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陈家二老听闻此事,便不怕他们不同意玉荷与陈玉之事。
陈玉这场暗中相亲,自然是双方都颇为满意。只是他不知道,他这个看中的媳妇儿,可是从一国之君的手里抢来的。
言素自然不会告诉陈玉此事,至少在他们成亲之前,他不会把这事透露一丝给陈玉知道。
毕竟这是和皇上抢女人,他可不敢确定陈玉有这个胆子。
言玉荷来时是从鸳鸯楼后面进来的,如今也是在婢女翠袖的陪伴下,去了后面,坐上马车回了府。
因着鸳鸯楼是陌缘君的,宫景曜之前和陌缘君打了招呼,这事自然是从头到尾都做的极为隐秘。
更何况,言玉荷一向不出府门半步,更是一直深养在后院,言府前院的许多下人,都没有见过她,就算她被人看到来了鸳鸯楼,蒙着面纱出门的她,谁又能想到她是言府的二小姐?
因为种种的原因,这场秘密的男女见面相亲会,便不曾被任何人清楚内qíng。
宫明羽派去监视言素的人,也只禀报了言素请陈玉在鸳鸯楼吃饭,陈玉临走前带了一卷画。
长安城里的人都知道陈国舅那点爱好,言素又是个喜欢舞文弄墨的,他们在酒楼相聚,言素送陈玉一卷画不算什么,没谁会在意这件小事。
而在这一日的晚上,却出了一件大事。
央金公主让人暗中邀请宫星曜去赴约,去了落月楼吃了顿饭,饮了杯酒,他就中招晕倒了。
这事可不小,白澜立刻去鸳鸯楼告知了陌缘君,陌缘君又是唯恐天下不乱的把事捅进了宫里。
肖云滟他们夫妇得知此事后,反应倒是一致,让碧宁前去看着,只要央金公主不伤害宫星曜,就不必出面救人。
碧宁领命离去,心里默默同qíng七爷,摊上这样的弟弟弟媳,何愁不被人吃gān抹净?
央金公主也是胆大的,她直接把宫星曜暗中运进了鸿胪寺,在这里,她有一个独立小院,只住着她与于勃论和侍从婢女,绝对不会泄密出去。
宫星曜醒来的时候,已是半夜子时了。
夜深人静,灯火昏huáng,轻纱帐幔后,一名只着单衣的女子,正趴在一个男人身上,很严肃的在考虑从何处下口……吃掉她到手的猎物。
宫星曜迷迷糊糊的醒来,先眯着眼睛看了一眼,之后又闭上了双眼。可不过一呼吸间,他就又骤然睁开了双眼,瞪大眼睛看着面前这双近在咫尺的明眸,牙齿打颤的就要应景的来一声惊叫,以表达他此刻惊恐万分的小心肝儿。
央金伸手捂住他的嘴巴,阻止了他那声可能会扰民的惊叫,眉头皱了下,不满的嘀咕道:“就这样娇弱的人,怎么拿来当驸马?”
驸马?宫星曜瞪大了双眼,仔细的看了看面前女子的容貌,虽然她不是白白嫩嫩的娇女,可长得也不错,自有不同中原女子的英姿飒慡之美。
不过,这位央金公主下药绑架他做什么?看这架势,似乎有点不对劲啊!
“虽然瘦弱了点,可好歹也是习武之人,应该能中用点吧?”央金一只手捂着宫星曜的嘴巴,一手开始解宫星曜的衣带,掌心触摸到的肌肤倒是很细腻柔滑,就是人瘦了点。
宫星曜根本不知道央金公主一边吃他豆腐,一边还在心里嫌弃他骨瘦如柴。
“别乱动,过了今夜,你就是我的人了,我看那大食国的公主,还怎么不要脸的和本公主抢驸马。”央金公主真的是非常威武霸气,三下五除二,就把宫星曜这个堂堂七尺男儿,给扒了个jīng光。
宫星曜不是不能反抗,只是吧!他想知道这位吐蕃公主要怎么吃他,她之前有找书学习过吗?
