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了你的明月佩,我见到了明师父,并且她教于我灵力,所以我并不是被当做刺客抓来的,而是我寻不到你,故意被抓的。以我现在的灵力虽然不及你,但对付这些人还是可以的。”李挽歌从腰间取下明月佩来,递给了林莺。
林莺收下后,又问了句“师父可有所交代,或者说有什么话传来?”
李挽歌顿了顿,她此番的任务目标是李墨鸾,而且不是简简单单的那种,是要破坏林莺的感情。如若不是为她好,李挽歌也不会选择这么做。
“噢~没有,不过,明师父倒是说让你好好辅佐真王!”李挽歌有些心虚的低下了头,原来说谎的感觉这么难受。
林莺有意识无意识的点了点头,真王不是李墨鸾,明师父的话,她再也兑现不来。“还有一事,我未告诉你,其实宴会上那个人是太子殿下。”
这个答案在李挽歌心中早已经默认了,也并没有多惊讶,反到多了份安心。“我想要去找哥哥,当初的事,他还欠我一个解释。”
当初,西霖国被歼灭,皇宫被突袭,当时李挽歌还在寝宫中,完全不知晓外面发生何事,直到小宫女来报,说皇宫被包围了,李挽歌才意识到。她想要去找她的皇兄和父王,可又听到他们已经逃离的消息,心中似乎没有活下去的勇气。如若不是林莺敢来,恐怕她早已经是阶下囚了,更可能是地狱之鬼。
“有些事模模糊糊,至少在心中有个念想,何必要去拆穿了。”林莺不希望她知道真相而难过,宁愿她活在想象之中,也不愿她醒来后痛不欲生。
“我必须知道真相,到底亲情在他们眼里会算什么?又抵得上什么?”
“有些事需要你去面对,逃避也不是办法,去找他吧!他在如意园,他一定也在等你!”
万事都要有个结果,好的坏的,都必须欣然接受,都是造出来,或丑或美,都需要每个人的行动去装点。
前方,你要相信,有些感情是一辈子,乃至下辈子都无法磨灭掉的,像亲情,亦像爱情。你愿意穷尽一生,去付出,去面对,去收获,去微笑,这种莫名的感觉,不曾消散。
第44章 误会来临
如意园中,兄妹二人,有无尽的话想说,可到了嘴边又被咽了下去,这样僵坐着好一会儿,直到有人端了茶水来,才说上几句话。
“妹妹,你没事就好,我和父王都很想你!”李虚沅一脸疼惜的上下察看了一番,望着她清瘦的脸,有些懊悔。
“哥哥,我只想知道真相,当初,你和父王是否知道我还在宫中,你们有没有想要丢下我!”在李挽歌口中说出这些是多么的心酸,她忍受了很多,若不是林莺,她可能已经死了。死在了那个西霖国的皇宫中,甚至心都已经死在了那一刻。
心如死灰,便是真的死了。
“我和父王并没有丢下你,当时事态紧急,我必须保证父王的安全。”这就是事实嘛,李挽歌不愿去听到的,心里想着的结果不是这样,可如今却又必须面对这些,她不得不承认。“哥哥从未顾及我的安全吗?你知道吗?你这样说,我的心会有多痛吗?”
“我一直在找你,直到今日见到你,我才安下心,我知道哥哥让你受苦了,”李虚沅将李挽歌护在怀里,她的心痛他要让那些人加倍奉还,“不过没关系,你所受过的哥哥都会替你讨回来的!”
“哥哥,你要做什么?还有你怎么成了阿筠国使节了。”李挽歌从他的怀里脱身,疑惑的望着李虚沅。
李虚沅抚了抚她的头,笑着说,“为了林莺而来,这世上没有任何人比我更爱她,我要夺回她。”
“我帮你!”这句是从李挽歌口中说出的,语气那么坚定,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作为李虚沅的妹妹,她理应帮他,还有多年来,她早已经知道李虚沅对林莺的爱,绝无半点虚假。对于明师父的任务,她也会选择这么做。
两人商议了对策,这次他们必须步步为营,李挽歌随即便回了墨怡园,一路上她都思量着,没想到,在宫中深藏的心机要用到林莺身上,不免有些造化弄人。
“小莺,我回来了!”李挽歌已经听楚歌说了林莺和李墨鸾的故事,知道此时李墨鸾一定在墨怡园中,可是为了引起注意,她需要这么大喊。
林莺循声出去了,李墨鸾也跟在其后,见了李挽歌便问,“去哪了?”,林莺立马替她回答,“噢~她性子本就好玩,刚来这,在园中闷得慌,就让她出去随意逛逛。”
“小莺,你不必说谎了,我是去找我哥哥的。”林莺该知道她的性子,只是此刻李墨鸾一脸黑,额头爆青筋,林莺感觉整个天都要塌了。
“那个……”林莺还想解释什么,却被李墨鸾拦了下来,“你不用说了,本王知道。”,随即拉起林莺就走,很紧的拽住她的手,甚至用了平生最大的力道,去弄疼她。
“以后不许对本王说谎,绝对不可以!”李墨鸾放开手,双手搭在林莺的肩上,“该有的惩罚还是要受的。”,李墨鸾吻了下去,这哪里是惩罚,明明是馋嘴了,故意找的借口吧!
夜色愈来愈深,睡意也伴着而来,只是有些人始终难眠,计划进行得顺利,必须一切安排妥当。稍微有纰漏,便会满盘皆输,他们赌得起,却输不起。
第二日一早,张太医便来为李墨鸾把脉,当时,李墨鸾正准备用早膳,却被张太医的话一惊,“王,近日有吃什么不该吃的食物吗?”
李公公上前道:“近日,王的早中晚三膳皆由准王后挑选送入御膳房烹制,并且用膳之前都由老奴银针测毒,不会有什么不妥的。”
李墨鸾见张太医有些皱眉的犹豫,随意的望了望四周的奴婢太监们,便道,“你们都退下去,太医,有话不妨直说。”,李公公吆喝着众人皆散了,张太医才慢慢吞吞的道出事实来。
“王可记得花溪草,此草不必寻常,平日食之,并无不妥,只是遇伤则血流不止。当初先王便是因此去世,如今王体内也出现了少许,也不知是何人如此歹毒?”
李墨鸾一转眸,他记得花溪草,不仅是害死东王的利刃,还是上次瘟疫之事的罪魁祸首。他记得林莺也知道此草,甚至她还化解了,懂得如何去诊治。
“太医可知此草生长于何处?”
“回王,此草独特,只于传说的日月山中有,并且日月山的泉水有解此草之毒的功效。”
“好了,张太医下去吧!”
“是,只是这几日王断不可见血,切记,王长安!”
张太医领着药箱走了,李墨鸾平静下来,命令旁边侍奉的李公公,“去找来李挽歌!”,“是。”李公公领着命下去了,嘴角不经意间露出了成功的坏笑。
他们计划起初就是让李墨鸾对林莺有所怀疑,如今第一步成功了,下一步就要看李挽歌的了,显然李墨鸾的召见已然是第二步成功了一小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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