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好说,日后有困难找上门寻求帮助,还望不要被赵老爷拒门在外才是!”衙差与秦朗套起了近乎。
秦朗只是笑了笑,也不想多在此处逗留,随即便与那名衙差告辞,赶回了赵家大宅中!楚辞见秦朗回来了,赶忙上前问着他,官府那儿有没有人知道雪儿的事情,他怕中途会出什么乱子,还是多些谨慎的好!
秦朗看着他楚大哥着急的模样,连忙对楚辞说道,“楚大哥请放心,官府里的衙差并不知道详情,只有咱们宅子中的人知道雪儿姑娘的事情!”
楚辞相信他朗兄弟说的话,知道没出乱子后,便放下了心来。“这样一来,我就不担心了,咱们现下要紧的事情,还是得找到杨龙泽才是!”
秦朗听着他楚大哥说的话语后,便知道了现下还没有杨龙泽的消息,随即他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便对着他楚大哥的耳畔,低语了起来,
“楚大哥,会不会那传来的消息,在赵老爷那儿呢,赵老爷可是一直在宅子里头呢!”楚辞听过秦朗说的话后,觉得那话有些在理!
楚辞早就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的地方,他派去的属下,定是会在搞清楚,杨龙泽母子俩人逃走的方向后,传消息来宅子中,可如今都没见有消息传来,定是那消息一早的就让别人给拿走了!
赵家宅子中能做到那事情的只有一人!楚辞想到了他仲父,随即迈开步子,在宅子中找起了他仲父来。那传来的信函,就是让赵老爷给拿走的,他知道楚辞少爷已经将仁济堂里面的小丫头给救回来了,眼下还要去帮那小丫头,教训教训坏人,他怎么能让楚辞少爷去管那等子事儿呢!
赵老爷拿着那信函握在手中,想着得赶紧的将信函藏起来才是,可他还未找到藏信函的地儿呢,就见到了楚辞少爷!
楚辞见他仲父手里拿了个东西,就知道方才秦朗告诉自己的话儿是真的!随即对赵紫云开了口,“仲父,孩儿要那信函有用处,还望仲父将那信函交给孩儿!”
赵紫云知道楚辞少爷是发现了信函在他手上,既然已经瞒不住了,他就给说了出来,“楚少爷,我可是已经允了你去救那女丫头了,现下已经将人给救回来了,干嘛还要多事,再去找别人的麻烦呢!如今你还是在宅子中,老老实实的呆着吧,不要在想着其他事情了!”
楚辞怎么能放过害他雪儿受伤的恶人呢!他连忙对赵紫云说道,“仲父,孩儿不能放过那俩个恶人,您不知道,他们是做了什么坏事情,孩儿定是要给那俩人一些处罚,让他们吃些苦头!”
赵紫云见他家楚辞少爷不听劝,厉声斥责着楚辞来,“楚少爷,那坏人做错了事情自有官里面的官老爷去处置,你去操那门子闲事儿,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呢!不许去,仲父不允许你去!”
楚辞没想到他仲父的态度如此坚决,连忙开口与他仲父求求情了来,“仲父,孩儿不是胡闹,这正是孩儿要去办的一件正事,如今孩儿不将此事办掉,是不会罢休的!”
“你,你怎么这么不听劝呢!现下咱们还不宜暴露身份,仲父怎么能由着你去干那种事儿呢?!”赵紫云怪罪楚辞不识大体儿!
楚辞知道他仲父担忧什么,可他自是会小心行事的!“仲父,您放心,孩儿知道自己的身份,孩儿办妥这件事儿后,就会在宅子中好好呆着,往后一定哪儿也不去了!”楚辞知道,唯有用此话,才能让他仲父放自己出门,去找杨龙泽算账!
赵紫云还真信了自家少爷说的话来,“果真如此?也罢,为父就让你去做完这件事情,可你得记住今日所说过的话,日后给我好好的在宅子中呆着!”
楚辞听过他仲父说的话后,知道他仲父是答应自己了,于是对他仲父点了点头。赵紫云信了楚辞说的话后,立即将手中的信函交给了他家少爷的手中。
楚辞拿过信函,就离开了他仲父跟前,找来了秦朗。秦朗在他楚大哥去找赵老爷后,一直在担心楚大哥会说服不了赵老爷,可见到楚大哥拿了信函出来,便知道自己的担心是多余了!
“朗兄弟,咱们走!这就去找杨龙泽,给雪儿受到的那些苦,我定要讨个说法来!”楚辞愤愤的说出,去找杨龙泽算账的话来!
秦朗也等着给雪儿姑娘出气儿呢!二话不说的就跟着他楚大哥,走出了赵家大宅子的门儿,按着自己人儿说的方向,朝杨龙泽那儿寻了过去!
杨龙泽跟李翠莲很快的到了前方的吊桥那儿。赶马儿的车夫见那吊桥甚是危险,便让马车中的人儿,走下车来。
“小兄弟,前方是一座吊桥,咱们还是下来,步走着过去吧!”得了车夫的话儿,杨龙泽才从睡梦中醒来,伸了个懒腰后,便拉开马车上布帘子往外头瞧了去!
第二百四十五章过桥
车夫说的话不假,前面的吊桥有了好些年头,多年来也并未有什么人,去给那桥打理打理,整座吊桥看起来岌岌可危,走上去让人提心吊胆,深怕一个不小心,就从桥上掉下去!
杨龙泽透过马车上窗帘的缝隙,看到了前方的那座吊桥。这么一看,看的他整个人都心惊胆战的。
“娘啊,咱们赶紧的下去,儿子方才瞥见了前方的吊桥,若是乘车过去,指不定会遇上什么危险呢!”杨龙泽担心他跟自个的娘亲,从桥上掉下去!
李翠莲看着她儿子一脸儿惊慌的模样,连忙给杨龙泽一番儿安慰,“泽儿啊,莫要害怕,娘亲听别人说过那座吊桥的!虽然桥有些陡,但还是能让咱们过去的!乘车过去是有些危险了,那咱们就走过去吧!”
李翠莲跟杨龙泽俩人挨个从马车上走了下来,车夫见那娘俩下了马车,随后才敢牵着马,赶着车朝前面走去。没走几步路呢,竟被一个人拦了下来。
赶马儿的车夫走在前面,看见一个站在吊桥半路上的人跟他摆了摆手,还张口喊道,“大叔啊!前方的路不能走了!这桥要重新修整了!”
李翠莲跟杨龙泽走在车夫的身后,看不见前面的情况,只是见到赶马儿的车夫停了下来,杨龙泽不解,朝车夫那边走了过去。
车夫见杨龙泽走了过来,连忙跟杨龙泽说道,“小兄弟,咱们不赶巧啊,前面那个人方才,对我摆了摆手,说咱们要过的这桥要翻修了,怕是现下咱们不能过去了!”
“不能过桥?这桥怎么不能过了?”杨龙泽满脸儿不信的表情,朝车夫那边看了过去,车夫也听出来杨龙泽一肚子的埋怨,随即对杨龙泽开了口,
“小兄弟,这可不是老夫所言啊!是前面站在桥中间的那个人,开口所说,你有啥不解的,去问问那个人便是!”车夫不想白白被杨龙泽冤枉一番儿。
杨龙泽顺着车夫的目光望去,确实看到有一个人站在吊桥的中间,杨龙泽带着一肚子的疑惑,朝那个人走了过去。
站在桥中间的年轻小伙子,看见杨龙泽走了过去,立即开口对杨龙泽说道,“小兄弟,别往前面走了,这桥要翻修了,前头是不能过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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