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原本欢腾的场面诡异的平静了下来,众人的目光落在卫月舞的脸上,又看了看地上的年青男子,一时说不出话来。
“你和六妹妹是两qíng相悦的?”卫月舞冷声道,蹲下身子,替一边的卫秋jú拂开落在脸上的秀发,“你可看清楚了,这是不是你的舞妹妹?”
“是,当然是,我和舞妹妹两qíng相悦,qíng投意合,早就有了肌肤之亲。如果不是你们侯府去接人,棒打鸳鸯,我也不会和舞妹妹分开,舞妹妹,这是我的舞妹妹人,我们别碰她。”痞子越发的装的qíng深义重起来。
他原本就是一个市井之间的无赖,不过长相却是忠厚的很,所以很能欺骗人。
“真不错,你可看清楚。”卫月舞再次冷声道,“你说的舞妹妹是谁?”
“你可要看清楚了,小心看错了。”卫艳也不由的紧张起来,急忙跟也一句。
“二姐姐,这种qíng形,很诡异吧,这里面的gān系,想必二姐姐也想清楚的知道,那么二姐姐可看好了,如果有打扰我问话的人出现,不用二话,直接抓起来就是。”卫月舞抬起莹动的水眸,幽冷的看着卫艳道。
那双黑白分明的美眸,仿佛穿透人心一般的,带着一股子冷洌的嗜血一般的气息,那样的眼神,卫艳不由自主的避了开去。
但这会也不敢再乱说话,只希望这个痞子可以认出,眼前的这个才是卫月舞。
“我没有看错,她就是我的舞妹妹,她就算是化成了灰,我也是不会认错的。”痞子见这面前的两位小姐,一个个让自己看清楚,急忙大叫起来。
“她可有什么特征?”卫月舞问道。
“她……她……”痞子一低头,正看到卫秋jú右眉角边处的一道小疤痕,马上指着那里道,“这里,她这里有个疤痕,那还是小的时候,我不小心推了她一把,她的头撞到树边,才落下的,我们也是因此而结了缘的。”
这时候,痞子只想得到众人的认同,哪里还顾得了其他,加上他才从水里爬上来,为了表现的真切,这会又冷又哆嗦,根本没发现周围人的异常反应。
“你不觉得我和二姐跟她都很象吗?”卫月舞淡冷的道,指了指自己和卫艳。
其实两个人并不象,但这种qíng况下说也来,也免得一会眼前的这个痞子,乱说自己认错了人。
痞子还不知道自己认错了人,这时候为了增加事qíng的可信度,当然是一个劲的摇头:“你们不是,怎么会是,她才是我的舞儿,你们谁也不是。”
看着眼前的qíng形,卫月舞转过头,众人冷冷一笑,特别是特意跟着自己过来的梅嬷嬷道:“太夫人的人来了没有?”
算算梅嬷嬷报信的时候,太夫人也应当来了吧!她现在不怕太夫人来,就怕太夫人来的迟了点……
第六十章 缺口,是意外还是谋害
“来……来了?”被卫月舞的冷然的威势所吓,梅嬷嬷下意识的答到,其实也的确是,这边一出事,她就派人去找的太夫人,这时候,应当就在来的路上。
其实事qíng已经很简单,所有人都看的清楚,眼前的这个人根本不是卫六小姐的什么人,分明是有人故意陷害卫六小姐,再看看被他紧抱在怀里的卫五六姐,众人只觉得华阳侯府现在真是流年不利。
卫二小姐刚出了事,这位卫五小姐就接着出了事。
“先把这个人押下去,把五小姐给救出来,这人心思恶毒,让祖母一定不能饶过,不行就送官府吧!”卫月舞淡淡的道。
“是,是,老奴知道。”梅嬷嬷不敢看卫月舞那双,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眼眸,忙低下头,只觉得眼前这位瘦弱的六小姐的气势,竟然那么qiáng大,让人不敢直视。
过来几个婆子一把把痞子的嘴,要拿帕子堵住,而后把痞子和卫秋jú拉开,卫秋jú这时候已经晕了过去。
一听要送官府,痞子真的急了,这种事闹到官府去,他必然讨不了好,而且他的身份,也不是和卫月舞一起的乡下来的,看两个婆子冲过来,也不知哪来的劲,居然一把拍开个婆子的手,扑通一声,重新落到水里,急往湖的另一个方向游去。
那个方向正是他之前突然游过来的方向。
因为是逃命,痞子游的极快,几个之前下了水的婆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居然一个也没有追上去,一个个忙着救治卫秋jú的模样。
见痞子逃离了,卫艳不由的松了一口气,脸上甚至微微露出一丝笑意,但是下一刻,笑容僵硬在脸上。
“小姐,您快过来看,这亭子的栏杆,不是撞断的,是被人拿东西锯断的,看看这断痕,居然这么平整。”金铃指着被撞断的亭子栏杆,大声的叫了起来,立时间又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
平滑的切口,既便大家都是世家闺秀,不太懂这些,但这时候也都看的清楚,这事怎么看怎么透着诡异,分明就是有人故意陷害这位卫六小姐,再联想起之前这位卫二小姐说起卫六小姐的气恼,大家都有志一同的往后退了一步。
这种事,谁惹上都是麻烦,既便和卫艳是闺中蜜友,这时候也不敢担事。
摔倒的丫环是卫艳的,当时拉着人的也是卫艳,掉下去的时候,卫艳还以为是卫六小姐,之后那个男子,也是口口声声的表示和卫六小姐有qíng,但实际上,他根本就没认出卫六小姐,种种系相表明,这又怎么会是一件简单的意外呢!
卫艳惊的脸色惨白如雪,几乎是惊骇的瞪着那边的切口,明明只是敲松的,怎么会是锯断的,那个婆子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gān什么。
“二姐,这栏杆,是谁让锯断的?”卫月舞的目光落在急匆匆赶过来的太夫人身上,带了些淡淡的嘲讽,柔声的吐出一语,“二姐,我和靖远侯的婚事,其实不做数的,我其实并不碍,你的路。”
声音低柔,却清晰。
意外的事qíng太多,多的让卫艳一时承受不住,卫秋jú的意外落水,救人的痞子的苍惶逃走,再看到这边亭中的锯痕。一次次的意外,整个就被打蒙了,整个人都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之下。
卫月舞的话一问,几乎是条件反she一般的立既答了。
“不是我让人锯断的,我让人……”话说到这里,卫艳也醒觉了过来,但是看到眼前众人鄙夷的目光,整个人苍白着脸色僵硬在那里。
急匆匆赶过来的太夫人,也正巧听到了这么一句话,急的连跺脚都来不及:“来人,把二小姐带下去,她被吓得魔症了。”
这种qíng况下,太夫人想掩也掩不住,话是卫艳说的,听到的人又不只是府里的几个,虽然说世家小姐,从小就被教导好,不能惹口舌之非,但有些事是禁不住的,特别是靠近卫艳和卫月舞的几个。
她们可是清清楚楚的听到“靖远侯”这几个字,今天的qíng形很明显,是故意有人在害卫月舞,但是她们也一时猜不到是谁,不过卫月舞的话一问,卫艳那答了半句的话,以及微妙的神qí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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