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情妇(黑情妇传说之三)_夙云【完结】(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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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萼的少女羞怯样,激起邪剎爱怜的yù望,他低首亲吻她的脸颊,这是一个如此自然的动作,彷佛他们已是如此的密不可分。夜萼想抗拒,不过,他轻易地溶化了她,他只是说:“其实,你的口水很香呢!就像你身上的味道一样。”

  他qíng不自禁地亲吻她的玉颈,他伸出舌头轻舔她,他惹得夜萼感到一股炽热的yù望,她颤抖着。“我的味道……像什么?”她轻问。

  “尝起来像蜂蜜。”说着,他扯开她身上的斗篷,他的头埋在她的双峰。“你的味道,让我意乱qíng迷——”他喃喃自语。“我希望能做到你说的“温柔”,虽然我还不是很懂什么是温柔,但是,我会好好的对待你……”

  “你……”她伸出双手,手指埋入他的松发间,他的话感动了她。其实他已经变温柔了。他的傲然挺立顶着她的大腿,她忘却了一切……

  “别拒绝我,我的qíng妇。”他的眼神带着需求、痛苦,以及玩味。“我可以应允你,先回到“医生”的身分一分钟——”他咳嗽道。“做这件事跟“哪里”有关?”

  夜萼的脸一阵cháo红。“这……这……”她根本答不出,只是把头垂得更低。

  “好吧!”邪剎大剌剌地道:“显然,Hell医生没有任何研究,那么——”他深呼一口气道:“请你回复做‘qíng妇’的身分,由我来教你,夜萼——”他突然把她抱起来,分开她的双腿,让她坐在他的腹部上o“不……你……”她道不出任何话。

  巫山云雨过后——

  邪剎知道,他们又重修旧好了。虽然,夜萼嘴硬不说,但是,她不是又心甘qíng愿地让他“得逞”了?

  他握住她的手,拚命地亲吻她的每一根手指,夜萼不肯看他,不过,夜萼听到邪剎

  问道:“你觉得我是一个会说谎的男人吗?”

  夜萼不说话,邪剎又重复问了一次,以乎在bī她不得不面对,夜萼摇摇头。

  她是在说“不”——邪剎知道她嘴硬心软。他带着不像君王权威的语气道:“虽然君令如山,但是为了你,我破例收回我的“命令”——”

  “你——”夜萼的神qíng散发出光彩。“那——”

  他又把她揽紧在怀中,疯狂地堵住她的唇。“别得寸进尺,要我废除不仁道的刑责,跟我高谈女人的人权……qíng妇,我让你替人继续治病,已是最大的恩宠了——”

  夜萼当然知道,不过,她死鸭子嘴硬。“胡扯!每个人都有自由的权利,我凭什么要受你限制不能替人治病——”

  终于,她“正常”了,又顶撞他了。

  她也不得不相信他的“恩宠”,因他以“行动”表示……

  邪剎骑着马,夜萼坐在前侧,邪剎把她当成心肝宝贝地搂着。他们亲昵的模样,邪冠德在远方都看在眼底,而且慡快在心底。

  帝王“回府”,茅利塔大神殿千人随侍迎接——

  邪冠德从正殿走出来,他意有所指地道:“邪剎君王这次出府狩猎旅行,想必欣赏到不少美丽的自然风光!”他暗笑。“而且君王与夫人显然愈益恩爱了!”

  邪剎咧嘴大笑。“一点也没错。”夜萼困窘得把头埋在邪剎的胸膛。

  “那真是恭喜Hell医生了——”

  邪剎洋洋得意地下马,夜萼跟随在侧;背对着邪剎,邪冠德不忘对夜萼猛眨眼,这是夜萼与这位‘乌托邦’大臣的“默契”。

  夜萼必须承认:

  她爱邪剎,她无法遏止自己不爱上他!

  她爱他,从见到他的第一眼开始……但是,她永远也不会说出来。因为,邪剎不可能爱上他的qíng妇。

  她其实就像爵德父亲爱她的母亲一样,一生一世,无怨无悔,就算她只是微不足道的qíng妇,她仍是甘之如饴、心满意足。

  有人说:唯有经历最深沉的痛苦,才能换得生命中最至高无上的喜乐。

  如果,做邪剎的qíng妇,用爱的力量能让邪剎改变,而因此改变‘乌托邦’女人的命运……

  就算“诅咒”发生,她——

  死而无憾。

  只要‘乌托邦’的女人能够有与男人平等的一天,这一生,她就不再抱憾了。

  人的生命价值不在永恒,而在一剎间所散发的灿烂光芒——

  她会好好珍惜当“bào君的qíng妇”的这一段日子。

  邪剎——

  夜萼的内心呼喊着他。

  第六章

  从那夜开始——

  两人的关系,在不知不觉中,有了微妙的转变。

  邪剎君王刚硬的线条竟变得柔软了!

  他常常有意无意地盯住夜萼,他常发呆,他的qíng妇——好象把‘乌托邦’君王的魂魄都吸走了。

  夜萼真是集千万恩宠于一身——

  邪剎疼她、宠她,他几乎是溺爱着她。很多时候,他会让她为所yù为——只要在”合理”的范围内。

  也就是说,只要夜萼不再和他谈“女权”,一切好谈。

  无形之中,夜萼也懂得如何扮演一位最“称职”的qíng妇,也许这是女xing的本能吧,她知道如何取悦邪剎。

  她不吵不闹、听话乖巧、服从、谦卑——她将邪剎君王服侍得无微不至,邪剎再也不需要女仆,他只需要他的qíng妇。

  她替邪剎更衣,服侍他沐浴,为他刷背……不过,下场却往往是被他拉下水池,两人共享“鸳鸯浴”。

  “不行——”夜萼搪塞道。“你是君王……”

  “奇怪!平常都不把我放在眼里,对我颐指气使,这会儿又把“地位”扯出来?”

  邪剎不以为然。“我就不能“替”你洗澡吗?”说着,他专制地把她压在他的大腿上,自在地拿起花香粉,洒遍她的全身,对她做全身按摩。

  “不行……不行……”在像大厅那么大的蒸气浴室中,夜萼平躺在大理石的台上。

  “从小到大,我都一个人洗澡……”

  邪剎沾满泡沫的手,正在按摩她的背脊,他调侃道:“是君王又如何呢?”他的手在她的双峰上游移。“把我当成你温柔的男人吧!”

  温柔的男人?夜萼伸出手指抵住邪剎的厚唇,四目相视,夜萼坦白道:“你已经很温柔了。”邪剎闻言,得意地大笑。

  当然,夜萼心直口快的个xing,可能至死也不会改变,这也造成夜萼对邪剎永无止境的“谏言”。事实上就是顶撞、鄙视邪剎是“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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