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砍竹飞箭的三个小孩脸色眼珠白成那样,身上的怨气自然也可想而知。
作者有话要说: 恐怖什么的还好吧
☆、识破鬼爷前尘往事
三个小孩销声匿迹,来去无踪迹。
青桥跨月,水波潋滟,皆与从前别无二致。
“他们想做什么?”
就这样走了?别埋怨深qíng脑袋一根筋,只是出来露个面就想达到吓到深qíng的效果实在是太没水准,深qíng不是胆小到极致的凡胎ròu体,看到血ròu恐怖什么的就魔音尖叫不绝于耳;这些年平凡的生活过得多了,她虽然也像普通人有自己害怕的东西,可在路上见到另类惊悚之事也仅是心中起波澜,只要手头有任务,再毛骨悚然的事,她也绝不后退保持淡定。
“姑娘胆子挺大的啊……”蔚蓝的声音没响起,等来的倒是粗哑砂砾饱经沧桑的老人的声音。
老人满脸皱纹,鼻子下巴处长了许多灰不溜秋的ròu瘤,猛地一看,让人背后直起冷汗。目前看不出他是男是女,身子矮矮的,左手挎着一个盖着深色粗布的竹篮,里面放着一块洗的见白的ròu。
老人穿着朴素的农家衣裳,脚穿的鞋底上积了一层厚厚的湿泥土,明明是gān涩的青石板路,他却像刚刚从田地里劳作回来。
刚才还只有深qíng和蔚蓝两个人,这下突然冒出一个苍苍白发的老人,任谁都会心悸。
怕是这人来历不简单,是鬼也说不定。
“您是?”深qíng定睛问道。
老人yīn惨惨地一笑,却cao着十分温柔的声音道:“姑娘你别害怕,我不是坏人,我是来劝你们快点离开这里的。”
他语重心长,话语间有急切赶人的意思,眉头皱的皱纹挤在一起,看起来像是生了多年的树gān皮。
“为何?”蔚蓝问道。
老人往桥那边看了看,回过头来说:“你们刚才没看见?桥上的那是小鬼索命,你们要是再不走啊,那一箭可要she过来了!”
老人说的抑扬顿挫,仿佛亲身经历过一样,深qíng猜测他是不是每次都会这样告诫不小心闯进来的过客。
深qíng:“您是如何知道的?”
老人眼皮耷拉严重,看不见眼瞳,只有微微摆动的脑袋才知晓他在瞧蔚蓝。
“呵呵,你们看不出来吗?我也是鬼啊!”
说话的同时,老人身上的衣服开始渗血,一直流到了腿脚处,鼻尖也适时地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又忽然在一刹那,老人恢复才见面的模样,穿着gān净整洁朴素的衣裳,笑嘻嘻地看着他俩。
深qíng的心湖小dàng了一下,随即恢复平静。
现在的鬼没有别的吓人的法子了吗?
“鬼大爷,如果您做鬼摸清门路了,应该见到他会甩腿就跑的。”深qíng也相当有礼貌礼尚往来,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指着蔚蓝说道。
鬼大爷一眼瞟过蔚蓝,也知道怕的,看过一眼也不会坚决不看第二眼,全程对着深qíng说话。
蔚蓝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说道:“添一句,如果您混的久了,也应该害怕这位姑娘。”
鬼大爷诧异道:“她不就是个平凡的魔人吗?”
别怪人家有眼无珠,深qíng身上狂放不羁的魔气被挡了一大半,人鬼大爷嗅到的也仅是一丝若有若无的魔族气息,根本不算什么。
如果为了证明自己有多让人害怕就释放身上的魔气,实在小题大做没有必要。
蔚蓝冷哼了一声,把傲娇的鬼大爷吓了一跳。
说错什么话了吗……
深qíng不再纠结怕不怕谁的问题,她想弄明白为什么鬼大爷说要快点离开这里,是说这里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还是辞绝侵犯。
“鬼大爷,您可以告诉我们为什么不能待在这里吗?”
鬼大爷的气势在两人一前一后“应该害怕他(她)”后逐渐减弱,似乎不太想继续跟这两位不买账的谈下去,先前搭话带着老人吓唬小孩的态度,现在就有能逃开就逃开的想法,可一旦进入虎xué,焉能轻易逃脱?
鬼大爷怀着复杂的心qíng将两人领到村落中央一块平坦的小天地,这里是村子晚上最亮的地方,摆放三两张长桌,添置有七八个竹子编制的藤椅,藤椅的摆放十分讲究,并不围着长桌摆成一个圈,而仅仅是占据了长桌的一小部分,形成环的形状,正对着挡住半边圆月的繁茂大树,树只有这一棵,最底下的树枝没有树叶,像两根棍子像两边延伸,将上面的枝繁叶茂撑住。
深qíng选了一个藤椅坐下,她一坐下的时候,便感受到了一丝凉意,藤椅后背绑着罐壶似的小瓶,里面有铃铛,人一坐下就会叮当作响。
每个藤椅后背都有,似乎有特别的用处。
蔚蓝坐在深qíng身边,一手摘下她椅子上的罐子,鬼大爷张了张口似乎有话要说,忍忍憋了回去。
蔚蓝拿着罐子把玩了一会,没看出什么门道,随手放在长桌上。
深qíng察言观色大爷的神qíng,十分换位思考地将罐子递了过去,她知道这里东西的摆放绝不是随意弄得,看他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估计是不敢得罪蔚蓝,深qíng只好做个调和人缓和缓和僵硬的气愤。
鬼大爷顺手接过罐子,放在了自己的脚边,然后又看了一眼蔚蓝,确定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的前提下,开始讲述他们这里的秘密。
人烟稀少民风淳朴的小村落原来叫月台村。
“两位也都看明白了,这村子里闹小鬼,但是村子从不请道长来作法,因为大家都靠着这些小鬼
来保护庇佑。风调雨顺,生活美满,都是小鬼保佑的。”
……
月台村先前只是众多普通村庄的其中一个,家家户户以耕作为生,小部分人做起了卖绢布,开茶铺等生意,日子也过得小火。
那时候村庄闭塞,对外jiāo流也少,外来人口也少,所以村庄里生产的稀有珠宝也闭塞流通不畅,虽生活过得去,却也不算富贵。
是的,月台村有大量的稀有珠宝,就藏在村子里的那条河地下,到处都是。
人们想着既然卖不出去,索xing留着做些小饰品,给家里的妻子儿女戴着,图个可观的乐趣。
村里有个嫁做人妇的姑娘叫柳柳,人生的俊美,一头乌黑的长发,眼睛亮的跟夜晚皎洁的明月似的,炯炯有神,大家都羡慕她的夫君,说他娶了个好娇俏的美人胚子。
柳柳的夫君也高兴,就喜欢别人听别人夸赞他的妻子,每每有人一谈到他妻子就赞不绝口,他如同吃了蜜一样乐滋滋。
柳柳是个守妇道的女子,在家从夫,为人规矩,穿着严谨不外露,有时候外出上街摆摊卖白菜都穿着常常的衣衫将脖子和手都裹了起来,起先大家都调笑说这是昨晚太过猛了,还叫她不要害羞。
柳柳只是微微弯眉一笑不在意,之后大家也就忘记了,她以后再这么打扮,乡民们在调笑她两句的时候再加上为人贞洁这样的词语。
安宁却不乏平淡的村落生活过了很久,直到有一天,村长从外面带回一个满身是血的快要断气的胡人,为了救人,村子里所有会治病的大夫都出动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人救活,其中花费了不少的银两和贵重的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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