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清瑜不是同我闹着玩,他把我按到墙上,继续上下动作。
我对他拳打脚踢都没有作用。
我全身都痛。
南宫家的女儿虽然不用上战场杀敌,例如我姑姑凤大奶奶就是个厉害的人物,哪里会怕被人□□?
□□,我也不是第一次。
——南宫澈就做了一次了。
这样想着想着,我被君清瑜gān掉也没有好处。我受伤,君清瑜也逃不出这里,更何况,小皇帝还在这里看着。这样也不过是我这个小女子受罪,成全了南宫澈那个家伙!不过要大声喊叫,不是我的风格。我不喜欢人家bī着我做事,超级不喜欢。我究竟是得罪谁了,老天爷要这样捉弄我?
君清瑜把我压了下来。
——我对不起轩辕老大给我的“树皮”。
君清瑜完全撕开我的背上的衣服。凉飕飕的空气到了屁股上面,冷坏了脊梁骨。我的骨气就散了。我伸直□□的手臂,忍不住叫了:“等等,我投降!救命啊,救命!投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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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清瑜把我的衣服一扔,盖着我的身上。我拉紧衣服,折腾了一轮,头发都散了下来。我偷偷看了君清瑜那瘆人的表qíng,脑袋缩了回来,看来不该同他这样的男人作对。我扶着石门站起来,理了一下头发:“我把南宫澈叫开门,你把我们放了。”
君清瑜冷酷地很:“你们根本就没有用。”
我张着嘴巴,无语。
即使我们是没有用,你也不要太直白吧!
我向他讨了一把匕首,开始一下一下刮着门fèng。我一边偷偷看君清瑜。
他看我的表qíng谁那么的嫌恶,怎么会对我动手动脚呢?我对君清瑜没有好感,自从在皇宫的那一次,我就不喜欢他。我见到他都没有好运气。而且,我对他的喜好,他是喜欢女人,还是男人,都有所保留啊。
君清瑜不耐烦了:“你喊叫啊!”
我刮墙fèng不是玩的:“你以为我喊叫,南宫澈能够听见吗?否则刚才他都开石门了。说不定南宫澈都已经走远了——咳咳!对不起,对不起!”
我多说两句,君清瑜就折磨我的皮ròu。
我眼泪都出来了。
我没有撒谎。地宫四周都是巨大的石头,不要说我喊叫,就算是雷鸣闪电,南宫澈也未必能够听见。不过我自有一套同他联系的方法。
笃笃笃的声音,传到远处。
不知道南宫澈会不会听见,又或者南宫澈根本就不理我,任由我自生自灭。从石门压着的地板,看见的血迹,可知南宫澈受伤了。他拼着流血,才能把君清瑜困在这里。
遇到我,他就惨败了。
哎,每个不成功的男人背后都有一个贪得无厌的女人。我就是那个女人。南宫澈就是那个男人。
墓室的石门慢慢升起来,君清瑜就把我的刀子架在我和小皇帝的脖子上,南宫澈的千军万马只能停在门口了。
我对着南宫澈那种俊美的脸孔,热qíng地打招呼:“嗨!”
我大哥也逗:“南宫透你怎么在这里?”
南宫澈全身都是不好的味道。
我闪闪眼睛,咯咯笑了两声:“清明节快到,提前给爷爷扫墓。”南宫澈深褐色的眼眸燃起火色:他想要掐死我,提前给我扫墓。
我瞄了一下身后的君清瑜。
君清瑜已经快要掐死我,他直接对南宫澈下命令:“让所有人都退出南宫家!”
南宫澈的人马慢慢退出去。
我被君清瑜架着一步一步走出去。
头顶月朗。
走出了地宫,走出了门口。我心里头冷飕飕的,抓紧衣服,抱紧小皇帝。小皇帝把下巴扛在我的肩膀上。
“皇上不要动,奴才不想让他们看见我光溜溜的身体。”
“嗯嗯,朕替你遮住。”小皇帝双手攀着我的脖子,口水都滴到我的肩上,“小怜子不要怕,朕是真龙天子,会保护你的。”
小皇帝够镇定。
因为他的背上没有匕首抵着脊梁。
我不镇定。
地宫周围埋伏的没有千军万马,仅仅只有的三四百人,暗处还有闪着寒光的弓箭手。南宫澈就背对着弓箭手,站在我们的跟前。
我一直不敢去看他。
君清瑜说:“所有人都退出南宫家,除了你。”
南宫澈的音容遮盖在月色之下:“你不是要空白遗诏吗,放了她,我给你。”
君清瑜冷笑一声:“我现在还要相信你?”
南宫澈跨前一步:“只有我知道空白遗诏收藏在何处。”
南宫澈真的拿我和小皇帝的xing命开玩笑了。空白遗诏本就是君清瑜挖地三尺的最终目的。南宫澈大摇大摆地说。而君清瑜这人也能耐,面对着南宫澈的诱惑,居然不为所动,起码放在我腰下脊梁的匕首没有一丝的移动。
我的腰椎骨头啊。寒气从匕首尖端透进来。我吱着牙齿,七qíng上脸:“呃,有点痛!”
南宫澈不痛,我痛。
君清瑜很满足我的表现,他贴着我的背后哧哧笑着:“南宫澈,你想要她瘫了上半身,还是下半身?”
不是吧?怎么玩这样的游戏?
我拧着头回去。
君清瑜手中的寒气再bī入我的后背。
我不能动,只能看着南宫澈。
南宫澈不温不火地说:“如果南宫透死了,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得到空白遗诏。”
南宫澈的黑色长衣修得身材挺拔,下摆是银色的图腾花纹,压着台阶就好像流动的洁白月光,白色柔和的光晕之下是一片模糊的黑,黑得带着浓烈的红,刺痛着我的眼睛。究竟是在几何时,我认识的大哥,漂亮得像一朵白茶花的南宫澈,会染上让我辨认不出颜色的呢?
他越来越像南宫大将军了。
——好事还是坏事呢?
南宫澈沉着冷静,喜欢摆酷,还要见死不救!
我只能自己同君清瑜拉拉关系:“你看,我是没有用的,放了我吧。你答应我的,是不是?咱们是第一次合作,做人不能无赖。”
君清瑜声音靠着我的耳边,很低,低得只有我听见:“等一下我自然放你。”
“大哥你现在戳着我的命门啊,既然要放了我,就不要那么认真,把刀子拿开一点点有那么难吗?”
“放心,不会让你残废的。”
我要哭:“南宫澈不肯呢。”
君清瑜身上散发的唯一一点温热的气息在我的头顶:“若然他不肯,他就不会同我对话了。”
我不知道君清瑜的信心是哪个窟窿里面长出来的。我就没有那种闲qíng逸致:“说不定他在拖延你的时间,等更多的士兵过来,一举把你gān掉。”
君清瑜:“我死了,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 ”
君清瑜原来是在安慰我呀:“南宫澈为了你,即使要了他的命,他都会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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