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瓴哥:媳妇,你快把为夫憋坏了!
凰妹:有本事饮花酒去啊!
瓴哥:为夫哪敢呀……(转头)话说作者你啥时让我娶上我媳妇?
作者:敢对你媳妇耍心眼,就憋着你。
瓴哥:……
☆、jian人当道
我找了长姊密谈,对她说起“朱安世”,让她务必提醒太子提防李广利以此人做下圈套行yīn险之事。我在长姊征询的目光里qiáng自镇定,只说是我做梦所见。长姊无奈,自去说与太子。
及笄礼过后便是我的婚事了,由于母亲与兄长留在了长安,长姊便议定我自月福轩出嫁。赤泉侯府作为男家与兄长和长姊将繁冗的六礼过了一遍,而我则是日日在我的闺房里被教习各种为妇之道。有时看着纳采送来的大雁和玉璧,还有各色聘礼,我面上一派欢喜,心下却越发不安。
亲迎的日子定于六月初一。内侍们替我梳上高螺瑶台髻,佩以钗环,一侧凰簪尤其夺目。母亲按规矩对我一番训导后,含泪哽咽:“阿凰你好好过日子……”我鼻子一酸,忙点头应下。拜过母亲、兄长与长姊后,huáng昏将至时,我走到博望苑侧门外看到了前来迎亲,一身喜服比起平日端方更添几分伟岸的杨瓴。他向我母亲送上贽礼,禀告一番后,携我登上婚车。
我们入车坐定,我身上缡带便被绑到杨瓴的缡带上,杨瓴见我时有走神,便问我是否累了。我摇头朝他一笑,杨瓴有瞬间的愣神,随即又道:“阿凰今日最是艳丽……这凰簪佩你髻上甚是相宜。”我闻言心下忽又怡悦了几分,伸手抚上他眼下胎痕道:“瓴哥哥,我总觉得这胎痕似与我有旧。”杨瓴敛起笑容,问道:“阿凰,自今日起,你该唤我甚么?”我一顿,娇笑道:“瓴君?”杨瓴牵起我手:“如此甚好。”
到得迎紫里,我与杨瓴手执结好的缡带走入屋内,一应拜堂、沃盥、同牢、合卺、结发如仪。礼成后,一众宾客持酒上前祝贺,我认得的当先便是姬池,还有那一众曾与杨瓴去“饮酒”的同僚。杨敞亦在座,与他同来的是两位青年男子。只见其中一男子浓眉鹰目,面露桀骜,我一见此人便生出与初听到苏文的声音时相似的不适感。另一男子身形高大,五官立体,浑身透出一股jīng明。趁杨瓴与宾客叙话饮酒之际,我拉过姬池问道:“华起兄,你可知那两位与杨子明同来的是何人?”姬池略一思索,与我道:“我听子恪提过,那位稍矮的是光禄大夫霍光的侄孙,霍云。另一位魁梧些的乃陇西太守别驾,范明友。”我眼睛一转,又问道:“景桓侯霍去病的异母弟霍光?”姬池点头:“正是。”
一切礼毕后,长姊派至我身边的两个名唤少纹、芸拨的小婢为我卸妆更衣,我收拾好chuáng铺等杨瓴回房。我脑里一时想起朱安世,一时又想起霍云让我升起的不适感,连杨瓴走近我也未察。直至杨瓴一把将我推倒在榻上,我方望见他那双酒后的美目正满含深qíng凝视着我。杨瓴语带急切道:“阿凰,我可是等了此刻许久了。”说话间他伸手探进我腰间将我里裙掀开,我一惊正想拉开他手,然而晚了一步,他右手已抚上我髀上内侧,炽烈的手掌轻轻揉捏着我髀内厚茧和髀ròu,轻声道:“阿凰,不想你髀上ròu实茧厚,甚是有力呢……”杨瓴这番似赞扬更似挑逗的话让我立时满面通红,嘴里只呼出一句:“瓴君,你要做甚么……”回神时杨瓴已动手褪去了我身上衣衫,我骇得浑身颤抖,之前看的房中方技图简早已抛出九霄云外。直到被杨瓴紧紧拥住,下*身骤然一阵贯穿的剧痛袭来,我方清醒,两手抓住身下被单咬紧牙关堪堪忍下。杨瓴在我耳边低语:“傻女子,太疼了你就喊出来啊……”其声极柔,我不由自主沉缅其中,竟不知抗拒地随他胡作非为去了。
