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见过王妃,这厢有礼了。”
“你为何会出现在王府?”
“在下不过有一技之长,难得王爷赏识。”
“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在这里碰到你,绝对不是偶然,你什么目的?”
“王妃多虑了,在下告辞。”
转身将要离开,脖子却凉了,剑指颈上,“我家小姐还未放你离开。”
“夫人认识忘一道长?”出来的顾瑾棠就看到婢女拿着剑直指忘一,而汝玉眼神中有着说不出的复杂情感。
“忘一?好个忘一,那日店内老板说救了一个受伤的书生,又赠了一副字画,我就在想你会不会没死,果然不仅没死,还出现在了王府。”
“王妃怕是认错人了。”
“我是未见过你,可是这城内见过你的可不止我,可敢与我走一趟相府?我外公若是说不是,我定然谢罪。”
“在下只是一个一心 求道的道士。”
“道士?敢问道士为何叫忘一,又为何会出现在王府,出现在与相府关联的王府?”
“机缘巧合。”道士转身离去,汝玉也让柳儿放下了剑,忘一,忘宜,终究还是回来了。
“王爷何时认得这道士?”
“你我大婚前约莫两个月,他善于兵法,又懂得药理,出口成章,满腹经纶,看着有用就留下了,但始终是查不到什么来头。夫人认得此人?”
坐在屋内,汝玉思忖着,一种恐惧袭来,一切好像被安排好了,自己就像一枚棋子,按照下棋人的步骤,一步又一步的走进未知的深渊。若是两个月前,那时无人知道相府三小姐要与王爷联姻,定下的只有姐姐的亲事,自己与顾瑾棠的婚事是临近姐姐大婚时老皇上思考再三的想法,若不是突然下旨,当时顾瑾棠也不会那么反感。忘一又怎会知道。
“当初名满天下的南乌图山长,十岁饱读诗书,丹青俊秀,谈吐儒雅,后来做了最年轻的山长,在玉山自己有家书院,求者络绎不绝,后来却在玉山上跳崖,当时说是死了。”
“就是与你母亲私奔的那位,相爷不同意,我父王当时也多加阻挠,你母亲生性固执,便与其一同离开,却在三年后回来了,却不是跟他。”
“当日母亲去寻他,他已经跳崖,不知当时外公说了什么,母亲万念俱灰,在外呆了许久,直至遇到父亲,才回来,外公怕她再做出什么傻事,便没再过问那今年发生了什么,却未想到,他活了下来,母亲应该也没想到。”
“这么说来倒是说通了,当初大婚之事着实头疼许久,倒是他在一旁当起说客,附登本来徐英一人加上穆将军就可,却被他看破东雁诡计,让我前去,否则穆将军和徐英一个都回不来,我中毒他也未曾出现,后来说有人已经帮我解毒现在才知道他指的是你,他倒是无意间总是将我的目光引向你。”
“巧合罢了,我也未去过附登。”
“一开始我是没怀疑到你身上,可是忘一拿出你给本王的药,那是归宁山特制的,天下间还有谁能拿到。”
“他去过归宁山?”
“好像去过几次,怎么承认了?。”
“救你只不过因为姐姐,若是你死了,这南乌图也会动荡不安。”逼近的身影,连呼吸都听得清楚,海棠花瓣随着风飘飘洒洒,室内的空气也是慌乱。柳儿识相的退了出去。
“你对本王一点感觉都没有?”
双目相对,像似无底深渊中抓住了一条绳索,若说这是一盘棋,自己一人之力难有翻盘的机会,顾瑾棠是个值得托付的的搭档。
“什么感觉?”
“不说就罢了,日后也不迟。这忘一倒是做了一件好事。”一个深拥,包含了无数千言万语。
玉迭谷
谷内山花烂漫,又是一年好时节。
阁内有个不小的藏书楼,各式各样的名家书画,摆放的整整齐齐。唯有桌子旁的几幅画零散,好像被打开又被丢弃,再打开再丢弃。而今日再次被打开。
“又在想了?”一个中年男子从后面抱住看画发呆的女子,女子浅笑。
“快二十年了,我总觉得他没有死。”
“若他真的还活着,你碰到了要怎样?”女子怒闹的弹了一下男子额头。
“什么要怎样,我早就不在对他有任何感情,再说,我都跟你过了这么久了,只是觉得当初他被迫跳崖穆家有一定的责任,虽然哥哥与父亲不说,但是我知道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倘若以后遇到,便问个明白,省的你一直惦记着,我看着吃醋。”
“你都多大的人了,还吃醋,要是东君成亲你就可以当爷爷了都。”
而东君回到玉迭谷就看到自己的母亲和父亲搂在一起打情骂俏,在一起这么久都未吵过架生过气,虽然不是自己亲生父亲,汝玄司对自己胜似亲子,自己亲生父亲在母亲怀着自己时便离开了,汝玄司对母亲对自己照顾有加,自己也把他当做自己亲生父亲看待。轻咳一声,腻歪的二人,却红了脸颊。
“你还知道回来!”若说自己这个儿子,虽然生的乖巧,却是个混世魔王,跟着自己夫君整天捣鼓些奇怪的,自从与北弗朝黎为敌便很少再回玉迭谷。
“回来看看。”
“好啦,儿子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一起开开心心啦。”
“那我去做你最爱吃的红烧肉,你好好说说他。”明明回来的是儿子,却只做父亲喜欢吃的。
“父亲。”
“你想与北弗一站?”
“是,朝黎现在势头稍弱,东雁国内异数颇多,北弗想要帮助东雁,定要经过朝黎之手,此时朝黎正是薄弱的时候。只是到时候东雁,”
“东雁与我无关,你放手做便是,万事小心为上,朝黎若败,北弗定然重创,到时候若是顾瑾棠出兵,北弗成为南乌图脚下亡魂也不是不可。”
“妹妹前几日来了消息,说碰到一人,就是当初的周,周云凡。”
“竟然被你母亲说中了,还活着,你见过了?”
“并未,玉儿见过画像自然认得,怕是来见过我,我也未认出来。”
“下次再见到,莫顾虑太多。毕竟他是你亲生父亲,当初发生了什么,谁都不知,也莫怪他。”
“东君知道。”
“不要让感情的冲动冲昏你的思维,不论对你父亲还是对你藏在归宁山上的那位也好,世上没有后悔药。”
“东君谨记。”
“玉儿那边怎样?霞鸢一死怕是伤神伤心再加上穆清涟有孕在身,也是忙得不堪吧。”
“王爷倒是个会哄人的,玉儿这些日子好了许多,只是怕是不会原谅雁琅,倒是长生的身世有了头绪。”
“找到了?”
“不能说是找到,母亲说你们当日在北弗救他时,穿着破衣,后来发现火烧的痕迹,按着这条线索查下去却没有消息,派人往前几年却查到一起大火案。便是尤尔白前辈当初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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