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她正准备歇口气时,一阵浓厚的血腥气顺着风chuī了过来。
“啧啧啧,哪来的丫头,这么嫩!”粗嘎的男声像是从喉咙fèng中冒出来的。
孚木南yù甩开抓住自己胳膊的手,只是多日没饭吃,几丝力气完全没法撼动臂上的如铁钳般的大手。
“乖,留点力气待会儿用!”说着嘴巴就凑了上去,啃咬着她的下巴。
孚木南挣扎了几下,便真的如死尸一般躺着任人摆布,男人看她变乖,便一心的攻城略地。
衣服一件件地被剥开,虽然是夏日,肌肤突然□□在外,孚木南还是忍不住缩了缩肩。而男子以为触到了她的敏感处,舔舐的更加卖力。
“你怎么不做妇人了?”
孚木南冷不丁的一句话,让男子顿时停了下来,“啧,真是聪明的丫头,怎么认出来的?”
“血腥没有完全淹没住你身上的柴火气,不过让我确定你是‘她’的,是你的手。那妇人的手大的不寻常,茧子长的也不寻常,而你的却和她的一样。”
泼皮坐起身,蹙了蹙眉头,“丫头,太聪明了不好。你看,本来我只想吃了你,现在看来事后我还必须杀了你。”
“因为我认出了你?你有没有想过,不论我有没有认出你,只要我在你们的看护下出事,你们都逃不了gān系?”
泼皮点了点头,“话是这么说没错,但一起受罚总比被推出去抵祸qiáng,不是吗?”
“难道你没有想过全身而退?”
“哦?说说看!”泼皮坐到一边,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孚木南并没有起身,也没有动手去拢衣服,“看你所作所为,你所求的定不是权势,如果我没猜错,只要能享乐就行了。如此,我能给你足够的金银,让你离开京都,逍遥一生。”
“我以为我会信你?”
“对于女子来说,没有什么比名节更重的,特别是世家大族中的女子,若是失去了作为棋子的价值,那就只能被抛弃。我府中只有我一个女儿,家中一定不会轻易让我成为弃子,所以这次我被绑之事,家中不但不会对外宣扬,反而会不惜一切将我赎回,这样你即不必担心被官府通缉还可以拿到足够的钱,只要你说留有后手,又怎么不能全身而退?”
见他没出声,她接着道,“现在就看你是想图一时之欢还是一世之乐了!”
泼皮将她拉着坐了起来,将刚刚解开的衣服一件件给她穿好,“确实是笔好买卖,我……”
他未说完的话,都被一剑截断,带去阎王殿了。
“每次都这么láng狈。”方灲收回剑,一手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只是松懈下来的孚木南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又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方灲皱了皱眉头,一把将人抱了起来。孚木南靠在他胸口沉沉地睡了过去。方灲看了一眼没有说话,只是将手中的剑jiāo给随后而来的隐卫,抱着人向回路走去。
☆、第十四章 清醒
孚木东带着人找到山dòng时,只看到了空空的牢房,气得一拳击到了墙上,惊落了一地墙土。他烦闷地回到府中,才一进门,便被孚叔悄悄带到了孚木南的院子里。
“发生了什么事?”见他神色不同往常,孚木东低声问道。
“小姐回来了。”
乍一听到这个消息,孚木东万分惊喜,但马上意识了到不对劲,“孚叔为何这般小心翼翼?可是阿南出了什么事?”他看了一眼孚木南近在咫尺的闺房,抓着孚叔的手臂低声道。
“早上,阿兰打扫房间的时候,发现小姐已经躺在chuáng上了,只是浑身是伤而且昏迷不醒。”
“可知道是谁把阿南送回来的?”
“来人功夫极好,连隐卫都没有惊动。主子让我告诉二公子,小姐回来的事先不要对外声张,二公子如果有什么疑惑,可以直接去找主子。”
为了避免孚木南磕碰,她的房里并无过多的摆件,外室仅一桌一案一椅一书架,连一个香炉或是一盆花都没有,内室也仅一chuáng一柜一妆台,相较于一般的闺阁,简直是单薄的很。
孚木东绕过屏风便看到了还在昏睡的人,形容消瘦、面色透明苍白,要不是那微皱的眉头还能让人看出几丝真实外,他几乎以为她正在慢慢变浅,下一刻就要消失了一般。
这样的她,让他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他第一次见到她的样子。
那天他穿着新衣服,高高兴兴地随着爹和大哥早早地守在产房外,等着她的到来。可是从日中等到日落,稳婆、大夫轮着换了好几批,她都没有出现,那时候他想,她调皮地让他等了这么久,等见到她时一定要重重地打一下她的屁股以示责罚。
可是真的见到她时,他连碰一下她都不忍心了。因为在月上中天才姗姗来迟的她,浑身乌青又透着苍白,也像现在这般,闭着眼睛,躺在襁褓里一动不动……
他不敢再呆下去了,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唤醒她,听她喊一声二哥,如果她不想出声,对他摆个脸色也好。
孚古阳站在院中,看着房内咬着手背,眼眶通红的孙子,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
“等南丫头伤事好转,我会带着她一起回南地。”孚古阳想了很久突然道。
“不行。”李衣风一听,想都没想便出声反对。
孚星云拍了拍她的手安抚道,“先听爹怎么说。”
“我知道你舍不得南丫头,可是京都已经开始不太平了。你可想过南丫头继续在这里呆下去,会发生什么?且不说难防的暗箭,单单那些明目张胆地上门求亲的就足够让你们焦头烂额了。就算是你们不怕麻烦,那你们可有想过南丫头的感受?她虽然看着xing子淡,但看你们为她为难她又怎会无动于衷?……这丫头终是不适合京都,也不适合这个宰相府,她生在我们家……是难为她了。”孚古阳拄着拐杖,微垂着头,完全没有了以往的从容。
听完孚古阳的话,李衣风捂着嘴轻声地抽泣起来,孚星云心疼将她揽在怀中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这件事就听爹的,儿子会命人去安排。”说着示意丫鬟将李衣风扶下去休息。
“绑架丫头的幕后之人可有找到?”
“按照之前的计策,在南儿回府后,儿子没有撤回府兵和隐卫并且隐瞒了南儿已回府的消息。果然如我们所料,幕后之人并不知道南儿已经回到了府中,并且派出了府兵在京中寻人。据现在的消息来看,户部尚书和工部尚书在京中的外戚都有暗中动用过府兵。”
“真是太子的人?这事吴佑或许可以做得出,但户部那个顾钧可不是这么没脑子的人。”
“顾钧确实老谋深算,可是他那个儿子却糙包得很,何况当初顾钧忙着军粮的事根本无暇他顾,就把赈灾的事jiāo到了他儿子顾光耀的手里。”
孚古阳点了点头,“那这事你准备如何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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