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遇冷笑,“你倒也避着本王,和你姑姑一个脾气。”
蓝蓝直觉觉得霍遇是在骂人。卿卿那脾气…卿卿其它都好,就是脾气不好。
一边侍奉的潘姐瞧见霍遇对一个七岁大的孩子百般为难,委实过分了些,于是上前道:“王爷,小公子未受礼化,不懂规矩。奴婢还是带他下去用餐吧。”
霍遇不是没有察觉到,自从卿卿出现后,所有人都开始躲着他。
“罢了,你伺候他吃饭,本王去瞧瞧华伶。”
霍遇是典型的只见新人笑,华伶却已习惯。府里的女子来来去去,霍遇的冷落也是来来去去。
她只求在王府有一处可安身。
她只担忧一事——那时她可真是傻,一心要用卿卿拴住霍遇,谁知被卿卿摆了一道,反利用她来接近王爷。
华伶自知做错了事,这几日都很低调,少露面,霍遇来了,也不敢撒娇,凡事都任他吩咐。
霍遇躺在华伶的腿上,华伶为他揉捏太阳xué,他闭眼享受,眉头舒展,过了一阵二人就撕缠上了,一番云雨后,华伶瘫软在chuáng榻上,霍遇披上衣物去窗前,天上半轮孤月清寒,如他一般。
卿卿不知霍遇又犯什么毛病,派人把她接回了王府。
她沐浴后,直接被带到霍遇书房。是霍遇的丫鬟为她沐浴,将她检查了五六遍,才确认她身上没带武器。
卿卿被带到霍遇的寝房,正巧与刚刚离去的华伶擦肩而过。华伶与她对视一眼,便移开了眼神。
霍遇在屋里luǒ着上身,卿卿见了别开脸。潘姐忙拿来衣服披在霍遇身上:“卿卿是个huáng花闺女,王爷您可得注意些。”
霍遇不以为意,但卿卿的眼里也没什么闪躲。他撵走潘姐,叫人关上门。
已经深夜,卿卿有些困意,屋里的香熏燃着,卿卿眼皮子变得沉重。
霍遇上前牵起她一只手,“到底还是得穿得gān净。”
都说灯下看美人,果然不假。她平日里也美,可在屋里huáng色烛火的照映下,如被一层薄雾隔开,若有似无的,叫人捉摸不定,心神发痒。
卿卿甩开霍遇的手。
霍遇冷笑一声,他这才突然明白,眼前这小女子不是普通的祁女,而是和那些想杀他的女刺客无二的女子。
霍遇再次捉起卿卿的手,叫她挣脱不开。
“你这奇怪的丫头,本王给你个近身行刺的机会,你反而扭捏了起来。”
卿卿懂的许多道理都是在军营里学会的,但霍遇的思维与她往日所学大有不同,她不知是自己错了还是他错了。
“你知不知行刺最重要的是什么?”
卿卿压根听不进他的话,她现在只怕是没了意识的支持,只是qiáng睁着眼罢了。霍遇引着她的手在他自己的胸口按压,“你得先了解你行刺的人。本王的心脏的位置,记住了吗?”
她困倦地眨眼,霍遇就当是回应了。
“你下手太早,缺了耐xing。男人最脆弱的地方是这里。”
卿卿的手隔着布料触到一个蛇一般绵软的东西,霍遇的手引导她在那地方揉捏,过了一阵,那地方变得肿硬,霍遇又牵着她的手离开。
“男人最薄弱的时刻是在女人身体里的时候。”
他的声音沉沉,卿卿已经抵挡不过困意,攀在霍遇的怀里,只剩麻木一具躯壳。
霍遇低头吮住她粉嫩的唇瓣,一手扶住她的肩,拂开桌上的物件,按着卿卿的肩,将她桎梏身下。
卿卿是被疼痛唤醒意识的,仿若身躯被劈开,疼痛苏麻和蚀骨钻心的痒不断jiāo织,到最后,只剩麻木。
“知不知道我是谁?”
霍遇一记重击,yīn狠地问。
卿卿茫然:“我不知道…”
时光倒回七岁那年,父亲离开前对她叮嘱,若他回不来,她便不得再称是孟尚的女儿。
她是家中幼女,父兄都死在战场之上,死在邺人的箭矢下。
她的家乡,烟雨婆娑的瑞安城,在邺人的铁蹄下变成了修罗场。
而她和许许多多的前朝人一般,成为新王朝的一抹幽魂,此生再无归处。
“谁在 cao 你?”
他千万遍地问,千万遍在她体内冲击。
卿卿哭喊道:“霍遇…霍遇…”
夜越深越悲壮,山林间láng嚎和鸦叫jiāo织,直到四更天才寂静。
唤醒卿卿的是突然的光亮,原来昨夜落了雪。
地上男女衣裳不分彼此的散落,香炉只剩灰屑。
昨夜留给卿卿的只有疼痛,若非要qiáng求她有更多感受,则是屈rǔ。
而对于霍遇来说却不同。
这样一具身子,一具他最厌恶的汉女的身子,却藏了世间最妙曼的珍宝,他一方面庆幸自己是第一个开发的人,另一方面又想把她藏起来,永世占为己有。
这般尤物他非初次品尝,他前几年在各地巡查,一些地方官员知他喜好,献来的都是极品名器,即便夜yu三女,也无这般痛快。
他委实迷恋卿卿的身子。
卿卿没有哭闹,只是到了太阳升起的时候,淡淡道:“王爷,天亮了。”
这一夜,霍遇夺去了卿卿的童贞,也夺去了她最后的奢望。
卿卿好不容易见能上蓝蓝一面,自己却没什么兴致。蓝蓝被谢云棠领去打猎,卿卿只好随霍遇等,未等见蓝蓝的人影,霍遇将她按在榻上啃噬了一番。
听到动静霍遇仍不收敛,卿卿蹙着眉头闪躲,一声清脆的“姐姐”从门外传来,她卯足力气从霍遇身下逃开。
蓝蓝身后紧跟这谢云棠,谢云棠审视着眼前抱在一处的“姐弟”,又见卿卿露在外面的脖子上暧昧的红斑点点,轻笑一番。
霍遇揪住蓝蓝的后领把他提开,顺便纠正:“是姑姑。”
因卿卿终于出现了,蓝蓝有了底气,躲在她后面愤恨地盯着霍遇。
卿卿不识谢云棠,谢云棠迈上前一步,打量着她:“王爷的眼光总算是进步了。”
霍遇也没想把卿卿藏着,谢云棠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xing子,卿卿又不会主动招惹别人,这二人放在一块儿不会出什么错的。
“我虚长你三岁,往后叫我一声姐姐倒也是可以的。”
谢云棠虽是这样说,但打心眼里瞧不起卿卿,以色侍人的汉女一个,模样再美也不过是个玩意儿。
卿卿也不至于傻到以为谢云棠真要和她做姐妹,霍遇不想看到谢云棠,搂住卿卿纤腰,“这胖团你也见着了,该走了。”
卿卿蹲下,与蓝蓝平视:“蓝蓝要舅舅教你写字吗?”
蓝蓝摇头,“我要佟伯教我写字。”
邺人尚武,虽然霍遇待蓝蓝并不差,但她只怕霍遇教蓝蓝崇尚武力,忽视礼教。
如邺人骨子里看不起祁人,她对邺人也是与生俱来的厌恶,她打心眼里认为邺人是茹毛饮血的野shòu。
祁人与邺人有部分融合的,如蓝蓝这般流淌着两个民族血液的人,或那些接受过彼此教化的人,而剩下的,则是注定的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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