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耒姩当上贵妃之后,态度真是越发的嚣张。
之前南宫少白的警告,怕只是当成耳旁风了。
“那么贵妃娘娘找奴婢来,所谓何事?”我淡淡道。
耒姩拍了拍巴掌,一个侍女便端着一个碗缓缓走来。
随着侍女的走动,我看到有褐色的液体在碗内晃动。
“这在咱们蛮夷,私下勾搭主人的奴隶可是会被乱石砸死的!”耒姩似笑非笑,“奈何这里是中原不是我蛮夷,便只能按照中原的方式处置你!”
说到这里,耒姩挑起眉头。“这可是加十倍药量的避子汤,足够让你在半载之内无法怀孕!”
避子汤?用中原的方式处置我?
这中原的方式,想必是咱们中原的皇后暗示她的吧?
“来人,给她灌下!”正想到这里,耒姩突然大喝。
“等一等!”眼见几个侍女气势汹汹的扑了过来,我赶紧道。
耒姩扬手,侍女立刻站住不再上前。
“怎么?怕了?”耒姩冷哼,“原以为你牙尖嘴利有多厉害,却没想到还是一副软骨头!但不管你怎么求我,我都不会放过你的!”
“贵妃娘娘误会了!”我微微扬唇,“想让我和避子汤何必这么麻烦?松开我直接喝下去便是!若怕我借机会跑了,松开我的手便好!奴婢会将这一碗的避子汤,喝的一滴不剩!”
反正我和南宫少白没有任何的牵系,喝了这避子汤又能如何?
听我这么说,耒姩楞了一下。
“这是什么套路?”耒姩眯了眯眼睛,“我有些不明白!”
“娘娘,这避子汤我喝,不需要你灌!免得洒出来,那就可惜了!”我望向耒姩微微低头,“但奴婢喝完这避子汤,就请娘娘放奴婢走!”
“好!好!”耒姩皱紧眉头,“只要你喝了这避子汤,我立刻放你离开!”
……
正文 第一百九十三章 服下避子汤
“好!好!”耒姩皱紧眉头,“只要你喝了这避子汤,本贵妃立刻放你离开!”
说到这里,耒姩望向侍女。
侍女会意,解开了束缚我双手的绳子。
而后,将那晚避子汤递到了我的跟前。
看了耒姩一样,我想都没想便直接接过。
仰起头,将那温热的液体一饮而尽。
大概正如耒姩所说,这避子汤用了十倍的药量。
药汁粘稠且浓郁,苦涩的挂在喉咙里许久才缓缓滑尽。
而我喝完之后随意的用袖子擦了擦嘴,这才将碗递了回去。
“药已喝完,一滴不剩!”我望向耒姩,“娘娘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吗?”
一方面是因为耒姩人多势众,于我不利。所以现在这个时候,我不能逞强。
另外一方面是我急着想见南宫少白,毕竟离圣旨上出宫的日子只剩下两日了。
耒姩先是怔怔的望了望那空碗,而后突然扬手。
这个动作让我手中的碗‘啪’的一声掉落在地,瞬间四分五裂。
可我根本来不及反应,双手却又被反扭到身后绑了起来。
“娘娘想言而无信?”我急忙对耒姩喊道。
“哼,你们中原人狡猾的很,谁知道你会玩什么把戏?能勾搭上皇帝,肯定有些本事!说不定我这边放你走,那边你就能把药汁吐出来!这样,我岂不是白白忙活了?”耒姩阴阳怪气道。
“好!”想了想我淡定道,“那娘娘等半个时辰,那时候药汁已然消化入胃,娘娘这该不会怀疑了吧?”
耒姩没有说话,而是轻笑出声。
旁边的侍女端来一张椅子,她便顺势坐下。
接过另外一个侍女送来的一杯茶,漫不经心的品了起来。
我被绑着,也无济于事,只能耐心的等待。
大约算着时间,大约到了一个时辰我终于再度望向耒姩。
“贵妃娘娘!”我轻蹙眉头,“一个时辰到了!”
“嗯!”耒姩起身,漫不经心的哼了一句。“时辰是到了,但我可没说到时辰就放你只啊!一切只是你在自言自语,谁也没有搭理你啊!”
耒姩的阴阳怪气,顿时让我焦躁起来。
看着这个女人掳我来的时候,就没有想过要轻易放我走。
可纵使再胆大,应该也不敢在这后宫中明目张胆的杀了我。
天子脚下,还是要顾及着皇帝的颜面。
想到这里,我淡然起来。
“那么你想怎么样?”我冷冷的望向耒姩。
“哼!喝了避子汤,也不能阻止你勾引皇帝!原本和那么多女人分享一个丈夫,本公主已经很不开心了!奈何凡事有个先来后到,她们的存在已经是事实!可本公主忍不住了你一个奴婢,也敢和我来争男人!”
说到这里,耒姩扬起了一边的嘴角。“所以为了杜绝后患,我会按照咱们蛮夷族的法子惩罚你!”
蛮夷族的法子?
为何耒姩说到这句话的时候,旁边的婢女们眼中有一闪而过的复杂?
“你想做什么?”我赶紧道。
耒姩没有做声,而是戴上了一副厚厚的羊皮手套。
……
"
正文 第一百九十四章 毒蔓刺
见此,我心里咯噔一下。
如此炎热的季节,这拓跋耒姩却戴上了羊皮手套。
想来,根本是没有好事!
刚想到这里,耒姩便转身走进了内殿。
不一会,小心翼翼的提着一块蓝色的布走了出来。
那块布,四方四正。
看起来,只是一块粗布。
可耒姩的两根手指,捏着其中的两个角,动作十分的小心。
正不明所以之际,耒姩却笑了。
“我敢保证用了这个方法之后,你再也不敢去勾引任何男人!”耒姩望着我,眨巴着眼睛。
“这里是中原!”我盯着耒姩警告,“这里的皇帝是南宫少白,不是拓跋流云!
“我知道啊!”耒姩耸了耸肩膀,“我没有杀人也没有放火,你也会好端端的活着!皇帝能拿我怎样?再说了,本公主可关乎两国的邦交!”
不杀我?
那她准备做什么?
顿时,我的心中开始恐慌。
“扒开她的衣服!”正纠结之际,耒姩突然闷声开口。
这么一声令下,几个侍女一拥而上。
我刚想惊呼出口,其中一个居然一把捂住我的嘴。
重重的,将我的后脑勺按在了柱子上。
而后其他几个,七手八脚的撕扯我的衣裳。
说真的,也不是第一次被扒衣裳。
第一次是南宫少白,而这一次是拓跋耒姩。
约莫是有了对比,这次倒不觉得害怕。
好歹这里面全是女人,而当初扯我衣裳的是徐公公那个不男不女的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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