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难道萧家娘子还是长生公主的时候惹来的什么风流债?
“秦长生,你到底有没有一点廉耻之心!”
满屋子的喜庆大红,刺的他眼睛疼,更气的他心肝脾肺全身都疼,秦阳气疯了,他就知道父皇没把她接回宫绝对不是要让她去行宫养伤,可没想到她居然敢跟人私奔跑来这里兴风作浪!
私奔?!
还要拜堂成亲?!
他还真敢做的出来!
就算她做了大逆不道的事情父皇都原谅她了,她居然还做出这样不知廉耻的事情,她到底有没有良心!
原来不是萧家娘子惹的什么风流债,而是衡王殿下来了,好不容易摆脱皇帝陛下奴役的衡王殿下带着王妃回娘家常州省亲,这茶还没喝一口了,皇帝陛下的密旨便到了,他只得火急火燎地赶来这里!
他就知道她不会那般容易便死的,就知道她不会安安分分地昏迷,可怎么也没想到他跑出来不是因为还跟父皇怄气,更不是做正事,而是私奔!
她居然跟姓萧那臭小子私奔了!
岂有此理!
“我有没有廉耻之心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是我什么人?!”长生也恼火了,她知道皇帝陛下会派人来,但是没想到居然派他来,这泷州的情况是他秦阳可以处理的了吗?还有,他秦阳凭什么多管闲事?她要嫁谁跟他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他以为他真的是她哥?她连皇帝这个父皇都不要了,他这个便宜哥哥凭什么在这里指手画脚!“还有我不姓秦已经很久了!”
“你——”
“明天一切不变!”长生厉声道。
秦阳怒斥:“你敢!”
“你明天来看看就知道我敢不敢!”
秦阳咬着牙,“好!好!好!”一连三个好,咬牙切齿,“我就不信我真的奈何不得你!”气极了一脚踢开了洗刷一新还贴着喜字的椅子,“我就不信有我在你这堂拜的成!”
长生气的让人将他轰出去了。
衡王殿下被赶了出来,直接杀到了衙门去了,刘省这下子真的一个头两个大了,不说陛下居然把一个皇子派过来,便是说长生公主这事……
长生公主居然私奔,她跟那所谓的驸马爷居然是私奔跑出来的,她还这般的无所顾忌,一点也不怕陛下会拿她怎么样!
她是不怕,可是他们这些下面的人不能不怕!
陛下不会把她这个掌上明珠如何,但是绝对会迁怒下面的人,最终倒霉的很有可能是他!
私奔?
先前那些谣言传出的时候他还以为是殷家作死,可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居然是真的私奔!
这是天要亡他吗?!
“王爷……”
“他敢嫁试试?她要是敢嫁我就撕了那姓萧的一层皮!”秦阳还是一肚子的火气,他母妃日日为她担心,父皇不说但是心里头也是惦记着,还有他家王妃,这般多人关心她担心她,她却敢做出私奔这样的事情来,她——她——“我要杀了那臭小子!”
刘省躲在一般不说话了。
秦阳又砸了一张椅子,直到自己身子感觉到了不舒服了,这才不得不压下火气,“你过来跟本王说说这事情的来龙去脉!”
父皇给他的密旨只是说了那臭丫头在泷州,让他过来帮着她,其他的一概没说!
刘省忙走过去,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禀告。
……
长生也是气狠了,任谁在满头热情的时候被人泼了一盆冷水都会生气,更何况她原本心里便一直压着气。
他秦阳凭什么说她不知廉耻?
他凭什么管她?!
“他敢来闹场试试!”
萧惟苦笑,他看衡王那样子是真的敢来,“衡王也是为了你好。”
“你到底帮哪一边?!”长生狠狠地瞪着他,“他都要把你给宰了,你还为他说话?!”
“的确是委屈了你。”萧惟道。
长生满腔的火气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似得,顿时消的一干二净,伸手抱着他的腰,“我都没觉得委屈,他秦阳蹦跶什么?关他什么事?!”
“他是你兄长。”萧惟揽着,“不过没想到陛下会派他来,但陛下既然派他来了,便是说……”
“我不想听!”长生立即打断了他的话,“我不想听,你不许说!”
萧惟低头,吻了吻他的头顶,“好。”
“我好不容易才等到嫁衣,你都不知道我等的有多着急……”长生将头埋在他的怀中呢喃道,随即咬牙切齿,“秦阳他要是敢闹事我就扒了他的皮!”
“他怕是真的敢。”萧惟低头道。
长生咬着牙,不是怕是,而是一定是!“都是殷家,若不是殷家我们还好好地过我们的小子日做我们的小生意!”
萧惟悄悄吸了口气,还好没说是他。
……
秦阳也没耐心地等到了第二天才闹事,当天傍晚便让人来请萧惟去了,说是去酒楼叙叙旧。
“我去一趟吧。”萧惟也知道宴无好宴,但还是得走这般一趟。
长生冷着脸,但也没阻止,“他若是对你动手,你也不用客气!”
“放心,他可不是聂大人。”萧惟笑了。
长生把人送出门去,看着满屋子的喜庆心里又烧起了一把火了,“把东西撤了!”
“明天……”
“什么明天?!我这辈子就嫁这般一次!”长生咬牙切齿,恨不得把秦阳给吃了一般!
……
秦阳还真的动手了,萧惟一进来他便一拳揍了过去。
萧惟也没避开,不过也不是站在那里任由着他打,而是大手一握,稳稳地握住了他的拳头。
秦阳揍不下去,收回来都不行,更是气的两眼冒火,“萧大人还真的好本事!”
萧惟松开了手,“王爷过奖。”虽说他旷工了这般长时间,但是吏部那边没有下正式的撤职处置文书,他便还是有官职在身,这句萧大人也不是担不起,“不知陛下让王爷来,有何指示?”
秦阳终于收回自己的手了,冷笑道:“就凭你做的这些事,你觉得父皇会有什么指示?!”
父皇现在最想做的怕就是宰了这个色胆包天的混账!
“王爷便是为了这事而来的?”萧惟淡淡,显然没把他的狠话放心里。
“你——”
萧惟目不斜视,没有强势也没有退却,在带长生走这事上,他唯一觉得愧疚的便是委屈了她!
“她才十六岁,她懂什么!?”秦阳咬着牙,“她跟父皇怄气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可你是男人!萧惟你是男人!你怎么可以这般对她!不说她是大周的嫡公主,就是一个寻常女子,你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对她的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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