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怎么莫名觉得有点爽?
攸宁甩去杂七杂八的念头,问他:“那庆功宴是怎么回事?”
“我和屹然合作的新公司过几天上市,算是提前庆祝吧。”
攸宁讶然。
她一直都知道怀明远留有退路,却没想到他背后居然还有一家公司。
说起穆屹然,怀明远倒记起一件事,他打量了眼攸宁,笑笑说:“之前你参演的那部电影票房很高,最近导演手上有一部萌宠题材的剧本,想找你去拍。”
攸宁眼睛一亮,随后又犹豫了:“那怎么办,我要再变回猫吗?”
“你想去?”
攸宁立刻点头。
之前那部电影她看过了,制作确实精良,演员演技也好,总体而言算是很不错的一部影片。
何况,那位导演在国内电影界的地位很高,能得他赞赏,说明她的表现真的不错。
攸宁有些跃跃欲试,把手里的东西一股脑塞给怀明远:“我去查查怎么才能变身。”
她拿起搁置一旁的手机,在常去的论坛上发了个帖子。
几秒后,她皱了皱眉:“网友是以为我傻吗?”
“怎么了?”
怀明远走上前,抽过她的手机扫了眼。
第一条回答就是:在每个月十五的时候,用奥特曼变身器对着月亮大声说,我要变身!十秒以后就会看到效果……
怀明远往下划了划,见下面的回答和第一条的画风差不多,也难得无语了。
顿了下,他把手机还回去,语带安抚:“这种问题太玄幻了,一般人不会当真的,他们才这么跟你开玩笑。”
攸宁耷拉着脑袋,闷闷地说:“可我不想一辈子都这样啊,一会变人一会变猫的,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都控制不了。”
怀明远也赞同地点头:“是不怎么方便。”
攸宁愣了愣,还没弄懂他这话什么意思,脑海就先浮现起之前她在洗澡时变人的画面。
嗯……的确不方便!
她脸颊微热,偷偷瞄向怀明远,见他眼神里满是意味深长,立即炸毛了:“你想什么呢?”
怀明远弯了弯唇,抬手抚上她的侧脸:“应该是你在想什么吧?脸这么红。”
攸宁打开他的手,目带审视地看了他好几眼。
除了取笑她脸红时一闪而过的戏谑,他面色如常,完全没有调戏人后该有的神情
所以,刚刚那个不方便……难道是她想歪了?
那她也太不正经了,这么平常的一句附和,她居然能联想到如此不纯洁的画面。
攸宁默默在心里哀嚎一声,拒绝承认这种可能性。
她心虚地轻咳一声,转开话题:“你有什么办法吗?”
怀明远好笑地看她一眼,明知她的意图,倒也配合地提议:“要不去医院看看?”
攸宁不禁退后两步,拼命摇头。
医生是相信科学的,万一察觉出什么不对劲,那她就惨了。不是被当做稀有病例,就是医生的唯物观受到重建,把她当成怪物。
攸宁抖了抖,浑身都在拒绝。
沉思了会,她迟疑着问:“要么你给我找个风水大师?”
“可靠吗?”提起风水师,他第一反应就是神棍。
“也许吧……”毕竟,有她这么玄乎的存在,这个世界里的风水师应该是有市场的吧。
想着,攸宁十分肯定地强调了句:“一定可以的!”
见她满脸希冀的光彩,怀明远无奈地摇了摇头:“离电影开拍还有大半年,这件事到南城再说吧。”
攸宁应声,继续帮忙收拾东西。
东西整理完,已经是中午的时候了,小然赶过来,坚持要给他们送行。
跟小然吃过午饭,他们马不停蹄赶回家收拾行李后,又匆匆去了机场。
三个小时后,飞机落地。才从通道出来,就在航站大厅看到了接机的牌子。
怀明远目光在牌子上的名字扫过,牵着攸宁走过去。
接机的是个小姑娘,左手拨弄着手机,右手举着接机牌,时不时摇晃几下。
视线忽然暗了些,她下意识抬头,见到来人,立马收起手机:“怀先生,穆总让我来接你。”
怀明远朝她略一颔首:“麻烦了。”
“不麻烦!”姑娘转身,走在前面引着他们。
早有司机在机场外等候,见一行人走来,立即下车将车门拉开。
小姑娘抢先做了副驾的位置,等汽车开动,才回头问:“怀先生是先去酒店休息,还是先去吃饭?”
闻言,怀明远询问地看向攸宁。
攸宁眨了眨困顿的眼睛:“先去酒店吧。”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扑入酒店大床的怀抱里了。
司机依言转向开往酒店的路,接机的姑娘按了几下手机,似是在和谁汇报。
过了会,她再次回头:“怀先生,穆总在君皇订了位子,让您别忘了明晚的约。”
话落,车子正好停住在酒店门前。
怀明远应了声,推门下车。
姑娘陪着他们办理入住后,便告辞离开。
等待电梯的间隙,攸宁已经哈欠连连,困得不行了。
猫咪的睡眠时间比人类长,现在她虽然恢复了人身,却不可避免地沾染上猫咪的习性,少睡个两三小时,人就基本废了。
又一个哈欠过后,她再也无力撑开愈发沉重的眼皮,任由它们耷拉着,慢慢闭紧。
眼前一黑,攸宁立刻秒睡,人开始不受控制地东倒西歪。
怀明远无奈又好笑地稳住她,见她毫无清醒的迹象,索性把她拥入怀里。
攸宁就这么一路睡到了酒店房间,直到第二天早上,才满足地醒了过来。
她揉了揉睡得干涩的眼睛,四处看了下,不经意见瞥到在窗边喝咖啡的怀明远,吓得从床上翻起身。
卧槽!
不要告诉她,昨天她们俩是一起睡的!
听到床上的动静,怀明远转头,笑着打招呼:“醒了?”
攸宁防备地看着他:“你怎么在这?”
怀明远端咖啡的手一顿,现出几分惊讶:“你忘了?”
“什么?”
“昨晚我把你抱回房间后,你先是拽着我的衣服不放,后来整个人都赖上来了。”
随着他的描述,断片的记忆悉数回笼,攸宁有些囧,抬手打断他:“行了,不用再说了。”
她缺觉缺出了一种醉酒的感觉,也是稀奇。
其实怀明远已经够给她留面子了,她昨晚的行为远比他描述得更疯狂。
那时她后背一触及冰凉的床垫,人也清醒了些许。大概是迷恋他身上清浅的气息,迷糊中她攥紧了他衣服的下摆,不肯放人。
后来,察觉到怀明远想抽回衣服的意图,她更是耍赖般地把手脚全都缠上去,任凭怀明远怎么劝说,就是不肯放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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