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柳?”
“呵!”
钟云漓似是听见了什么恐怖的声音,急忙往后退,全然忘记前方就是出口。
来人毫不费力地将她抱起来,钟云漓拼命挣扎,忽的碰到了男子发冠上的发簪,拔下发簪,扎向男子的脖颈,只要成功了,她便可以得救。
但事与愿违,男子很容易就将发簪扔掉,钟云漓看去,由于没有了发簪的束缚,所以男子的头发散落下来,他背着光,莫名yīn森。
“别过来,别过来!!”
她被扔在chuáng上,她想起chuáng上有勾帐子的勾子,摸索着去抓,一阵刺痛后,意识清醒了许多,只不过手上的血直流个不停。
她咬牙切齿:“墨书云!”
墨书云笑意吟吟:“不装下去了?”
“没想到你也是这种好色之徒。”
“好色?我以为你知道我的心意。”
“什么?”
“半年了,我已经陪你半年了,难道你的心就没有一点触动?”
钟云漓却回道:“假惺惺,世上的男人没有几个是好东西。”
他欺身而近:“钟云漓,你就不能说几句软话?你知不知道,你这副表qíng在男人眼里就是yù拒还迎。”
“去死!”
钟云漓抬起手,那巴掌正要落在他脸上,但她现在没有几分力气,又哪里是一个男子的对手,一个反折,墨书云将钟云漓的双手压在她头上,整个人的重量加在她的下半身。
钟云漓的身子不受控制地发抖,但嘴上的气势却不饶人:“墨书云,有本事打一架,下药算什么本事,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
“我可没下药,下药的是柳柳。”
“乘人之危算什么本事?”
墨书云笑了,他低头,将笑声充满她的耳朵:“钟云漓,原来你就这几句话吗?”
“夜寻!”
墨书云的笑变了味道:“你都已经知道我是谁了,又何必苦苦挣扎?”
“哼。”
他擒住她的下巴,手指微微摩擦:“要知道,我爱你如命啊。”
她仍在挣扎,他俯身,在她的唇上印下他专属的印记,细细的摩擦,反而使底下的人挣扎得更厉害。
他微微抬头,见钟云漓又羞又气,她怒道:“如果你敢碰了我,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呵,那试试看。”
————拉灯了,别想了,作者是张纯洁白纸————
“母妃,你喜欢父皇吗?”
如仙的女子坐在秋千上,双钗夫人有些怅然:“以后莫提了。”
彼时的她也就五岁,偶然一次听到母妃不喜欢父皇,自己的存在是母妃最厌恶的,那些宫人厌弃着她,仿佛见倒了恐怖的事物。
只有自己的父皇喜爱着她。
七岁那时,是她的噩梦。
她和钟云鹏躲猫猫,自己躲进了母妃房间的柜子里,那个柜子有一条fèng,却看不到什么景象,她快睡着的时候,忽的听到吵吵闹闹的声音。
啪——
“贱人,你还在想着他,九年了,他都成骨头了,你怎么还在想他。”
“我是被你抢来的,没有你,我和他会恩恩爱爱、双宿双飞,怎么会在皇宫中暗无天日?”
啪——
“谁给你的胆子,给你妃位是荣耀,你这一个美人,嫁给他就是一朵鲜花cha在牛粪上。”
“他就算是不能走路,也比你好。”
啪——
“朕还比不上一个残疾人?朕是九五之尊,还有什么得不到的?”
“放开我,放开我,你要是再过来,我、我就……”
“漓儿的命你不管了?”
“她、她还只是个孩子,你莫要伤害她。”
原来不是不爱,只是在保护。
钟云漓不顾一切撞开柜子,她好奇地看着眼前的一幕,懵懵懂懂的样子:“父皇,母妃,你们在做什么?”
“哼!”
双钗夫人心下一狠,打翻桌上的香炉,那滚烫的香炉烙在光滑的脸上,顿时一阵青烟。
“你!”
钟云漓只觉得眼前发生得太突然,她呐呐说了一声:“母、母妃。”
父皇不爱母妃了,他看见母妃的脸就生厌。
母妃的脸治不好了,她的脸掉了一层的皮ròu。
他们都说,大皇子要失宠了,本就是没人爱的家伙,终于要死在一个角落了吧?
母妃渐渐地害了病,她在chuáng前哭呀哭,也留不住她。
但是她心中有个秘密,她不是没人要的家伙,她的母妃,还爱着她。
后来的后来,她遇见了柳柳。
柳柳会心疼她,会呵护她。
师傅告诉她说,这是从云国皇宫里偷出来的公主,不要投入感qíng,弃子就是弃子。
可她啊,傻傻地扑了上去,希望每个对她好的人,能够永远地保持这份真挚。
作者有话要说: 本人是个非常非常纯洁的人……
☆、云国覆灭,该有的结局
钟云漓昏睡三天了,这三天她几乎不吃不喝,都是需要有人来伺候。
这日雪刚停,正是白日好天气,钟云漓的眼睛微微颤了颤,还是睁开了眼睛。
一片黑暗。
果然,她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qiáng大,被墨书云占了身子,自己还是想要一死了之。
她唯一gān净的身子,如今也不gān净了。
她摸黑下chuáng,但有人扶住她的手,慢慢牵引到桌前:“姑娘,你还好吗?”
“姑娘?”
这个称呼恍如隔世,她听了心中不免有些悸动。
但那又怎么样,该去的还是要去,不属于她的,终归不属于她。
真正的楚心仪心中奇怪,但也不好意思问,只是道:“姑娘可有什么要做的?”
“你,你是?”
“楚心仪。”
楚心仪皱了皱眉头,试探地将手放在钟云漓眼前晃悠,那双眼沉寂了下去,没有一丝焦距。
心中一惊,但却不敢表露出来。
钟云漓自然也发现自己的异状,她无悲无喜:“能不能给我准备一桌好菜?”
楚心仪点头下去,但出了门,就会发现都是侍卫在把守这里,她道:“她醒了,不过好像看不见了。”
其中有一人急急忙忙去禀报。
菜上好了,钟云漓趁楚心仪不注意,衣袖晃动间,偷偷在面前的汤里下了毒。
这一生似乎没有了什么意义,她是这个世界上最肮脏的人,死了,便是最好的解脱。
然而不可思议的是,墨书云会在此刻到来,钟云漓拿汤的动作放下,想到那日的事qíng,她脸色微微苍白。
“怎么,难道和我在一起有天大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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