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她的身体微微颤动。
“我的意思是,你没有那么值钱,可以换温子然的命。”
温抚音的脸色从苍白中透出了青色,闻澈发现了这细微的变化,心里感到一阵难言的愉悦。
“我没有经验,”她轻声开口,“只要闻将军给我一些经验,往后……我会让你明白我的价值。”
“这个回答真让我意外。”他低声说着吻在了她的脖颈上。
温抚音克制着身体的战栗,死死咬住嘴唇,她闭上眼睛,“能不能……能不能将蜡烛熄灭?”
他抬头看了她一眼,起身走到桌案边熄灭了蜡烛。
黑暗灭顶而来,温抚音一时间什么都看不见,只隐隐约约听见了金属的碰撞声,闻澈解下了锋利的佩剑,卸下了冷硬的盔甲,复又走回chuáng边。
他的酒意消退了几分,没有了方才飘飘然的感觉,让他变得有些烦躁。
他走到chuáng边,伸手不耐烦地撕扯她的衣衫,她的衣衫很单薄,用力一撕就碎成了布条,闻澈三下两下就将她剥了个gān净。
温抚音紧紧闭着眼睛,先是感到身上一冷,紧接着又是一阵灼热,闻澈的躯体滚烫,像是燃烧的熔炉。
她的身体开始发抖,眼前出现了恐怖的一幕幕,温抚音忽然睁开眼睛,用手抵住了他的胸膛,挣扎着坐起身。
“怎么了?后悔了?”他低哑的声音中带着戏谑。
“不……”她在黑暗中茫然地望着他的脸,“只是那天……那天我在酒楼里看见一个女人……她赤身luǒ体……满身是伤……小厮把她拖进后院里埋了……就像埋条死狗一样……你,你是不是要我变成那样,才能满意?”
他抓住她按在他胸口的手,一双黑亮的眼睛里闪动着shòu类才有的冷光,“把你变成那样可太容易了,我何必大费周章拿你义兄威胁你?”
“那,那你到底要怎样?”
“你马上就知道了。”他复又将她推倒在chuáng上。
温抚音这回没有闭上眼睛,她已经打定主意直面他的羞rǔ,于是仰着脸静静躺着,他低头亲了她的嘴唇,她的身体又不由自主地起了一阵颤栗,温抚音迷茫地望着帐顶,发觉这种颤栗并不完全来源于恐惧。
闻澈轻轻吮咬着她的脖子,抚摸她柔软的躯体,她的皮肤娇嫩光洁,如无瑕的丝缎一般柔滑,有那么一刻,他恍恍惚惚产生了错觉,仿佛她是他的新婚妻子,他们正在缓慢温柔地互相探索,互相熟悉。
然而,这错觉只是一闪即逝。
他清醒后立刻恼羞成怒,只觉自己差点又让那个天真愚蠢的少年回到了心中,他看不起过去的自己,因为那时没人看得起他。
闻澈的心中燃起了一把怒火,好像刚才有人侮rǔ了他。
他再也不与她亲吻缠绵,转而抓住了她的腿,粗bào地分开。
下一刻,温抚音疼得直喘气。
她紧紧咬着牙,克制住自然萌发的挣扎,默默地忍受着巨大的苦楚。
他盯着她的脸看,毫不留qíng地继续往她身体里探进,她疼得额头直冒冷汗,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chuáng单。
“你在想什么?”他的手按上她的脖子,嘴唇贴在她耳边,“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她急促地呼吸,努力维持住静水无波的qíng绪。
可这只会令他越发地不满意,他继续粗蛮地侵略,她终于痛得发出了低叫。
这稍微让他满意一些了,但还不够。
闻澈的脑海里翻转着邪恶的念头,他忽然掐住了她腰上的肌肤,他知道一种掐人的方法,不需要费什么力气,就能让人疼得受不了。
他拿她的纤腰做实验,她立刻痛得扭动着身体拼命挣扎,眼里跟着流出了泪水。
很好,她终于哭了,他终于bī出了她的真qíng实感。
闻澈顿时激动起来,他抓住她使劲推拒他的双手,牢牢按在身体两侧,他低头狠狠咬住了她细润的肩头,残忍地一用力彻彻底底占有了这具无辜的躯体。
“不,不要…… ”温抚音再也忍不住大哭起来。
她开始疯了一样反抗挣扎,他兴奋地将她压在身下,动作粗鲁蛮横,她哭泣的时候,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脸,看她崩溃般泪水决堤,看她痛苦地挥舞着双臂在他身上抓下一条条红痕。
等她彻底没了力气,再也无法为自己抗争时,他才满意地结束了这一切。
***
从那晚起,温抚音一直留在闻澈身边,她随着大军前行,眼睁睁看着他们攻城掠地,直到晔国覆灭,又随着这支浩浩dàngdàng的胜利之师返城。
听说这支队伍的主将为了鼓舞士气,犒赏军校,对于高阶将官带一两个女俘随行这类事,始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闻澈一路带着温抚音返回雩之国没有受到任何指责和阻碍。
其间,闻澈没有再碰她。
只是那夜过后,温抚音变得愈发沉默了,她像是一个封闭自我的傀儡,终日听话地坐在帐子里,任由主人摆布。
她想让闻澈嫌恶她,于是把自己弄得乱七八糟,终日披头散发,不做梳洗,可这点伎俩一眼就让他看穿了。
“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疏远你?”他站在她跟前,施施然笑着低头看她,“如果你哪天让我厌烦了,我就出去找点乐子,比如把你义兄的脑袋割下来,挂在枪尖上,这一定很有趣。”
温抚音打了个激灵,她痛苦地合上双眼,最后不得不打起jīng神,将自己收拾得gān净体面,每天乖巧地候在帐子里,好让他看了舒心。
平常两人同处一室,彼此甚少jiāo流。
温抚音本以为闻澈会对她冷嘲热讽,她作好了终日受人羞rǔ的准备,可他好像没有那种兴致,闻澈总是一个人喝闷酒,一边喝一边想着军队里的人和事,想着战场上间不容发的危险,还有自己那险峻又辉煌的前程。
温抚音每晚都睡在他的帐子里,他本可以夜夜chūn宵,让她生不如死。
可除了第一次宣告般的占有外,他几乎把她当成了一个假人。
他有时彻夜不归,有时回来便径直躺在她身边睡觉,什么都不gān,宛如一个圣人般无yù无求。
温抚音非常困惑,她摸不透他,这让她更加不安。
随着天气渐渐转凉,军营里的夜晚格外寒冷,帐子里燃着一盆炭火,她坐在火边取暖,可寒气还是一阵阵侵入她瘦弱的身体。
“你喝些酒,喝了酒就不冷了。”闻澈递给她一袋烈酒。
她漠然地坐着,没有理会他。
他从木案后站起身,快步走到她跟前,伸手捏开她的牙关,qiáng行将酒灌进她的嘴里,温抚音勉qiáng吞咽了几口,很快被烈酒呛得喘不过气来,她忍无可忍,将酒喷了他一脸。
闻澈先是一愣,可随即便笑了。
他一边笑一边用手慢条斯理地抹去脸上的酒水,“真是难得,温家三小姐居然动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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