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客_水獭大王【完结】(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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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灵运棉花一样的软臂被反剪背后,那脱位地方更是疼得她冷汗直流,唇色几近发白干涸,容桓便好心□□。一手捏紧下颌,追逐而上,品尝个彻底,待退出时有涎液划过丝线,何等的糜豔。

  容桓给赵灵运喘息时间,听她声如蚊讷,“不,不要。”

  “为何不要?你忘了?你已嫁我。”

  “不……”

  “不?”容桓叹气,“也罢,我教教你,便会了。”

  容桓踢了鞋,撂了帘,抱着人滚到床里去。他衣襟大开,浑身滚烫,扣着姑娘家的腰肢就把一双白玉做的腿当中劈开,任凭她大惊失色,尖叫哭泣也当没听见。

  举头三尺有神明,皇天在上厚土在下,本是清修静气的道观,偏有人视理法为无物,罔顾礼义廉耻,羞为人也。

  容桓气急攻心,梗在心头难化。赵灵运的一双眼泉水似的,眼泪坠个不停,落到被间落到他眼里去,疼了狠了,也要她跟着痛上几下。

  直到赵灵运昏厥过去前,只来得及说一句,“灵运从未忘记自己说的话,老天不开眼,你不要落我手上,否则……”

  她后面没说完,容桓也猜到是什么。那里头的恨意参杂,他混不在意,赵灵运没心肝,他就凶相毕露。仿佛早先时候,他起了玩心调笑,她拿钗阻挡,一来一往,不较高下不罢休。

  “我等着你不放过我。”容桓嗤笑一声,下地而去。

  ———

  许久之后,赵灵运悠悠醒来。

  她浑身酸软疼痛,脱节的断臂业已接了回去,躺在一床棉软舒适的被褥里,身上出了一层薄汗。

  四下所见之处皆陌生的很,只这装饰华贵又不失内敛,倒也猜得到不是开元观,怕是到了英国公府。

  芙风端了盆水进来,一见赵灵运睁眼细看,赶忙跑过去,跪在脚踏上就红了眼眶。

  “大姑……奴婢该死,奴婢没能护着您,您受委屈了……”

  赵灵运眼下没什么力气,她还疲惫的很,便只摸了两下头,叫她起来说话。

  芙风说道:“您昏迷了三天,大夫看过,说是新伤旧疾复发,要您好生休息。”

  赵灵运颔首,由着芙风扶起,后面垫了个软枕坐着。

  芙风抹了抹眼角,又说,“那日到了开元观,奴婢和枝茜姐姐见您休息就想去三姑娘那边问问平素琐事。岂料回来就见世子……世子,从您屋里出来,只说让奴婢烧水伺候,奴婢,都是奴婢不好,让您被……奴婢该死!”

  赵灵运面上不显,手心攥紧被褥,指尖都绷白。却还道无事,你但说无妨。

  “原是世子早就派人把开元观围了,那些带着横刀的,奴婢认得出他们是当日菩若寺的……那帮,凶人。”说到这里,芙风哽了下喉咙,似乎想起来惊蛰的地狱一般,抖了抖,“那个带头的把枝茜姐姐押走了,世子又不知去了哪里,回来就让那嫁车带着您,一起回了英国公府。”

  却是无用仔细,料想着容桓要把人带回去,就叫人把停在县主府大门的马车赶了过来。于是接亲从县主府改成了开元观,容桓又不知哪来的一卷红布,遮得严严实实,连人一起抱上马车,一路回到英国公府。

  赵灵运不知的是她逃婚一事让整个英国公府沦为上京笑柄,容桓回来便被英国公罚跪祠堂,家法伺候。因着此事,还有前因,华荣夫人恨不得要容桓立马休了她,只是圣上赐婚,容桓又一早把她扔在偏院,这才有了如今境地。

  外人如何管不了,赵灵运暗忖赵承嗣应对容桓,又询问芙风,她昏迷这几日容桓如何,方知他按旨当她正妻,除此之外,他自那日后再未看过她,或该说整个英国公府无人问津,便是昏迷这几日,也只有大夫往来,至于县主府,一切消息来源都断了。

  “先且想个法子找到枝茜。”赵灵运淡淡道,搁在外头的手腕青紫一片,衣袖滑落间,俱是吻痕。

  芙风看在眼里,不动声色地把衾被往上盖了盖,“大姑,奴婢服侍您喝药吧,喝完了药,还有药膏。”

  赵灵运凛了神色,“大夫来后,还看出什么了?”

