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客_水獭大王【完结】(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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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整件事疑点重重,为何是穿着英国公府的衣服行凶?为何一人要杀了另一人才把人掳走?为何丫鬟说看过贼人?是指的死了的还是跑了的?还有重要的一点,赵灵运既中了迷烟怎还会挣动?

  想那容瑗顶多是些后宅手段,一个毫无势力的县主府,一个早过盛年的姑娘,能让谁青眼有加?

  韩七在房中转了一圈,最后在门边捡到一枚暗器,一根毫不起眼的细针。他看了看,而后推门出去,往那主持主殿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全部修改完了,等于又重头写了一遍~~

  最近在跑房子的事,两地来回奔波真是累的要死,文的设定重新推翻,祭祀部分开始才算正式开戏,这部分也基本全部推翻重写的~~

  里面没有一个人是善男信女,只有心狠手辣利弊之分,就是我今天可以杀你明天就可以联手,当然只是个人之间,不涉及家与家~~

  最后感谢修文期间还收藏的天使们,那么厚脸皮求一发评论吧哈哈~~

  第26章

  露水烹煮的热水甘甜,最适宜泡茶。赵承嗣随手往碗里扔了几根茶梗,又掰碎了茶饼研磨,罢了奉上茶汤,让对面的赵灵运品尝。

  赵灵运缓缓吐纳,鼻息间飘浮一缕茶香。

  “看来外祖还是对你过于放纵,你竟还有闲情逸致学茶艺。”

  “姐姐这事怪不得我头上,”赵承嗣指指旁边慈眉善目的大和尚,“大师就好这口,我不学着点,又该吃苦头了。”

  了色大师闭目捻珠,长念阿弥陀佛。

  赵灵运在菩若寺和楚襄合演了一出“将计就计”,由陆乙扮作贼人掳了去,枝茜和芙风留在禅院里做戏。陆乙功夫不弱,那贼人如何被桎住尚且动不得,如今携了个人一套轻功身法照样步履如飞。自菩若寺出一路往山下疾驰,至县主府在万年县的别庄,只见松明已候在门口,似早有准备。

  陆乙躬身告退,松明引赵灵运入庄,还是团和一张脸,赵灵运却从今日总总,猜到几分不对。

  “大姑,五爷正等您呢!”

  赵灵运定了定神,往庄内去。

  别庄早先比现在热闹,赵定年轻时常往来于山水,歇在这里的时间比在京中府邸多。后来他改信佛参禅,别庄就荒落下来,余几个老人和家生子,只做打扫之事。赵承嗣来这后就居在一处较偏的院子,并不叫人伺候,实乃谋划之秘所。

  赵承嗣开了轩门,树下铺一席长垫,旁边坐一法相庄严的和尚,正前方摆一排茶具。见赵灵运过来微微一笑,起身过来相迎,恭敬作揖。

  “承嗣给姐姐请安。”

  赵灵运敛眉垂目,双手合十,“了色大师。”

  那和尚长须发白,身披红色并金袈裟,声似洪钟,气息绵长,却是当初帮赵承嗣拔毒治病的得道高僧。“女施主多年不见,神色不安,可有心事?”

  “大师慧眼,”赵灵运又行一礼,“信女却有凡事所扰,回去自当诵经一百遍。”

  了色点了点头便不再说话,赵承嗣请赵灵运入座,亲煮了茶汤解渴消闷。

  “日前我听说大师云游归来,想今日去菩若寺者众多,却不料在承嗣这见着您。”赵灵运淡淡道。

  “贫僧记挂着小施主的身子,必定亲来看过才放心。”了色大师笑了笑,他自是十分喜爱赵承嗣。

  了色是菩若寺了字一辈,菩若寺主持见了也要称呼一声师叔。了色医术高明,慈悲为怀,常年云游四方,行医遍天下。只怕多少勋贵得了消息,借机到菩若寺求眼缘。

  赵承嗣既能让了色过寺不入而直接来了别庄,说来当年他中了红线仙命悬一线,多少名医御医嘱咐交代后事,幸得有人指点菩若寺有高僧,赵灵运便求到了色大师门前。

  那了色在禅房念经了半日,而后说自己与赵承嗣有缘,留在县主府整七日,还送了块暖玉养身。

  赵灵运招呼松明过来,去取一件斗篷,围住赵承嗣,“现在身子虽然比以前强,但不可贪凉,还要小心仔细了。”

  “姐姐且安心,”赵承嗣宽慰赵灵运,“大师来时已为我诊过脉,那副药我也有吃,只偶尔玩闹一下不打紧。”

  赵灵运叹口气,念句阿弥陀佛,“大师有所不知,我来此处实为所迫,菩若寺只怕有事发生。”

  话落,便摘了几句容瑗的事说了。

  “信女恐生变故,还望大师早日回去主持才好。”

  了色听罢,摇头叹气,罢了转身告辞。

  院中唯有赵灵运姐弟二人。

  赵承嗣先绷不住,“姐姐如何发现的?”

  “发现什么?”赵灵运问道。

  赵承嗣看住赵灵运,“我与楚襄谋事,不比姐姐晚。这其中你们往来,我也都是知道的。”

  赵灵运抬眼瞥来,面色一如从前端肃,然掌家十几载的威严不容小觑,一时叫赵承嗣不敢再看。

  “松明!”赵灵运随口喊道,松明就不知哪里冒出来,拱手立在一旁。“把鞭子拿来。”

  松明怔了一张脸,下意识询问着赵承嗣。

  赵承嗣轻轻颔首。

  松明当下去找了管家,过一会拿来一条鞭子。

  “在那跪好。”赵灵运扯了两下道。

  赵承嗣挺直地跪在空地上,耳听一道风声鹤唳,后背顿时传来火辣辣的疼。

  他咬紧牙关硬生生受了这鞭,松明在旁急的团团转却不敢求情,只能跪下来陪在旁边,心里方好受些。

  赵灵运仿佛没见到赵承嗣抖了又抖的身子,喘匀了气,又是狠狠一鞭抽过去,叠在了上一道痕迹上。

  “一打你目无尊长,视县主教诲马耳东风!”

  “二打你自作主张,结党营私妄议朝政!”

  “三打你夜郎自大,三脚猫功夫还要糊弄他人!”

  ……

  每打一下,赵灵运罗列出一条罪状,不见她收力,下手稳扎稳打,直抽得赵承嗣最后趴伏在地,咳了血。

  松明膝行着连磕六个响头,才叫赵灵运住了手。“大姑,求大姑别打了……五爷他受不住啊。”

  赵灵运挑眉肃目,“赵五爷受不住,还有公子襄的灵丹妙药。”

  赵承嗣抹了抹唇边血迹,只见他病弱的一张脸残无血色,声线虚浮喝斥松明,“你,你放肆……还不下去。”

  赵灵运闭了闭眼,再睁眼也是苦笑着抚摸赵承嗣的脸,“我知你是个有才学的,自小就顶聪慧的那个,县主、父亲都喜欢你。只是容氏要害你,我县主府又式微已久,我只盼你有个功名回府继承家业谁也奈你不得。至于楚襄为人有所狡诈,当初也不过算计着他尚可保县主府一世荣耀,是我托大,红线仙解药得来不易,楚襄又如何给了这么一单药方?今日他与我说与总总,利弊不过太子和诚王党派相争,可县主府能做什么?我又能做什么?倒是你,承嗣,我却不该拘着你,你自有计较,便好生安排,切不可再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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