我的人生便如此开启新的一卷,杨瓴家中极是简单,我亦是大而化之的随xing人,有少纹与芸拨在家中忙活,我竟过得比在博望苑中被长姊拘着更是悠然。三日后杨瓴携我回月福轩探望,一众亲人见我百事顺心的形容,母亲与兄长终是安心启程回了鲁地。杨瓴婚后五日便回了上林苑,我暗自松了口气,这五日来他夜夜纠缠不休,我虽习武多时但毕竟初经人事,对他的血气方刚有些承受不住,待他前脚出门,我后脚就钻进了博望苑书馆去了。
时值中秋,我时常一人跑马南山,追鹰逐兔不亦乐乎。杨瓴每十日休沐,他自知管不住我,便笑骂一句“野xing难驯的女子”,亦随我去了。王翁媭得幸多时,终是有喜讯传出,得知她已有近三月身孕,我忙向长姊及刘进道喜。长姊话里有催我亦早日得孕的意思,我面红心跳打声哈哈,只做不知。
这日我又尽兴晚归,却见到本非休沐的杨瓴竟在家中。我见他面色晦暗,正忐忑他会不会责我入夜方归,他却道已为我备了热水洗浴。我忙解脱般抬腿yù往浴房奔去,杨瓴忽而起身过来抱起我,走进浴房后他替我宽衣并亲自侍候我洗发擦身。我起先甚是不惯,羞赧万分,然杨瓴一直紧抿的嘴唇让我觉出了一丝不对。洗完他又替我穿好寝衣,并轻柔地为我拭gān长发,再缓缓梳顺。而后,他紧紧抱住我,新生的胡茬刺在我额上,久久不语。此刻,我是傻子亦觉出不妥了。杨瓴静默良久,终是长叹一声,松开我低头道:“阿凰,是为夫对不住你……”
我不安问道:“究竟何事?”
杨瓴仍是低头不敢看我,歉然道:“那舞姬冯氏,我明日……将她纳入门为妾,她已……有孕两月。”我呼地站起,不可置信地望着杨瓴,惊道:“你说……甚么?你与我成亲才三个月,那冯氏便有两月身孕?”杨瓴站起来想上前拉我,我一闪身站到门口,怒道:“别碰我,你真是恶心,要纳谁是你的事,从此,你别再近我身便成。”
我将自己反锁于书房内,呆坐一夜。杨瓴守在房门外,他的身影随月光在房门上缓慢移动,从暮至明。
天明时我徐徐推开房门,见到一夜未眠的杨瓴脸上似有些微浮肿,眼下胎痕刺入我眼中,曾以为他的眉眼只属我一人,却原来早已被旁人细细抚过。我心头如有铁椎扎进,面上却浮出一抹得体笑意,对杨瓴低头屈膝一礼,道:“贱妾恭喜夫君得添新人,因近日天冷,冯氏有孕,贱妾便打算将东屋拾出以便新人安寝,再采买些个仆妇下人好生看护冯氏腹中胎儿。夫君意下如何?”杨瓴张口结舌道:“阿凰,你……别这样……”我嘴边掠过冷笑,道:“夫君今日迎新人事忙,妾便不多僭扰,亦要忙碌去了,失陪。”我旋即转身,杨瓴想拉住我,我使劲一拂衣袖,走出门去。
当日傍晚,我让少纹和芸拨将东屋整理出来,并将买回的一个仆妇两个小婢安置在东屋隔间听候差遣。一顶小轿将冯氏抬至偏门,冯氏自偏门步入东屋,我以她有孕为由不需她对我行叩拜礼,只按制说了一通训导之语后便让她入了东屋歇息。我又对杨瓴道:“冯氏腹中所怀是夫君第一个孩儿,夫君得空便多些陪伴冯氏罢,妾便不打扰夫君与冯氏安歇了。”我不看杨瓴面色,得体一礼后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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