  芙风小声道:“没瞧出来那个,想您服的是皇宫内药,不是御医,想必是不清楚的。”

  赵灵运不禁冷笑,手指下意识看摸上小腹。那里平坦一片,冰冻三尺,是她一早做了准备,或许有天躲不过去,就叫枝茜几个备好了那药,到今日果然用上。

  容桓将人缠抱辗转,一张席子软被凌乱不堪。各种情绪交加,要的也是狠,赵灵运被欺负的紧了,泪眼婆娑,哭得哽咽可怜。一双玉足开始还可踢蹬两下,到后来只能软软撇到一边。

  “我……我要……杀了……杀……了你……啊!”

  “那便杀吧。”

  身子猛地颤动,四下里只余阵阵喘息。

  赵灵运缩回手指,掀开衾被。那身裹着的娇躯,镜像里冰凉,她看着看着,垂目掩帘,像那画卷上的仙子,他人回避,不可亵焉。

  作者有话要说:  踩刹车了……总感觉世子突然鬼畜眼镜了~

  终于“娶”到赵大姑了,不容易啊,后面是渣还是虐我也不知道

  第52章

  赵灵运这身青紫,七八天过去才不过淡了痕迹,时常不小心碰上一碰还是疼的。

  室内鹅黄帐幕垂挂,光线不太好,古旧的木头发着霉味,楣帘褡子下人影晃动。芙风把她散落的头发扎成一束拂过去,又拈了两指膏脂手心里搓匀化开,再覆上去揉捏按摩。

  “大姑,这些日子还多亏了这药膏,您身子瞧不大出痕迹了呢。”

  赵灵运转了头,下颌轻搁了交叠的手掌上,语气平淡道:“快用完了吧?有机会碰到那大夫,多求它几瓶,以后用的地方怕是多。”

  说到这里,也实在有些可怜。她主仆二人被容桓带回府里,身无长物可傍身。又被不闻不问扔在一隅,也不知今夕是何夕。想这偌大的府邸权势滔天,对付一个什么都没有的,无需动什么手脚,日子就已经不好过。

  手里的瓷瓶突然被从后面越过来的手拿走,芙风激灵一下,刚要有所动作,便见容桓坐上了软榻取代了她动作。芙风抿了抿唇,憋着鼓气不肯退下,容桓也没管,又见赵灵运系在脖颈的兜绳被扯了开,只得咬咬牙,退下了。

  头一晚刚下了雨,这会儿风卷进来,暑气里就夹带了些潮湿热气。容桓一双星目幽深难测,手指放柔了力道抚上眼前的娇躯。他还记得那贴合己身的柔软,和熨烫于心尖的温度,如何摆弄都欲罢不能。手指带过嶙峋的肩胛,深凹的腰线,窈窕玲珑还有啃咬齿痕深深几许。

  他俯下身,赵灵运那张鹅蛋脸上粉白也是,长睫覆睑,鼻端流泻出浅浅鼻息。下一瞬,美目瞪之,手下动作奇快地披上了外袍,掩住一室美景。

  赵灵运和容桓中间不过几尺距离,两厢观望,相对无言。一个是面无表情,一个是冷淡寡素。容桓挑了挑眉,掐住了脚腕把人拖进怀里,鼻尖凑近,脖颈处细嗅闻之,暗香浮动盈盈绕绕,又伸舌舔舐片刻,吮红了才把人抱住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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