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年华之谭书玉_那殊【完结】(2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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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滚犊子。”辜尨眉峰动都不动。

  韩擎忽而又迟疑起来:“不过按照你这种常年xing冷淡的风格,似乎不大可能动心啊。是不是哪家姑娘又缠上你了?”

  说罢他自顾自嘿嘿嘿笑了起来:“需不需要我出面帮你解决掉麻烦的追求者?”

  辜尨吐出了一口烟圈:“怎么解决?你如今可还下得了chuáng?”

  韩擎噎了噎。此番遭暗算受了重伤,伤筋动骨,一时半会儿还真下不了chuáng。

  “你别急,等我伤好了,来一百个姑娘我帮你撵走一百个!”

  辜尨抖了抖烟灰,竟难得地将韩擎的浑话听进了耳。

  看来需要加快步伐啊,得赶在这混球伤好前把心里的姑娘追到手,否则被搅huáng了怎么办?

  “你好好养伤,我先走了。”辜尨捻灭了烟,站起身来。

  韩擎敛了神色:“你近期又打算去赌刀场?”

  辜尨脚步一顿:“是。”

  韩擎yù言又止,一肚子话临到口了只剩了gān巴巴的一句话:“你多小心。”

  辜尨笑了:“放心。”

  “我们都会好好活着,活给宗族里那群老家伙看一看。”

  让他们看看,他们舍弃的是怎样的苗子。

  ***

  嘉穗行色匆匆地从圣马丁疗养院的偏门走了出来。

  果然,她的猜测得到了验证——阎崶的父亲正在这间疗养院内。那日她挨个将阎崶的书籍抖了个底朝天,从不同的角落找到了二十来封信,皆是从圣马丁寄往南京。

  信的内容丰富多样,大多向阎崶汇报阎父的身体状况,还写了许多少女的见闻和心事。

  不难看出,j是一个善良而单纯的女孩。

  她不知道阎崶的回信是怎样的,但她从阎崶对这些信笺的重视程度来看,他对那位素未谋面的j有着很深的好感。

  j是谁呢?她并不在乎,她只知道那位身份成谜的j小姐再也不会出现了。

  她微微一笑,裹紧了大衣。忽然迎面走来一个人,毫无预兆地拉住了她的手臂。

  “gān什么?”嘉穗没好气地甩开那只手。

  她的目光在触到那人的刹那顿了顿。

  那是个打扮奇怪的老派绅士,浑身裹在筒状的黑呢长袍,一顶圆形的礼帽滑稽得仿佛中世纪的老古董。更叫人咂舌的是,那人戴着大大的口罩和一副黑眼镜,整张脸都给遮挡得严严实实。

  那黑衣怪人却偏着脑袋,饶有兴致地盯着她。那好奇的目光透过黑眼镜,令她不禁汗毛倒竖。

  “有趣。”他说,“竟能在异国他乡看到影子。”

  嘉穗的瞳孔骤然紧缩。

  “别紧张。”他的语气温和极了,“你是出逃的影子么?”

  嘉穗倒退几步,继而扭头就要走:“疯子。胡说八道什么!”她怎么会是影子,她是正主,只不过自愿磨了骨而已。

  他笑了:“你的下颔和颧骨磨得很厉害,且愈合得不是很好。看样子你接受磨骨的时候年纪已经不小了。”

  “我不是影子!磨了骨就非得是影子么?”她怒极。

  他耸了耸肩:“既然是正主,为何要磨骨呢?自古以来皆是影子迫于无奈磨骨成了影子,如果正主也到了迫不得已须磨骨的时候,与那些影子又有什么区别呢?”

  他的话句句戳中了嘉穗的痛脚。

  她冷哼一声,径直撞开那黑衣怪人,大步往前小跑而去。

  被撞了一个趔趄的男人摊了摊手,若有所思地望着女孩离开的方向。

  第215章 chapter10. 编号7988

  “说吧,是哪个男人把你迷得神魂颠倒。”玛丽大马金刀地杵在书玉面前。

  书玉抱着靠枕, 正襟危坐在沙发上, 揉着额头看着对面坐成一排的姑娘们。

  “我没有……”她微弱地吐出一声抗议。

  “没有什么?”阿加塔推了推鼻梁上的厚眼镜, “还没有和他上chuáng吗?”

  书玉窘红了一张脸:“胡说什么, 我们才认识没几天……”

  简咯咯地笑:“谭,你的效率超高的。这才没认识几天,他就已经对你死心塌地了。”

  “是啊。”安笑着说,“看上去是个不错的男人呢。他的节奏把握得张弛有度,不让你觉得唐突, 也不让你有机会逃避。”

  书玉叹了一口气。她和辜在院子门口话别不过须臾,甫一抬头便见窗口上码了一排偷窥小脑袋。

  所以, 什么细节都被她们看光了——包括辜那个深qíng而醉人的拥抱。

  玛丽兴致勃勃道:“应该是隔壁学院的青年才俊呀。简, 你认识吗?”

  简想了想,道:“我们系亚裔不多, 有这样姿容的大概是没有了。但是我听说生化系有个挺出名的亚裔学生,跟着白弗利教授做实验,据说是个低调而神秘的天才。你们说, 会不会是他?”

  几个姑娘兴奋得满脸通红。

  书玉听得一愣一愣。她后知后觉地发现, 她对辜的了解少得可怜, 竟连他隶属哪个系都不知道。她居然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坠入了爱河。

  “不过这也只是我的猜测呀。”简赶紧补充, “毕竟我在进入皇家实验室组之前gap一年去圣马丁做义工了,其实对那一年招进来的大老爷们并不很了解。”

  “没事。”玛丽笑眯眯道, “简小甜心你不需要了解很多, 接下来谭会亲自去了解——深入地了解。”说罢发出了女巫般桀桀的笑声。

  姑娘们闹到了凌晨, 不敌睡意纷纷趴倒在了沙发上。

  壁炉里嗞嗞地燃着火,透过窗户边的枝桠可以看到天边吐出的鱼肚白。

  书玉披着厚披肩,轻手轻脚地给熟睡的姑娘们盖上毛毯。正盖到玛丽时,毯子下的姑娘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眸露jīng光道:“我琢磨过了,你们这哪像一次舞会的□□啊。那天傍晚我和马修下来了游轮以后,你是不是也入港了?”

  红晕一点一点在书玉的面颊上蔓延开来。

  玛丽吃吃地笑起来:“亲爱的,你缩在guī壳里过了二十年,如今终于有一个人能把你从guī壳里拽出来了。”

  书玉翻了个白眼。说谁乌guī呢,哼。

  “不过,你也别被他吃得死死的呀。”玛丽眨了眨眼,“女士应该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不把他折腾一番实在便宜他了。”

  书玉蹲在沙发前,忍俊不禁。她戳了戳玛丽鼓鼓的腮帮子:“你舍得这么晾着你家马修?”

  玛丽瞪眼:“怎么不舍了,我现在正在考验他的真心!”

  书玉笑嘻嘻地看着她,不说话。

  “你怎么还不信我呢!”玛丽急了。

  “信啊,怎么不信。qíng场女王玛丽阁下说的话我怎么能不信。我明天起就筹备计划,把那位传说中的天才科学家nüè得心肝肺俱疼,你看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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