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采妮的两团乳肉均在陆佐的掌握之中。他大力地捏她柔软的胸乳,像是对待两团不听话的面团,肆意地将之揉变成各种形状。
白采妮何时如此粗暴地对待过自己的身体,她只觉得被他揉弄的地方有快感迅速爬升,疼痛的两乳变得酸酸麻麻的,像是他的手指插有细小的针在扎她。
“怎么回事?”白采妮不解地皱眉,竟觉得呼吸变得局促起来,想也知道她的身体正在他的控制下发生着某种变化,“停下,不要做多余的事。”
真的煞风景的发言,但陆佐也从她这张倔强的嘴里听到了慌乱的成分,这还算比较让人满意。
掌中软绵绵的乳肉也在他的揉弄下布上了饱满的粉色,那两颗小小的乳尖花球微微地颤抖着,让他禁不住以两指夹住,坏心地拉扯,果然引起她全身颤栗,冷漠的面孔上染了同样的粉色,眉头仍是像无知小女般蹙着,眼中的慌张已经掩饰不住。
陆佐坏笑道:“这么快就有感觉,是有多久没被男人碰过了?我说过我这个人配合度很高的,服务一定让你满意,可不会随意地敷衍。”
“我不需要。你不要碰那里,感觉好奇怪……”
“可你的身体明明很开心的啊。”陆佐对着她的小花球,两指弯起轻弹,随着白采妮又一个急促的喘息,她的身体也跟着剧烈一颤,“看吧,不是在兴奋地抖动着吗?”
就算再迟钝的人,白采妮也知道他这可不是出于什么服务精神,这是一个恶劣的玩笑,他在拿她的身体寻开心。
可恶的是,像被他的体温传染一般,她的身体也变得越来越热,酸胀的双乳对于他的恶劣行径似乎真的并不讨厌,每一次接觖到他的指尖,那块皮肤都会瞬间上升到惊人的热度,想要将他的手指黏住般,想要向他弃取更多。
这种感觉白采妮不喜欢,她想抗拒这种外力带来的改变,不想让他得逞,可她的心跳不知何时快得让她根本冷静不下来。
陆佐镇定地注意着她的脸,她的脸颊透出淡淡的粉色,眼中的不甘被层迷濛罩上,鼻头也红红的,故作镇定地维持着平稳的呼吸。可她有没有发现到她的嘴巴微微张着,正下意识地摆出诱人的姿态?
这才对嘛,这样的表情才像样,如果被用这样的表情看着,被说再刻薄的话,他也能当作没听到吧?
陆佐的手不知不觉地抚上她的脸颊,试图抹掉刚刚被他抹上的那层粉似的。
“你要做什么?”白采妮冷声道。
白采妮一贯带着界线的冰冷声音成功让陆佐回神,他这才意识到他的脸离她很近,而目标就是她微启的嘴唇,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猛地拉开了距离。
自己这是要做什么,接吻吗?天,会不会太入戏了?也难怪她的声音会那么冰,外面捡回来的人还想碰她的嘴唇不成?
他道:“我只是想说,仔细看看,你还真算是个美人,竟然要找我这种不明来路的人排解寂寞,还真有些不可思议。”他有些故意在激怒她。
可出乎陆佐的意料,白采妮并没对他怒目而视。相反,她别扭地移开了目光,这种象征示弱的微小举动让他心头一颤,竟是觉得她有点可爱。
“你不需要看我,赶快做你的事。”只是做爱而已,他的废话要不要这么多?一会玩她的身体,一会又盯着她看的,女人的裸体而已,又不是没见过,说那些假惺惺的赞美会有人信吗?
表情虽然好很多了,可说出的话还是这么刻薄、没情调呃。陆佐叹息道:“就算是一夜情,也该是享受的,你这样子,男人都要被吓跑了。”
虽然他这么说着,手倒是很迅速地褪去了她的运动裤,两条笔直、细白的双腿看得他有些发呆。真的,如果她嘴巴再甜点,说些撒娇的话,应该会是很受欢迎的人了。
白采妮自认为作好了充分的准备,认为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做爱这种事,既不会少块肉,也不会控制她的思想,世上每个人都会做爱,她要证明这只是件肤浅而平常的低等行为。
可当内裤也被剥离了身体,真正赤裸地将自己展现在一个异性眼前时,白采妮必须承认自己之前的预计并不充分。她的心脏狂跳,疯狂地想要逃离他那闪烁的目光。
想听她发出可爱的声音。陆佐被内心的想法催促着,便将她的大腿扳开,起初受到一些阻力,但她马上放弃了抵抗,很顺从地由着他分开双腿。他看着她,她竟然用手臂挡住脸,淡粉的身体轻轻颤抖着。
陆佐笑着问:“你在害羞吗?”
“不,没有……你快点。”她不耐烦地说。
这可真是大胆的发言,不知道的还真以她为是在诱惑他呢。
陆佐深知她并没有那个意思,可身体却像是真的被诱惑了,不假思索地将手指探向她腿间那丛细软的体毛间。
当他的指间接触到那处的瞬间,白采妮惧怕地缩了缩身子,他的手指跟进,不让她有躲开的机会,手指拨开她身下的软毛,那道粉嫩的浅缝便展现在他的眼前。
他的喉结滚动,缝间那颗隐密的花核含苞待放,带着娇艳欲滴的色泽。既然都在邀请他了,那他就不客气了。
陆佐的脑袋里昏昏沉沉的,下意识地将长舌伸出,将那颗寂寞的果实吞入了口中。
“嗯啊……”白采妮倒吸一口凉气,真的是差点心脏骤停,晕死过去,“你在做什么?”
她奋力地蹬踹着双腿,而他大掌压住她的腿根,力气大到她根本动弹不得。
【第三章】
深深的夜,屋内一片寂静,刚才的热情像是假的一样,沉淀过后只有沉沉的疲倦。
陆佐侧躺在沙发中,手臂弯起,支撑着脑袋,看着身边睡得死死的白采妮。这个家伙竟然做到最后,顺势就这样昏睡了过去。
她睡着,侧身向着他的方向,睫毛挂着层霎气,两手攥成拳头抓着他的上衣布料,像是什么能护身的宝贝。
沙发算是比较宽的那种,但也禁不住两个成年人的体积,他稍微一个侧身,白采妮就会掉下去。
该怎么办呢?如果他动的话,很可能惊醒她。陆佐着她那张无辜的睡脸,这个问题他已经想了很久。
他低头,瞥了眼他的下体,真是欲哭无泪,“既然你已经利用过我了,让我在这活地狱里动弹不得,那么我也稍微利用下你,不过分吧?”
他的手背蹭过她的脸颊,她的睫毛动了动,像是同意了他的话。
隔天,白采妮在自己的床上醒来时,陆佐已经不见了。要不是体内不适的别扭感提醒着她咋天的一切都不是梦,她恐怕会认为陆佐是她压力太大下臆想出的人。
白采妮没有过多地去回忆昨晚的细节,不会再见面的人,回忆只是一种负担。
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而就如她起初判定的那样,她的生活不会因这个人短暂的出现而改变分毫。
陆佐的出现无足轻重到只要她自己忘记了,就好像这个人从不存在一般。白采妮依旧和平时一样准时出了家门,只是这次她没有去检查钱包里的钱是不是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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