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老李家的狗把老陈家的公jī给搞了,公jī大了肚子,四个月之后,公jī生了一个鸭蛋——这个是什么打什么啊?
老明不置可否:“南宫透,你同南宫澈是兄妹,自小一起长大。我那时候留在明家,已经认识南宫澈,大家都小着,感qíng也真。后来我在四方军,他也在四方军。他是什么人、怎么样的人,我同你一样清楚。南宫澈这人不善变。”
我仿佛看到一线曙光:“你也相信我大哥是无辜的?”
我大哥,不可能去碰司徒薇儿!
我大哥,根本不会让司徒薇儿碰他!
我不相信。
我很确定。
老明望向窗外的黑夜,怪笑了一声:“我相信南宫澈的xing格,但是,我更加相信男人的本能。送上门的大美女——啊!”
于是老明惨叫了。
我把手边的青花瓷枕头收回来。
老明捂着红肿的鼻子,呜呜的声音:“南宫透,你丫头不懂得啥是男人!”
我揉着眉心,斜视的眼神看他:“对,我不懂男人,但是,我知道啥叫做节cao!”
老明“咯咯”笑了两声:“南宫透,你嫁人之后会明白,男人的节cao就败在下半身!”
我学着他“咯咯”笑了两声。
眼神yīn测测滑到他的裆下,我说:“万恶yín为首,不如割了吧。”
老明脸色一变。
他幽幽躲到里面,小心护着自己的下面。老明这下子害怕了,生怕把我找到利器把他下面给割了。他连忙赶我走:“呃,南宫透,你丫去去去。不相信就去问敏德。敏德老实,他不会骗你。”
我也想着找敏德。
敏德跟着南宫澈,一定知道。
我从把敏德从chuáng上拉起来,到将敏德抽耳光抽醒了,到敏德把所有事qíng都说完,天已经大半夜了。
敏德捂着微润的眼睛,听我的话,继续回去睡觉。
我走出来,脚步还有点浮沉。
敏德最后还问我:“大人,南宫将军会不会死啊?”
我哈哈笑。笑得很苍白,我咬着牙齿,说:“让他死了算了!”
夜黑风鸣雪珠飞落,我一路回去南宫家,心里头就是那么一句话:“让南宫澈去死!”
我回到家里,没有走正门,所以房间里面都是黑的。
我累得全身散架。
我摸到chuáng边,上眼睛,就能让一切成为浮云。黑暗的房间里面飘着一股不属于我的淡香,靠墙的书架子边传来一阵轻浅的脚步,连同轻轻的感叹:“南宫透,你警觉xing差了。”
我手放在肚子上,舒舒服服地挺尸:“是啊,我彻底废了。”
他的气息靠近了:“你偷懒了。”
我翻翻白眼,嘿嘿笑着说:“你自己去偷qíng,咋就不允许我偷懒?”
他身形定了一下。
南宫澈就是南宫澈,完全缺乏幽默感。
我伸出手,握着他的手,微冰。我问:“雪北是不是很冷?”
他反握着我的手:“我回来了。”
我撑起来,很自然就抱住他,说:“我的礼物呢?”
?
?
南宫澈离开帝都前的那个晚上,我在他的枕边念着我的礼物清单。我想要吃的东西,太辣的,太油腻的,太怪的,太难听的,太恶心的,都被南宫澈当场否定了。他把我喜欢的东西否定了,我顿时感觉我的人生都被否决了。所以,当时我发狠了,说要雪北的冰花。那是不能完成的任务啊。冰花只是雪北才有,不能离开雪北,一走出国王大道,冰花就会融化。
南宫澈用他微冰的手捂着我的脸蛋,捂着很用力,然后就在我脸颊两边用力揉着。他玩得挺开心的,说:“给你礼物。”他的手指冷冷的。
这也太敷衍我了。
我抱着他的腰,就贴着,自己不用力,蹭着,说:“大哥,你回来就好。”
南宫澈的腰很好抱。均匀得很。他比女人也不差。当年他那一头女装,我可是记忆犹新。往事依旧。粉啄玉砌的南宫澈已经不粉了。如果南宫澈有儿子,那孩子一定会很粉……
看出我有点不对劲的想法,南宫澈问:“你在笑什么?”
我绝对没有:“没有!”
南宫澈也不追究我的奇怪念头,他轻描淡写地问:“那么晚,你去了哪里?”
我知道他等久了。
这个寒冷的天,等久了的人,手脚才那么冷。
我去爬人家的屋顶,看人家的chūn宫,我同老明一起厮混?我当然不能把真话告诉他。我说,南宫澈这人有点古板的正直和正经,不喜欢那些风花雪月、偷jī摸狗。最重要的是,他说过不喜欢我同老明在一起。我顾左右而言他:“你过来了多久,怎么不点灯?是不是想要吓我?”这里是南宫澈的家,他还不能进帝都,他算是偷偷回来。
南宫澈手掌心细细摩挲着我的耳朵后面,佛通过手指的颤动,就能知道我说的话。他动手动脚,只是不说话,我就沉闷了:“你见了你娘了吗?”
南宫澈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滑到我的腰下,然后才说:“我现在还不能回来。”
我郁闷着,拉开他的手:“黑乎乎的,不舒服,我去点灯。”
南宫澈拉住我,说:“不要点灯。”
我问:“gān嘛?”
南宫澈说:“不想让眼睛看见你的样子——”
我立刻炸了:“去死!”
南宫澈这点好,我骂他,他不会同我对骂,因为他肯定骂不过我。
他笑了一声:“即使以后闭上眼睛,看不见了。就这样摸着,也知道这个人就是南宫透。”他的手就不安分了。
我憋气。
不过,他不说我还不觉得,他一说我怕痒了。
我拉着他的手,怪嗔着:“色láng放手!”
南宫澈漠视我。
被他揉得我整个人热乎乎的,只怕这样下去还会有点很奇怪的事qíng发生。我轻咳了一声,不笑了,不能让他以为圆圆扁扁很好捏:“大哥,放开我,嘿嘿,你再不放手,等一下我忍不住把你qiáng了。”
南宫澈不屑我的话:“我倒是愿意。”
我吐:“你想得美!”
南宫澈突然唤了一声:“小透~~”
我有点惊吓:“嗯,gān嘛叫得那么煽qíng?”南宫澈一直都是叫我南宫透。
南宫澈:“以后就这样叫你。”
我哼了一句:“我不喜欢!”
“……”
我仰着脸,说:“以后请叫我宝贝亲亲!”
南宫澈明显想要吐了:“ròu麻!”
我黑夜中都能瞪着他:“你不叫,除非你不喜欢我!”
是啊,曾经有个人说过,只是喜欢我一个人的人,那个人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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