娥皇捏了捏腰腹,可能就是这样,所以变胖了,想节食禁口,但是看着手里的巧克力蛋糕,绵密的黑色海绵体,上面洒满法国顶级的巧克力,带着苦甜的滋味,还是把盘子放进烤箱,决定今天是最后一次放纵,明天再减肥。
微扬起嘴角,她哼着曲子,开始煮红茶。
突然,极大的关门声响起,这种异常现像,让她注意玄关。
左克俭沉着一张俊脸,直接转进吧台,将公文包放在椅子上。
这种状况极为罕见,娥皇微笑以对,「要来杯茶吗?你的脸色很严肃。」
他接过她递到面前的茶杯,然后直接放在一旁,盯着她,一举一动都不放过。
娥皇觉得不自在,转身拿出烤好的蛋糕,「你要来块蛋糕吗?」
他的眼眸深不见底,完全看不出任何情绪反应,却盯得她开始发毛。
左克俭接过她递过来的蛋糕盘,一样往旁边一搁。
他不开口,好,那大家都不要开口。
娥皇端起红茶和蛋糕,走到客厅,打开电视,看她最近迷上的韩剧。
左克俭轻叹口气,来到她身边,「如果我不问,你都不打算说吗?」
面对比他还执拗的她,有时候真不明白自己努力的保护她,到底是为什么?
「说什么?」黑白分明的眼珠转了转,她露出很假的笑容。
「为什么答应修?」
「喔!你是问我要进雷集团的事。」
左克俭拿起遥控器,关掉电视,「这不是游戏。」
「如果你能胜任,为什么我不行?」她鼓起腮帮子。
「集团内有人会不服你。」
「就因为我是你老婆?某些人认为我抢了你的位置?」
「你不该继任火这个位置,明天去跟修推辞。」
「不要,雷集团是我父亲一手创办,我就算不能当接班人,当左右手也可以。」
「你从来不在乎这个。」
「我现在开始在乎了。」
左克俭捧着她的脸蛋,吻了下她的额头,轻声的说:「你在赌气,这种心态让我很担心,而且你的能力根本无法承担这个职务,答应我,不要去,好不好?」
「不好。」娥皇软声拒绝。
他攫住她的唇,慢慢加深这个吻,舌尖挑逗着她的舌头,直到她的气息开始紊乱,他才沿着她的锁骨继续品尝。
「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
「我想想。」她回答的同时,再度寻找他的唇。
炽热的火焰开始蔓延四肢,紧贴的躯体渴望着要求更多,他轻轻卸下她的衣衫,饱满的浑圆挺进他的掌心,寻求更多慰藉。
「老天!你怎么变得这么敏感?」
红艳的蓓蕾硬如小石,他的指腹才刚触及就娇颤,连带的粉唇逸出啼喘声,全都刺激着他的感官。
「快点……」她难耐的扯开他的皮带。
「那个快来了吗?」左克俭轻笑,知道她只有月事快来时,才会变得这么兴奋。
「闭嘴!」她舔咬着他的喉结,然后隔着衬衫,用牙齿轻刮他的乳头。
「该死!你去哪里学会这个?」他的声音异常沙哑。
娥皇抽空抬起头,「近未来说的。」
「你们聚会都聊这些?」压抑着情绪,他试图不要让自己失控。
「还有别的,你想试试吗?」她趁他不注意,将他反身压倒,拿起扔在床旁的领带,迅速将他的双手绑在一起。
「你这是在做什么?」他原本可以轻易挣脱,但是好奇她大胆的行为极限是到哪里,决定暂时按兵不动。
「今晚我会好好的伺候你。」朝他抛了记媚眼,她离开床,再回来时,粉唇咬着一根羽毛,另一手则拿着小冰桶。
左克俭发现她刻意穿上女仆装,黑色蕾丝根本掩不住任何春光,更别提下身仅及臀部的白色围裙,随着她走动,光影下偶尔清晰可见的秘密森林被同样的白色蕾丝覆盖,这一切让他不由得屏息。
「这是做什么?」
「你看不出来吗?我正准备打扫。」娥皇神情娇俏,尤其发现他不自觉的吞咽口水,羞怯的同时,身为女人的骄傲充斥心底。这男人,正准备臣服于她呢!
「打扫……」左克俭顿住。
羽毛落在他的锁骨,轻轻的滑过,勾出无数战栗,然后她解开他的衬衫扣子。
「这里需要一点水,才能洗干净。」娥皇含着冰块,触及他的肌肤。
「你不准再跟那些人……老天!」冰冷的唇吻上咖啡色的乳头,唇齿搭配着偶尔的重吮和轻刮,让他禁不住的粗喘。「这是你惹我的!」
「所以呢?」她享受着他难得的失控和无助。
「明天下不了床,不能怪我。」他露出诡异的微笑。
娥皇提高警觉,但还是来不及反应,他的铁臂一箝,变成她在他的身下。
「怎么会……我明明把你绑紧了。」她惊诧不已。
「小宝贝,看样子她们没有将下场告诉你。」左克俭拿起她遗落在床上的羽毛,微笑变得邪恶。
这种未曾见过的狂野,让娥皇一时之间看呆了。
接着,她的理智随着他火红的双眼,燃烧殆尽。
【第九章】
一阵疯狂的翻云覆雨后,娥皇瘫在床上,陷入沉睡状态。
左克俭伸手描绘她的唇眉,丝毫不知自己的嘴角微扬,带着眷宠的柔情。
「你这小麻烦,到底明不明白我的苦心?」
娥皇呓语,揉了揉鼻头,将脸埋进他的怀里,拒绝骚扰。
他轻轻叹息,在她的发旋印下一吻后,小心的起身,随意拿起睡袍披在肩上,走进书房。
按了熟悉的号码,电话铃声响很久,他捺着性子,跟线路另一端的人比耐心。
十分钟后,电话被接通。
「你不懂礼貌吗?」对方的语气低沉,饱含怒意。
「为什么找上娥皇?」
「你在质询我?」
「没有,我只是不明白你的想法。」
「你说要给我一个解释,唯一的解释就是认为你离开雷集团对大家都好。我看不出来,只看得出来你当初留下来是为了利用身为火的优势来保护她,甚至利用火的地位来策令人员搜索世界各大医院的数据库,你找到适合她的心脏拥有人,将雷集团利用得非常彻底,最后,拍拍屁股说要走。」
「我帮雷集团卖命过。」
「所以之前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随你。」
「雷集团的恶瘤已经铲除,我可以功成身退了。」
「却斯呢?」
「他是你放纵出来的。」左克俭叹口气。却斯是竞争对手,另一个身分是娥皇的远亲,当年在离开后,曾跳出来争取过继承权,后来是他以娥皇夫婿的身分在最高法院作证,这也种下之后交恶的原因之一。
但主因是修的恶作剧,他喜欢逗弄那些失败者,不赶尽杀绝,留一口气让对方残喘,这对自视甚高的人来说,是一种凌迟、侮辱。
「食君之禄,担君之忧,不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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