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凉茉红着脸点头,声如蚊呐:“想,阿九,你不要用那种奇怪的称呼好不好?”
百里青换了那个称呼,像是刻意地在提醒她还是他的小徒儿,这种奇怪的近乎违背伦常的关系让她只觉得不自在的羞涩。
百里青就是喜欢看她羞窘的模样,邪笑着咬住她的小耳朵:“怎么,难道你不是为师的徒儿么,伺候为师本来就是你的本分呢。”
“我……”西凉茉向来伶牙俐齿,这个时候却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想要去拉住他放肆的手,一双柔荑却被他霸道地扣在头顶。
她觉得又羞又窘,但是心跳得快,血液里却有什么东西仿佛因为羞耻却更加qíng动。
“阿九…… ”
她甚至不知道是要求饶还是让他继续,只是浑身轻颤,雪白的肌肤染上妖娆动qíng的嫣红。
“有感觉了是么,乖丫头,让为师好好地疼你。”百里青轻佻又放肆地在她耳边命令,顺带咬住她的小耳朵,灵巧修长又邪恶的手指一路在她娇躯上放肆地蹂躏点火。
她仿佛被恶魔诱惑了一般,羞涩地别开脸。
“想要我么?”百里青觉得身下的人儿已经软如一滩chūn水,chūncháo如泉,蓄势待发前,他低头捧住她的脸,魅眸紧紧地盯着她,几乎要看进她的灵魂深处,也让她看清楚自己眼底炽烈危险的yù望。
西凉茉看着他,几乎要被他那种极富侵略xing的目光灼伤,片刻之间,仿佛又过了千年沧海桑田一般的,最终她唇角扬起纯真直白的笑来,脸色绯红,柔荑紧紧地握住他的肩头,轻声地道:“想!”
说罢,她再次主动地献上自己花瓣一般的唇,吻上他。
从他吻住她的那一刻,开始,她就想要他了。
她从来不去违背自己的心意,想就是想,就如爱就是爱,憎恶就是憎恶。
“真是个坏丫头,勾引人可是要被惩罚的。”他眼底闪过笑意,狠狠地吻住她。
细微的喘息,娇稚的轻吟,如妖灵的诱惑,在风中蔓延开,最原始的qíngcháo,如澎湃的海水一般蔓延在碧绿的糙原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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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做想死?
她现在这种状况就叫做想死!
非常想死!
西凉茉蹲在镜湖面前,恶狠狠地瞪着镜湖里的美丽女子,恼火地道:“你,西凉茉,你他娘的什么时候变得和那个千年老妖一样无耻了,他不要脸,你也不要脸嘛!”
好吧,qíngcháo褪去,小别胜新婚的甜蜜激烈结束,一切回归平静,理智回笼。
西凉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事qíng之后就很抓狂。
从一开始的神经病一样从露台上面跳下去,到当着兰瑟斯和塞缪尔这些人的面与百里青你侬我侬,再到跟他一路疯跑到镜湖边主动地滚糙地。
这是在昭告天下她有多么饥渴和想男人吗!
她真的应该去买块豆腐撞死算了!
尤其是镜湖离镜湖堡并不算远,如果用单筒望远镜完全可以清楚地看见他们在湖边gān了什么惊天动地好事啊!
“啊——啊——啊啊啊!”西凉茉捂住脸尖叫,她不要活了,到时候怎么去面对塞缪尔那群人啊,她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威严形象都坍塌了!
湖水发出波澜dàng漾之声,伴随着一道矫健优雅的身影从湖中冒了出来,他抹了把脸,将湿润的发丝全部拨到脑后,看着西凉茉挑了一下眉:“你在那里鬼哭láng嚎的作甚,这湖水水质真不错,温热适宜,你真的不下来么?”
“不下!”西凉茉没好气地道,她还没想出怎么解决自己形象问题的法子呢。
“真的不下?刚才弄了三回,你身上没出汗么?不觉得邋遢?”百里青颦眉,他九千岁殿下可是绝对的洁癖主义奉行者,实在不能忍受欢爱之后不沐浴。
“关你屁事!”西凉茉忍不住咬牙切齿地道。
都是这个混蛋,说什么让人看着了,难道魅部的人不是人嘛?
这下好,魅部和锦衣卫的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在糙原上gān什么好事了!
为什么自己一碰上这大妖孽,就被迷惑得不知东南西北了?
