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手为独孤烈拉下了帷幔把人叫进来:“回禀宗主,慕容嫣逃出去后被我们的机关困住了。”
“恩。”独孤烈淡淡道,垂下眸子:“下去吧,别伤害她,看住她。”
“是。”
铁手看独孤烈对慕容嫣依旧余情未了,他握紧拳头朝外冲去:“我要去杀了她,她死了,宗主便不会整日魂不守舍的了。”
“滚回来!”独孤烈一把扯下帷幔朝他怒吼:“铁手,你该知道她在本宗主心中的地位。”
“宗主,但是她根本就不爱你。”铁手眼睛通红。
“出去,别伤她一根汗毛,否则,本宗主饶不了你。”独孤烈警告道。
慕容嫣。
一别两年,再见,我们依旧互相伤害。
*
离玉树来月信了,来的那叫一个轰轰烈烈。
她的小腿儿吓的直打颤,最后是被离傲天抱回到床榻上的。
女子这方面他不懂,只好请教孔雀,孔雀脸红之际拿着干净的月信条来到离傲天的房间,一步步教她如何用月信条,告诉她不要害怕。
“孔雀,这个东西不会掉了吗?”离玉树红着脸蛋奇怪的问。
“不会的,皇上不要乱跑乱跳。”孔雀道。
离玉树点点头,害臊的穿上了亵裤,夹紧了双腿,紧张的不得了。
“孔雀,朕……朕为什么肚子疼啊,腰好像也有点疼。”离玉树现在完全变成乖宝宝了,乖的不得了,雾蒙蒙的大眼睛全都是好奇和担忧还夹杂着一丝丝的害怕。
孔雀安抚道:“恩,会疼的,多喝点热水,红枣水就好了。”
“那你快给朕拿来,朕要多喝。”孔雀点点头:“那皇上在这儿等着,别乱跑,好好歇息啊。”
离玉树可怜巴巴的点头,乖乖的躺下。
孔雀出去,离傲天在外面等着:“回王爷,皇上都明白了,属下这就去吩咐膳房煮红枣水给皇上喝。”
“恩。”孔雀离开后,离傲天赶忙朝内屋走去。
离玉树乖巧的躺在床榻上,锦被裹的严严实实的,就露出一个小脑袋,看到离傲天来了,小玉树委屈的撒娇,爬起来敞开手臂,声音软软糯糯的:“皇叔,朕肚子疼,你过来给朕摸摸肚子。”
☆、第595章 皇叔,你在哪里
刺儿没了,小脾气没了,小嚣张也没了。
现下只剩下女儿家软软糯糯的性子了。
小玉树展开手臂,可怜巴巴,泪眼汪汪的看着离傲天,她现在特别没有安全感,总有一种自己流血过后会死掉的错觉。
阴沉着黑脸的离傲天看到她这幅样子也不由自主的将僵硬棱角的面容变的柔和了一些。
颀长的身躯伫立在离玉树跟前。
皇叔好高,仰的她脖子都酸了:“皇叔。”
一声‘皇叔’让离傲天的心如浇灌了热水的糖块融化了。
他的脚再也控制不住,径直坐在了床榻上。
还未坐稳呢,小玉树就跟个小粘豆包似的黏了上来,小屁股坐在离傲天的大腿上,双臂搂着离傲天的脖子,蔫蔫的靠在他怀里。
想了想,小玉树又垂下一个手臂拉起离傲天滚烫的大掌覆在自己的小肚肚上:“皇上,呜呜,肚肚疼。”
“很疼么?”离傲天不是女子,自然体会不到这种滋味儿。
“恩。”她带着哭腔,声音哽咽,小脸在他胸膛上蹭啊蹭啊的。
离傲天垂眸一看,便看到她的眼圈又红又湿润,他轻轻的揉着她的小肚子:“受苦了。”
“恩,皇叔竟然知道朕受苦了就好。”离玉树又开始晒脸了,她仰起小脑袋看离傲天:“皇叔,你还生气么?”
覆在她肚肚上的手没有停止,不过离傲天依旧没有作声。
疼她宠她照顾她和他生气没有直接的关联。
白日,离傲天哪儿都没有,什么事儿都干不成,只要他动弹一下,离玉树就会哼唧的直哭,娇气的不得了。
他们在床榻上窝着,离傲天又命人加了一盆火炭,让她更暖和一些,又亲自喂她喝热热的大枣水让她舒服一些。
“皇叔,朕不要来月信了,朕肚肚疼,腰疼,哪儿都疼。”离玉树哪知道来月信这么痛苦啊,她的小腹那里好像有小猴子扯着她荡秋千,她痛不欲生,眼泪噼里啪啦的掉,一边掉一边用袄袖子擦眼泪儿:“皇叔,抱抱,要抱抱,抱着就不疼了。”
她还从未如此撒过娇,依赖过自己呢。
离傲天干脆脱了缎靴,脱了长袍,露出滚烫结实的胸膛,二人相拥,离傲天用自己滚烫的身子来给离玉树的肚子取暖,看她脸色苍白的小可怜样,他温柔的擦干她的眼泪:“好了,别哭了,一会儿就不疼了。”
“骗人骗人,还是疼,都这么长时间了还是疼,皇叔,你替朕疼。”离玉树一会咬他的手,一会捶他的胸膛,闹腾的不得了,比她往日还能闹腾,似乎这么闹腾就能减轻她的痛楚似的。
“乖,若是可以,微臣也希望替皇上疼。”离傲天吻了吻她的额头,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把她哄睡着了。
这么一睡,就睡了整整一天,直到晚膳时离玉树才醒来。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感觉房间灰蒙蒙的,耳边有火炭‘刺啦刺啦’的烧灼声,她的肚肚不太疼了,醒来第一件事便是找离傲天:“皇叔?你在哪里?”
☆、第596章 觉得血流成河
回应她的唯有空荡荡的寂静还有她的呼吸声。
悄悄掀开锦被,离玉树默念着她来月信是做梦,她的小手悄悄的抻开亵裤瞅了一眼便没有勇气再看第二眼了。
原来,真的来月信了。
她懊恼的扯着青丝,把自己的小脑袋胡噜的乱七八糟的。
加之皇叔不在,她的心愈发的慌乱了。
离玉树趿拉着绣鞋朝外面跑去,跑了三两步忽然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对劲儿,她想起来了,双腿间还夹着月信条呢,于是,她走上了小小的淑女碎步。
那扇厚重的门被关上了。
若不是外面有声音,离玉树还以为自己被拘禁了呢。
她支楞着小耳朵趴在门板上偷听外面的情况。
是皇叔的声音,深沉,沙哑还带着不悦:“本王现在没有时间,恩,看好,不允许她再闹。”
“可是王爷……”不知是谁那么没眼力价依旧‘吧啦吧啦’的吵着离傲天。
“听不懂话?”离傲天怒了:“堵住她的嘴巴。”
“是是是。”那人退下了。
离玉树依旧在听,而且还允着手指细细的品味思考着皇叔口中的‘她’是谁,莫非皇叔又在外面找莺莺燕燕的了?
吼。
好气。
他是不是不想要抱抱了。
“恩,你们小声一些,吩咐膳房做一些大补的东西,鸡汤之类的,一会儿端到本王的房间。”离玉树事无巨细的叮嘱着,跟一个老妈子似的,他可从未为谁叮嘱过生活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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