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援过燕北军?”
“你怎么知道?”蔺镜蓦然一惊,徐茂援、军的时候,璎璎早已不在人世,按理她不会知道这些。
“我……我刚刚,有梦到。”凌茴低声回道。
“是有这么回事儿,不要多想,已经过去了。”蔺镜道。
“嗯!”凌茴吸了吸鼻子,脑海仍不停闪现刚刚梦中的画面,虽然哥哥没有细说,但那境地八九不离十了。她的哥哥,在她不知道的时候,竟遭受过这样多的苦难,历过千般常人难以想象的痛楚,只为将她的遗骸带回渤海。
凌茴心中一片涩然,又往上靠了靠,枕在哥哥的胸膛上,听那强壮有力的心跳声,不知不觉的安然入睡,迷迷糊糊间,她觉得或许可以对那姓徐的态度好些。
天刚蒙蒙亮,一阵喧哗声乍起,好像是从蔺姑姑的院子里传出来的,凌茴心内一紧,急忙爬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小仙女们的营养液,愿《皇家娇妻》这棵小树苗能够茁壮成长。咦~不能说更多了,不然的话我忍不住要剧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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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的几个坑都是古言,嗯⊙?⊙!我是古言爱好者,铁杆粉儿,哈哈哈,有一天聊天,主管姐姐问我平时喜欢看什么类型的,我深吸一口气毫不犹豫的答道,我喜欢看霸道总裁文!!哈哈哈哈~~主管姐姐愣了一下,说道你不是写古言的吗?对啊,对啊,我爱写古言,爱看霸道总裁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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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在自我反思中,森森觉得我是个不怎么负责任的作者君,讲真,来晋江四年,在写文上仍是个新手。炒鸡羡慕各位大大们精妙又准确的用词,环环相扣的故事情节。为了能更好的自我进步,买了一套《救猫咪》和一本《编剧自我修养》,好好看看前辈们的忠告,争取下篇文写得好看一些。
☆、第四十章
大清早儿的,蔺霜的院门外聚集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乡里乡亲,蔺镜与凌茴在人群中见缝插针的往里挤,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挤了进去。
原来,凌八媳妇往县衙里使了银两,打探出一些不为人知的消息来,那个叫小凤仙的的戏子,要杀的人是蔺镜,她可怜的儿子只是代人受过,这口气凌八媳妇儿如何能忍得下。
想着蔺霜在凌家白吃白喝这么多年她就来气,事儿赶事儿,心中的这把火再无处宣泄,便鬼使神差的带着人跑到蔺霜的门前来闹。
“缩门里不出来准备当乌龟吗?我当你是什么好的,一家子的丧门星,家里正经男人没一个,勾搭野男人倒是来劲儿,有了祸事凭什么我儿子替你儿子挡?!”凌八媳妇儿扯着嗓门的嘶吼,把晨起的四邻八家都引了过来。
待凌茴挤到前面,好巧不巧的正听见这一句,顿时心中怒火中烧,随手捡起地上的砖头朝凌八媳妇掷去!
“你有事儿说事儿,凭什么无缘无故骂我哥哥。”凌茴通红着眼睛,怒声吼道。凭八婶说什么难听的话,凌茴都可以保持涵养,只作没听见,但就是不准她说一句哥哥的不好,她的哥哥岂容别人评头品足的贬低一番。
那碎砖头好巧不巧的砸在凌八媳妇腰腹间,“哎呦”一声,凌八媳妇瞬时佯作疼痛的不行,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边哭边骂,一副泼妇耍赖的样子做了个十足。
蔺霜欲起身出门说道说道,被柳氏一把拉住。
“老八家的就是这个脾气,越理越没完,你别往心里去,我叫六宝将她带回去,你好好在屋里待着,外面人多嘴杂的,不必出去理论。”柳氏劝慰道。
“五嫂……”蔺霜焦急又愧疚的看着柳氏。
“再怎样也要紧着腹中的孩子,夫君他们几个兄弟晨起习武去了,老八家的才捡了这个空档来这闹,等诸位爷们回来,自会消停。”柳氏温风细雨的说道。
外面已然乱作一团,凌八媳妇之所以敢来这儿闹,不仅仅是因为爷们没在家,更重要的是,一大清早给她递消息的是她娘家兄弟,她带着娘家兄弟来闹一双孤儿寡母,稳赢。
这世上哪有只占便宜不吃亏的事儿?!
见自家姐姐被个孩童掷砖头,凌八媳妇的娘家兄弟顷刻欺身向前,企图捉住凌茴教训一番,蔺镜一个眼疾手快将凌茴护在身后,眼见那蒲扇大的巴掌要落下来,凌茴心内一窒。
忽得,那巴掌中途被人截住,六宝扯住巴掌先是往前一带,又顺势往后一推,来人便被掷倒在地。六宝拍了拍手上的灰尘道:“这是凌家,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撒野!”
凌八媳妇闻言气急,她正经的娘家兄弟,怎么就算成阿猫阿狗了,是了,商户人家自古被人瞧不起,若不是公公当年看上她娘家的财力,说什么也不会让八郎娶她的。可凌家现如今破败成这个样子,有甚好怕的。
“我可不活了,连个奴才都不正眼瞧我,我这等阿猫阿狗还有何脸面活在这世上……”凌八媳妇以帕掩面,鬼哭狼嚎。
六宝一阵无语,没错,他就是她口中的奴才,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打狗还得看主人呢,他是凌家的奴,不看她娘家兄弟的脸色。这八爷家的话里话外的依靠娘家仗势欺人,是不顾凌家的脸了。
“你要死也别死在我家门前,徒增晦气。”凌茴没好气的回道。
“璎丫头,你这是什么意思?”凌八媳妇阴测测的望过来,看得凌茴心内陡然一寒。
“我是说,八婶有事论事,何苦一大早给人添堵?那小凤仙乱箭伤人是谁都无法料到的,八婶心里不痛快也可以理解,但你不分青红皂白来蔺姑姑门前闹,知道的是你心中不愤,要撒撒气。不知道的还以为凌家不容人呢,以后诸位哥哥也是要讨生活的,凌家名声不好,对你有甚的好处?!”凌茴探出小脑袋有理有据的说道。
这一通话堵的凌八媳妇哑口无言,她居然说不过一个四岁的孩子,岂有此理?!
“呵,我不容人?!我里里外外累死累活的赚银子,就是为了供人吃白饭当奶奶的?!”凌八媳妇出言讽道。
“这话就奇了,这大院里谁不是各凭本事吃饭?”凌茴毫不示弱的反唇相讥。
凌八媳妇若有所指的瞅了蔺镜两眼,瞅得凌茴一阵火大,心里隐隐有几分不耐。
“八嫂也不必含沙射影的瞅我儿,我们母子虽说与凌家有几分亲戚关系在,但我们母子没花凌家一分钱,我住这里是签了租契的,一切费用一分不少凌家的。”蔺霜实在气不过,不顾柳氏阻拦出门与凌八媳妇儿理论。
“谁说你住的院子,我是说彤辉院。”凌八媳妇儿翻了个白眼嘟囔道。
“呵呵,八婶你确定要理论彤辉院的事儿?”凌茴似笑非笑的瞧了凌八媳妇一眼。
凌八媳妇儿心中打了个突,隐隐有不祥的预感。
“凌家大院这些房子中,你最管不着的就是彤辉院,难道八婶忘了,彤辉院是太爷爷赠给我的诞礼,它全权由我说了算。”凌茴淡淡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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