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搞不好才是皇族中人,这么一个可心的人,长得这么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
走下楼梯,这些人非但没让路,还把路堵得死死的,更有甚者上来摸我,“小娘子,性子这么烈做什么?来到这里就是好好享受的,烈性子,吃苦的还是你自己!”
带着酒气的手摸上我的脸,我用手中的匕首去挡,妓院老鸨趁机一下子挣脱开我的手,反手给了我一巴掌,重力之下我仓皇倒退,若不是扶住楼梯的扶梯,我被她这一巴掌,绝对能打翻在地。
刚刚摸我的人,我的匕首直接划破他的手掌,这个匕首很锋利,差点把他的手指给切下来。
他的手掌流血,引起了周围所有的人哈哈大笑,“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就你这癞蛤蟆,还想吃白天鹅,也不看看这天鹅愿不愿意给你吃,见红了吧?”
手掌被割破的男人被说的面红耳赤,扯下衣角把手一裹,舔着嘴角向我而来:“我倒要看看这个烈性子女人,躺在身下的时候,是不是还这么脸拿着刀的挥舞着!”
他一步一步靠近我,我一步一步重新往楼梯上挪,步子越发越轻浮,整个人烧的脑子昏昏沉沉,越发只想撕裂衣裳,想把自己体内的热气给散发出来。
妓院老鸨摸着自己的脖子,看着满手是血,手帕一弹,掐着腰说道:“这个小浪蹄子,各位爷听好了,每人十两,妈妈我做善事了,不百两起价了,你们想怎么玩怎么玩,把银子给我就行了!”
我绝望了,这妓院老鸨因为我用匕首划伤了她,所以……
妓院老鸨的话一落,这些人纷纷掏着口袋,把银两扔到妓院老鸨的面前,扔完银子的人,个个摩拳擦掌,开始涌向楼梯。
污言秽语脱口而出,开始商量谁前谁后,该如何凌辱于我,不死,我就该老实的躺下。
恨意一下迸裂,停下脚步不退了,把匕首架在脖子上,带着死一样的决裂,“你们想得到我,那要看你们配不配!”
那些人不动了,站在楼梯下仰望着我,眼中闪烁的光芒,仿佛我全身的衣裳早就被剥夺得一干二净了。
划破手掌的男人目光打量着我,“死了也好,老子还没玩过死人呢!”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面的人轰嗵一声笑了起来,不断的有人打趣他:“死人你也要,你可真的下得了手,人家小美人不就把你的手划破了吗?又不缺胳膊少腿,至于连死人也要吗?”
划破手掌的男人双目欲裂,恨不得食我的肉:“你们懂什么,活有活的滋味,死了有死了的滋味,不反抗,那还不是随便揉圆拍扁!”
脖子上皮肉撕裂,所有人都不动了,只有划破手掌的男人还在上前,我眼中浮现绝望,没有人知道我不见了,没有人会来救我。
我现在的选择,要么死,要么被凌辱而死,旁的没有任何选择,真是想得天真,以为吃了美人豆呕吐之后就没人会碰我。
这些人都是上过战场的人,茹毛饮血,对于他们来说,战场上没有粮食,吃人肉也是正常的,更何况,是我这个人。
手上用力,听说割破咽喉,死的会很快,血也会流满全身,看着这个人的样子,不会放过我了,死了之后,什么都不知道了,那就随他吧。
“想死没那么容易!”手掌被划破的男人口气中带着恶臭,挥着他那被裹住的手,打落我的匕首。
我脚下一软,一下子从楼梯上滚下去,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浑身像散了架一样,疼痛,密密麻麻的酸胀之感汇集在一处,恨不得找人来纾解一样。
手掌划破的男人直接来到我的面前,蹲下来,犹如猫戏老鼠一般扯开我的衣带,衣带落下,周围围绕着无数个人,我像个待宰的羔羊。
周围的人,眼中闪着兴奋光芒的人,其他人,想对我出手,手掌划破的男人,恶狠狠的警告:“这个臭娘们,划伤了我,谁跟我争,就是在跟我玩命,你们谁要来?”
看着这些人穿的军衣,官阶都不是太高,大概都差不多,他这样一说,其他人纷纷不敢动。
我的指尖抬都抬不起来,浑身止不住的颤抖,无论我眼中饱含多少恨意,都不管用,都止不住手掌划破的男人来接我的衣裳。
撕拉一声,衣服被撕破,露出肚兜来,除了羞辱,除了等待,我连死的权利都没有,我抬不起一丝力气…寻死都不可以。
闭上眼睛,啧啧有声,我的身上不只有一双手在游走,妓院的老鸨声音凉凉,像观戏一般评头论足道:“瞧这小可怜,不是自己找罪受吗?给她搞了一个房间非不要,非得在众目睽睽之下寻找刺激,这人呢,总是这么奇怪,看是良家少女,疯狂起来还不如娼妓!”
“妈妈此言差矣,娼妓有娼妓的味道,这长得这么美的女子,我还是生平第一次见,肯定要好好的玩弄一番,将来好有吹嘘的本事。不管她是什么人,就姑且把她当成鲜卑族的女子吧!”
“可不就是,北魏未建国之前,鲜卑族的男子和女子在蛮荒十六国中可是号称顶级白奴,肤白貌美四肢修长,曾经有权有势的人家,谁不以养一个白奴为荣啊,眼前这个女子,比起鲜卑的白奴过之而不及,得到她可以吹嘘好一阵子!”
手掌割破的男人手已经停留在我的胸口,只要轻轻一扯,我将未着寸缕。
手掌划破的男人一用力,我的衣裳尽落,一圈子全是倒吸凉气的声音,我的心,一下子死了。
手掌划破的男人俯身而来,全身气息难闻扑鼻,突然之间身体一轻,羌青潺潺流水声带着一抹杀意:“你们这些人,都得死!”
我眼睛猛然瞪大,眼泪唰的一下就出来了,羌青脱下外袍,盖在我的身上,把我扶了起来。
这一下子,我真的躲在他的怀里,无声无息的哭了。
将近百十号人,一下子把我和羌青围了起来,羌青冷笑一声,眼中寒芒毕露:“就凭你们?难道你们没有感觉到浑身在发痒吗?没有感觉自己的肌肤在溃烂吗?”
羌青这样一说,所有人仿佛身上都在发痒,用手抓挠着,身上的肌肤,手一抓全部溃烂,柔软的像一块豆腐一样,抓着便少了一块。
顿时之间,所有人拔刀相向,羌青揽着我,声音冷如冰窖:“祈九翎,好好看看这些人是如何死的,做帝王者,就不可以心慈手软,将来,你要比这更狠心才行!懂吗?”
做帝王者,有我这样的帝王者吗?
真是可笑,难道真的像中原人口中所说,成为人上人,必须苦其心志,劳其筋骨吗?
这种劳其筋骨,可真是伤筋动骨,伤心又伤身,若是这样,做帝王可真是一个令人悲哀的事啊!
眼前的所有人,肌肤一块一块的溃烂,他们抓得也凶,溃烂的程度就越大,哀嚎声遍布,手中的刀子都握不住,哗啦哗啦全落地。
我知道羌青是一个神医,未曾想到他也是一个用毒高手,不知不觉下的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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