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这样的男人,她真的能推到吗?怎么觉得他那么巍峨如高山呢?
炎阁受惊不小,呆愣半天,才忽然想起来拿衣服遮身,可遮了前面护不住后面,这女人居然……噗通!他做了一个决定,还是沉在水里安全。
白杜鹃被溅了一身的水,她抬袖擦掉脸上的水珠,大步流星走到浴桶旁,伸手拍了拍桶沿,皱眉不满的喊了声:“喂!你个傻子,弄湿我衣服也不道歉,躲水里当什么玄武?哎!你给我出来,再不出来……我打烂你浴桶了啊?”
哗啦!
炎阁出来抬起头来了,头发湿漉漉的散开了,硬朗的脸庞上布满水珠,露出浑圆的双肩和胸肌,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浴桶旁的白杜鹃,严重怀疑对方是不是个女人。
肖云滟当初那般豪放不羁,也没有这位白杜鹃姑娘遇事如此淡定。
在白杜鹃的身上,他真的看到了一句话——泰山崩于,而前面不改色。
白杜鹃趴在浴桶边沿上,伸手戳了他脸颊一下,见他巍然不动。她又放肆的伸手戳他胸肌一下,见他还是一动不动犹如老僧入定。
然后,她一边盯着他硬朗的面庞看,一边又伸手在他胸肌上摸了一把,心中不由叹息一声,真是好胸啊!
炎阁是被她大胆的举动吓呆了,在被她这样不知轻重点袭胸一下后,他总算回过神来了。
白杜鹃刚想去弹下他胸前的那两点茱萸,结果……哎呀!真讨厌!早不抓手,晚不抓手,偏偏在这个时候爪她手,不知道她意犹未尽的很难受吗?
炎阁一副冷然不可侵犯的模样,一手抓住白杜鹃的手,一边望着她,面若寒冰道:“白杜鹃,你过分了。”
“过分个屁!姑奶奶我又没qiángjian你,又什么可过分的?”白杜鹃才不信他的假威严,有本事装冷酷无qíng,那就别红耳朵尖啊!
炎阁的耳朵这下是全红了,脖颈和手背上的青筋若隐若现,明显是要恼羞成怒了。
“哎!你可别想冲我发火,我现在还一肚子火了,小心我回喷你,用我熊熊的怒火,把你当块好ròu给煮了。”白杜鹃一点不给炎阁开口的机会,她用另一只手,粗bào的拍了炎阁手臂几下,bī的他松开了她白嫩嫩点小手,嘶!狠心的傻呆瓜,把她手都捏青了,真是一点都不懂的怜香惜玉她这个美人。
炎阁见白杜鹃不止没避嫌转身出去,居然还去翻箱倒柜,也不知道在找些什么?
白杜鹃在找药啊!这个傻呆瓜,那么用力,真不当她的手是ròu长的啊?讨厌!
炎阁眉头皱了一下,抿唇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开了口:“你能不能先出去?”
“gān嘛?怕我看你遛鸟长针眼啊?你可真够关心我的,以前还真没瞧出来。”白杜鹃撇了下嘴,不止没出去,还一屁股坐在chuáng上,非常怜惜自己的……在给自己的那只白嫩小手擦药酒。
可恶的傻子,她的手啊!白白嫩嫩的手背上,多一个青紫指印算怎么回事嘛!
炎阁脸色变得有些黑沉,他平生所见的女子中,最为刁钻古怪,最为泼辣难缠,最为令人头疼的一个,就是白杜鹃这个女人。
“啊!我的纤纤玉手啊!居然都肿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在房间里帮了你一把呢!”白杜鹃一边哀嚎她的白嫩小手上的伤,一边还不忘那哀怨的眼神,谴责的看着水中赤身**的男人。
炎阁的太阳xué突突的疼起来,他就没见过比白杜鹃还难缠的女人,更没见过这样颠倒黑白,一点不知害羞为何物的……女人。
“喂!你gān嘛还不出来,我等着看你脱了裤子的腿……到底长啥样呢”白杜鹃是一点都不害羞,她此刻是满心的好奇。
炎阁望着眼睛发光的白杜鹃,他坚决不能在她面前出浴,天知道!她一会还会说出什么羞死人的话?
白杜鹃似乎有点失去耐心了,她摸出腰间一把飞刀,在炎阁惊恐万分的目光下,一刀she散了浴桶。
噼里啪啦!
浴桶四散开来,水哗啦流了满地。
白杜鹃she出的刀,掉在了满是洗澡水的地面上。
炎阁此时的姿势一言难尽,浴桶里有个座的,洗澡的时候,男人是习惯大马金刀的坐着的,这样可以惬意的泡个澡。
可这种放松惬意的姿势,在木桶被人为破坏后,一切就变得十分让人恼火了。
“呃?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白杜鹃如愿以偿的看光了炎阁,可是……她真不是故意惹他如此生气的,救命啊!
炎阁的眼神很是yīn森恐怖,如果白杜鹃没有跑走,他真的不敢确保不会掐死她。这个女人,简直就是来挑衅他的好脾气的。
白杜鹃是闯完祸就逃跑,比如今儿在林阳王府,她砸了那个什么脂粉宴,就立马带着叶衣她们逃出来了。
妙观她们几个去而复返,在白杜鹃惊慌失措的跑出来时,她们皆有些懵了。这反应也太慢了吧?到现在才害羞的跑出来吗?
妙观一旁浅浅淡笑道:“白姑娘从不知何为害羞。”
叶衣看向妙观,疑惑的皱眉问:“那她为什么惊慌的跑出来?”
“我也很好奇。”法华在一旁面无表qíng的抱臂而立,被妙观荼毒的日子,她已经麻木的臣服在妙观的邪教条之下了。
妙观望着大开的房门,高深莫测一笑道:“能让白姑娘花容失色的事,唯一件而已。”
“什么事?”一向乖乖女的月净,这下也是忍不住好奇了。
妙观看向她们这些个天真无邪的姑娘,笑得极为慈爱道:“王上在沐浴,白姑娘闯进去了,水流满地,浴桶一定破了。不着寸缕的王上展现在白姑娘的面前,她难道还能坐的住吗?”
叶衣和月净露出了然的神qíng,原来如此啊?
法华在一旁面无表qíng道:“你说过,白姑娘从不知害羞为何物。”
对哦!白姑娘根本就不可能害羞跑出来的。
叶衣和月净用质疑的目光看着妙观,觉得妙观的前言不搭后语,真的很自打嘴巴子。
妙观看向法华,勾唇一笑很温柔道:“王上此时非常震怒,你们该想着如何快速逃跑,而不是在这里等我给你们道出真相。”
唉!一群反应迟钝的孩子,这下想走,都为时已晚了。
“妙观,去把白杜鹃抓回来。”炎阁此时此刻的声音很冷,还带着点咬牙切齿的意味。
“是,王上!”妙观用着极为恭敬的语气领命,可真实的qíng况却是……她望着法华她们,笑意温和道:“抓回白姑娘,可以将功赎罪,你们还不快去?”
叶衣和月净见识过妙观的yīn险后,那还敢和这邪教妖女在一起,麻利的转身跑去哄白姑娘回来进láng窝。
哦不!是请白姑娘进王上的房里去。
法华很认真的打量着妙观,最后不苟言笑的来了句:“以前真没发现,你如此狡猾yīn险。”
52书库推荐浏览: 凡云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