还能遇上肖云滟,只不过,看惯她一袭利索窄袖翻领胡服的装扮后,再看看她这一袭温婉雪青色齐胸襦裙的装扮,还真有点一时不适应了呢。
肖云燕对于认错人的胡夫人,有些冷淡道:“夫人认错人了,我不是肖皇妃。”
胡夫人这下可愣了,直到对方都离开了,她才想起来一件事。唉!她怎么就忘了,肖皇妃与靖西侯府的云燕小姐,其实是双生姐妹的事了呢?
肖云燕与胡夫人相遇是意外,可接下来又被人错认,便让她心里极其不痛快了。
肖云滟,肖云滟,为什么所有人都把她错认成肖云滟,而不是把肖云滟错认成她?
神子潭对于这位冷若冰霜的小美人,他只是拱手歉意的赔礼道:“真是对不住,是在下眼拙,认错了人,还望姑娘恕罪。”
肖云燕眸光冷淡的看了对面的神子潭一眼,便已从一旁离去。
神子潭这尴尬的,只能抬手摸摸鼻子,便带着小厮离去了。
真是太像了,简直是一模一样,比他之前见得那些双生子,还要神似如一人。
肖云燕一路走来,已经窝了一肚子气,等到了云府,脸色依旧没有多好看。
云兰歌还在睡觉,福伯对她解释道:“昨儿夜里,少爷在花园坐的太久了,便受了风寒,半夜就发了热,临到天明才退了热。现下,少爷正睡着,肖姑娘进去时,可小声点,别吵醒好不容易熟睡的少爷了。”
“我记住了,福伯有事就先去忙吧。”肖云燕脸上神色满是担忧,对福伯说话,语气依旧是温温柔柔的,端的是大家闺秀的柔雅婉约。
“有劳肖姑娘了。”福伯也没与肖云燕太客气,道谢行了一礼,便慈爱的笑着离开了。
既然肖皇妃已经不可能是他家少爷的了,那换一个和肖皇妃相似的姑娘也不错。
更何况,少爷当年还与肖姑娘有段qíng,等少爷恢复了记忆,说不定也能和肖姑娘是一对佳偶璧人呢!
肖云燕进了云兰歌所居的小院,这里伺候的仆人婢女都认得她,在她进了屋子后,其他人便退下去了。
芳糙行了一礼,低头说了句:“奴婢去把水换了。”
说罢,她便端着盆,与碧糙一起退出去了。
房门关闭后,肖云燕便已坐在了chuáng边,伸手去探了探云兰歌的额头,确定云兰歌真的没再烧了,她才暗松了口气,眸光痴痴的望着他安静的睡颜,是那样眷恋。
兰歌,是否人在错失过一次后,以后就再没机会寻回曾经所失去的了呢?
兰歌,若当初我知道离开的后果,是与你再见既是陌路人,我当初说什么也不会让二婶把我带走的。
兰歌,兰歌,你别忘了我,好不好。
云兰歌睡梦中觉得胸口闷闷的,他呛了一口气,就咳着醒来了。
肖云燕本是头枕在云兰歌胸口上的,忽然被云兰歌的咳嗽所惊到,她坐起身低头看着云兰歌,看着他睫毛微颤的缓缓睁开了双眼,她喜不自禁的柔声笑唤道:“兰歌,兰歌,兰歌你醒了是不是?”
云兰歌眯了眯眸子,对于脸上小手温柔的抚摸,他有着几分享受的滚动下喉结,又脸色微红的闭上了双眼,心里有些眷恋这丝温柔。
“兰歌……”肖云燕见云兰歌不在拒绝她,而是愿意让她靠近,她不免欣喜的红了脸颊,俯身凑近了云兰歌,红唇吻上了他的唇,心跳的好快,这是她生平第一次这么大胆的逾越礼数。
云兰歌对于这份陌生的温柔,他很是喜欢,忍不住伸出双手搂住身上人的纤腰,紧闭着双眼,浅吻到深吻着唇边的芳香。
肖云燕脸色更为绯红似染了霞色,睫毛颤抖的闭上双眼,双手按在云兰歌胸前,对于这样的亲密接触,她有些紧张害怕,又觉得心里甜丝丝的无比欣喜。
云兰歌在拥吻怀中女子忘qíng中,不由得翻身压住那如柔若无骨的女子时,他紧闭双眼亲吻她脸颊,低声呢喃如梦呓搬的唤着:“云姑娘……云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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