央金公主有点拙笨的俯身在宫星曜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后盯着他含笑的眼睛,低声威胁道:“我松开手,你要是敢叫一声,我就拔了你的舌头。”
宫星曜真没有要呼救的意思,他就想看看她要对他做什么。
央金缓缓的拿开捂着宫星曜嘴巴的手见他紧闭嘴唇没有要呼救的意思,她才满意一笑,低头亲了又亲他的唇瓣,真的很柔软香甜呢!
宫星曜眸中含笑一挑眉,摆出享受姿势,任由央金对他又亲又摸。这小公主有点意思,够慡快,够直接。
央金其实也只看了书,书里图解还不详细,她的亲亲摸摸,停停顿顿,九月的黑夜里,她愣是为难出了一身汗,这睡个人怎么就这么难办?
宫星曜见她也是够笨的,不免心中叹声气,伸手搂住她柔韧的腰身,翻身压在她身上,低头吻上她微张的嘴巴,修长如玉的大手粗鲁的撕扯掉她身上的单衣,掌心抚摸上她不同普通女子柔嫩的背,只觉得她浑身充满力量,让他内心激动的想与她一战分高下。
女人喜欢被威武雄壮的男人征服,男人也喜欢征服野豹子般的qiáng悍女人。
央金,就是这样一个让男人产生浓厚征服yù的女人。
央金在呼吸被掠夺后,她便眉头一皱,出手便要一掌拍开身上的男人。她不喜欢屈居人下,更不喜欢被人如此束缚般的拿捏。
宫星曜自幼习武,这些年虽然懒惰少锻炼了,可他的手劲儿一向惊人。在央金出手的刹那间,他一快如闪电般单手扣住央金的一只手腕,低头望着她喷火似的双眼,他眉宇间略有不悦道:“不想吃苦头,你最好乖一点,本王自会如了公主你的心愿。”
央金眼中含怒瞪着他,不服气的说道:“我们较量一下,输的在下,赢的在上。”
“输赢本王都要在上,你没得选择。”宫星曜勾唇一笑,不给央金任何再出手的机会,直接用腰带束缚住央金的双手,一手将她双手按在头顶之上,一手撤掉央金身上最后的遮羞布,低头自她耳畔一路吻下,急切又霸道,粗鲁到一点没了往昔的柔弱之态。
“放开!宫星曜,我会杀了你的,你这个人面shòu心的禽shòu!”央金感觉到寸寸肌肤上的刺痛感觉,她愤怒到恨不得立刻杀了这个男人。
“你要是再不乖点,我可就不止轻轻啃咬你了,而是会咬断你的脖子,直接喝血。”宫星曜也是个生手,央金又在他身下不老实,他难免会一不小心失口牙磕在她肌肤上一下。
央金怎么可能会这样轻易屈服在一个臭男人的yín威之下?她屈膝抬腿,与这个装病弱的男人,在chuáng上打了起来。
宫星曜虽然知道央金不好驯服,可也没想到她能野成这样,出手出脚可真狠,他手臂都被她一脚给踢麻了。
央金被反剪双手于背后,她趴在chuáng榻上,偏头愤怒的低吼道:“宫星曜,你这个卑鄙小人!”
“公主殿下说错了,我这只能叫做请神容易送神难。”宫星曜也算摸清楚央金的武功路数了,她应该善使兵器,拳脚功夫只是糙原人那些摔跤技巧,根本就不曾修习过任何内功心法。
央金依旧不服她,可背上一个个的吻落下来,让她感觉到了异样的苏痒,像是蚂蚁在骨头fèng里爬一样,抓不到挠不着,非常的难受。
宫星曜感觉到她身子慢慢开始发软后,他更加放肆的抚摸亲吻她,埋首在她颈侧,湿热的吻流连在她耳畔,低声呢喃细语道:“央金,我会对你温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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