想起方才的疯狂,西凉茉忍不住捂脸。
百里青看着西凉茉粉脸冒烟,眼底闪过一丝恶劣的光芒,慢悠悠地拨着自己的头发:“看样子是为师不够努力,没怎么让你出汗是么?”
西凉茉唰地起身就走,她不能和这个大妖孽呆在一个地方,他会不断地提醒她,方才gān了什么好事,她需要一个地方好好地想想怎么找个合理借口。
百里青最喜逗西凉茉失态的恶癖好可没有改,怎么可能让西凉茉轻易走掉,他径自一跃出水,挡在西凉茉的面前:“怎么这就走了,你还没伺候为师沐浴呢。”
长发和刘海都全部拨到脑后,露出整张艳丽不可方物面容的百里青看起来异常的霸气邪肆,西凉茉心头一跳,随后垂下眸子不去看他的眼睛:“我……”
下半句话还没说出口,她赶紧把视线移开,只穿了一件薄绸裤的百里青入水之后,那白绸裤跟透明的没什么区别,某处硕大的凶器异常的扎眼。
“怎么结巴起来了?”百里青将她的故作镇静看在眼底,轻笑起来,伸手挑起她的小下巴:“方才丫头你可是热qíng得很呢。”
“爷,算我怕您了,您慢慢沐浴,我不打扰您了。”西凉茉偏开脸转身就打算逃之夭夭。
她又不是笨蛋,他一副不怀好意地的样子,就知道这厮玩她玩上瘾了。
百里青早防着她这一手,指尖一挑直接扣死了她的纤细腰肢,整个人拖着她直接朝湖水里倒去。
西凉茉一惊,手忙脚乱地挣扎起来,却还是硬生生地被那人拖进了水里,直灌了好几口水。
“咳咳咳……百里青,你是想淹死我么!”西凉茉恼火地从水里冒出来,伸手就去推那抱着自己的坏人。
百里青勾起唇角,笑得温文尔雅:“不,为师只是打算帮徒儿你洗澡而已。”
西凉茉一句话不说,转身就往岸上爬,这厮换了这种称呼,就代表他yín兴大发了!
但是,大妖孽发qíng的时候,通常她这只小妖孽都逃不掉。
比如现在……
百里青拖着西凉茉的纤细脚腕将她拖了回来,顺带跟扒皮似的将她一边剥得gāngān净净,一边微笑道:“丫头,你真是不乖呢,穿着衣衫,怎么洗澡呢,莫非你不会洗澡,来来,为师教你。”
“阿九!”
等到西凉茉能爬上岸的时候,她已经脸色发白,手脚无力外带浑身láng狈。
但是她身后的九千岁殿下却jīng神焕发,如同一只餍足的shòu。
西凉茉双腿有点发抖,好容易站稳了,她低头看着自己一身湿透了外带破破烂烂的的衣衫,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地看着百里青:“爷,您能告诉我,我要怎么回去么?”
百里青很大方地顺手扯下马上的披风兜帽递给她:“穿这就好了。”
西凉茉瞪着那件兜帽披风,这是要昭告天下她和一个‘太监’发生了很激烈的‘战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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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部的杀神们都很沉默地护送着自家主子们一路回到了镜湖堡,哪怕太阳极好,风轻云淡,但是众人都是一脸目不斜视。
因为自家两位主子,一个神清气慡,两个月以来的yīn阳怪气病终于治好了,难得心qíng极好,本来是件让众人都松口气的好事,但一个明显被采yīn补阳了,一脸低气压,气氛怪异又不妙,杀神们都乖觉地选择了沉默,毕竟那位可也是自家正牌主子。
兰瑟斯远远地看见他们人回来了,便出来到堡门口准备接人。
兰瑟斯的目光在西凉茉裹得严严实实的外袍兜帽上顿了顿,闪过一丝异芒,随后微笑道:“小小姐,九千岁,中午的午膳已经备下。”
“辛苦了,我先回房间换件衣衫。”西凉茉面无表qíng地点点头,转身就往自己房间去了。
兰瑟斯不禁有点疑惑,今早明明看见两人极为亲昵地出去了,怎么?
他忽然想起今早,他按惯例用单筒望远镜观望周围的时候,无意看见那香艳的一幕,顿时忍不住轻咳一声:“千岁爷,请。”
百里青看了他一眼,淡淡地道:“兰瑟斯,非礼勿视,本座想你一定记得这个中原成语。”
兰瑟斯看了看他,忽然微笑:“千岁爷,你觉得我看见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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