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云滟被他握住了手腕挣不开,又瞧见他盯着她的胸看,她脸颊一红,羞怒的咬牙骂了句:“姓景的,你下流!”
宫景曜在她要动手时,他便手腕一转把她的人困在了怀里,低头还在盯着她锁骨之下的蝴蝶印记看,还真是他那老不死的师叔下的蛊。
不过,她何时与虚无见过的?虚无又是怎样对她下的蛊?
“放开她!”阿良一见这人要对肖云滟不利,他便阔步上前一步,想要救肖云滟没成,反而与龙远jiāo上了手。
龙远的剑都没出鞘,也就几招下来,退了对方后,他握剑面冷道:“我家主子与云姑娘的事,你还不配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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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请松开你的láng爪(pk过了)
阿良自知比起他们这些人来,他这一身蛮力不算什么,可肖云滟是他想要保护的人,纵然明知斗不过他们,他也不会眼睁睁看着他们欺负一个小女子。
“住手!你家主子都没发话,你出的什么头?存心想逾越本分吗?”肖云滟先呵斥住了龙远,而后便是转头恨不得咬死人的咬牙道:“姓景的,你要是个男人,就不要倚qiáng凌弱欺负我一个小女子。”
宫景曜对于使用激将法的她,也只是稍稍的看她一眼,随之便启唇吩咐道:“去车里,取来最好的消肿散瘀药。”
“是。”龙远转身抱剑应了一声,才又转过身去走出茶肆,向着不远处的jīng美马车走去。
肖云滟之前真没留意到外面还有辆炫富的豪华马车,她悔啊!要是早看到那辆马车,她说什么也不会进茶肆来,哪怕露宿荒野,也比和这个yín贼在一起,要好一百倍。
“手伤成这样也不去及时医治,你是不想要这只手了?”宫景曜说话的声音很平静很淡然,可在这平静淡然的话语中,却让人无名的听出一股怒气来。
肖云滟对于这个又忽然关心她的臭男人,她转头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最后她一副了然的点头道:“我明白了,阁下你真的有病,jīng神分裂症,一个好的小白人,一个坏的小黑人。刚才捉弄我的是小黑人,现在会关心人的是小白人,对吧?”
宫景曜从未曾听说过什么jīng神分裂症,可他一瞧她这小模样,就知道她这话的意思,大概是在说他是个疯子吧?
阿良在一旁看着这二人抱在一起的暧昧姿势,不由得皱了下眉头,心里在想,不知他们是什么关系?这位贵公子明显是喜欢她的,只因对方眼底的占有yù太过于浓烈了,容不得人忽视掉。
肖云滟很不习惯被人这样圈抱在怀里,她扭头面无表qíng的看着他,幽幽的说:“尊贵的景公子,能麻烦你松开你的láng爪吗?”
宫景曜低头看着她摇了摇头,在她又要发火前,他神qíng淡淡开口道:“等给你上过药,看过你手腕伤势不重,我再放开你。”
“那要是我伤势很重呢?”肖云滟瞪眼看着对方,说完这句话,她就后悔的想给自己一嘴巴子。
宫景曜因她这番话忍俊不禁的笑了,见她一副非常后悔的样子,他偏头瞧着她郁闷的小脸,兴致很好的勾唇道:“如果你伤势很重,那我便带你走,为你找最好的神医,帮你治好你的手。”
“然后我又欠你一大笔诊金药费,你就更可以借此为由,让我以身抵债了,是不是?”肖云滟就知道,这个有点jīng神分裂的男人,绝不会这么好心的无条件帮她。
宫景曜真是服了她这小脑袋瓜子了,他笑着点了点头,轻叹道:“既然你都把你未来的路安排好了,我也就省了这份心力了。”
肖云滟眉头一皱脸一苦,她多想甩自己两个嘴巴子,你说她多什么嘴?这不是挖坑给自己跳吗?真是蠢死了。
宫景曜很好兴致的欣赏她懊悔不已的小模样,他以往怎么就没发现她如此可爱呢?似乎和以往他遇上的那些曲意逢迎的女子很不一样,她有点凶,很坏脾气,一张嘴里藏毒舌,可比鹤顶红。
嗯!回想从他们相遇以来,她一直就没对他好声好气过,一直都在和他作对,还有一而再的坑他东西。
阿良站在一旁眉头紧皱,这位景公子明知肖大小姐是逃妃,还敢这般轻浮的对她,难道他不怕将来有一天会被以冒犯皇妃之罪,处以斩首之刑吗?
龙远已取药回来,当见到他家主子竟然还抱着肖大小姐不撒手,他嘴角抽搐一下,便低头走了过去,双手奉上伤药道:“主子,冰露膏。”
“冰露膏?”宫景曜皱了下眉头,才转头不悦的看了龙远一眼,伸手去拿过那只jīng美的白玉小盒子,便抱着怀里的人儿,打开了盒子。
肖云滟很好奇这是什么药,怎么就能让这姓景的皱眉头了?难不成很贵重?
宫景曜先解开了她裹手的绷带,而后才打开盒盖,食指尖挑起一坨翠绿色的药膏,抹在掌心里,双手摩挲出热温,将药膏融化于掌中后,他才让她坐在他腿上,双手一上一下包裹她受伤的手腕,抬眸看着她勾唇道:“冰露膏是很好消肿散瘀的药膏,可夏日用还好,若是冬日用……便必须要以内力催热才行。肖大小姐,你可又欠了我一个大人qíng,以后可要记着还了。”
肖云滟的确感觉到受伤的手腕,有点热乎乎的麻麻感传来。慢慢地,那伤处也不一阵阵的刺疼了,可见这药是真有奇效的。
只不过,用着也太费劲了,竟然还要内力加热?啧啧啧,一般人家还真用不起。
龙远在一旁紧皱着眉头,他觉得他家主子太不懂得打击qíng敌了。这个时候,他家主子就该口含冰露膏,用唇舌去为肖大小姐上药才对。
唉!真是白辜负他这一番良苦用心了,早知道,他就拿温玉膏了。
这下子,他家主子消耗不少内力,回头还不得重重惩罚他啊?
苦命,他怎么就摊上这样一个不开窍的主子呢?
宫景曜自然知道龙远拿冰露膏来的意思,可他却不认为他要用这种手段去占一个女子的便宜,有便宜,他光明正大的占了就是,何必玩这些yīn谋诡计?
肖云滟可听不到宫景曜的心声,听到了,估计会立马抬手甩对方两个嘴巴子。
阿良瞧对方真对肖云滟没恶意,反而很关心肖云滟,那样的小心翼翼温柔举动,可不是能装出来的。
肖云滟的手腕不那么疼了,心qíng也好了不少,看宫景曜自然也顺眼了不少,也能心平气和与他说话道:“景公子,你既然已早知我什么身份,便该知道,与我有牵扯,必然会惹来天大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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