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太后是凤贵妃的姑姑……
即是姑姑?太后怎么生的如此狠心?
太后敛去笑声,否认道:“哀家姓临,不姓凤,你叫错人了!”
“来人那,拖出去……”
我满嘴的血腥味,我的人生……失去了所有……我不能陪他们去死,我要活着……充满恨意的活着……我一定要活着……
太后……齐惊慕……宣贵妃……李瑾铺……我记住你们了……我一定会让自己好好活在这个世界上……时时刻刻的惦念着你们……
蓦然一声中气十足的怒吼,道:“都在做什么?”
我瞳孔骤紧,皇上!
皇上来了?
他来是救赎?还是最后压上一根稻草?
皇上的到来……让我燃起了些许的希望,血溶于水,也许他会看在姜翊生是他儿子的份上,放翊生和凤贵妃一条生路……
大后语气徒转温和:“皇上,你怎么来了,边关军事紧急,一旦打仗各方都得调遣……”
皇上幽幽的说道:“禀母后,有人来禀报朕,说和亲公主被换,本来去南疆的去了北齐,本来去北齐都去了南疆。朕有些好奇,公主出嫁和亲,在朕的眼皮底下,在文武百官的眼皮底下,怎么就上错了马车呢?朕不解特地来问问朕得好儿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到底怎么躲过了这么多双眼睛,把她的姐姐送到南疆马车上的!”
太后犹疑了片刻,笑道:“这还不是他们母子二人一起串通好的,一模一样的嫁衣,一模一样的盖头,就连马车现在仔细想来也一模一样的,只要买通马夫驶出皇宫外的时,交叉错过,也就行了!”
“是吗?”皇上有些玩味说道:“那不知道母后是不是该放开朕的大皇子,让朕亲自审问一下,朕倒是想看看这个孩子到底随了谁,这样的心机,这样置自己生死不顾的胸怀,朕要好好见识见识!”
太后似没有说话,皇上轻问:“怎么……母后,朕身为一国之君,连知道事情前因后果的权利都没有吗?”
太后拒绝道:“事实已经证明,哀家是对的,皇上还要审什么呢?”
皇上反问道:“不审怎么知道他小小年经跟谁勾结这样胆大包天,敢让人灭了姜国!”
听到皇上的话,我心中希冀愈来愈多,也许皇上会救姜翊生也说不准。为此我祈求上天只要凤贵妃和姜翊生不死,我愿减寿,下地狱万劫不复都可以……
太后仍不愿,委蛇拒绝:“皇上,后宫这些小事就不劳你操心了,哀家能办好,你快回御书房审批奏折,以及早日布署南疆边城之危!”
“母后!”皇上微微提高了声量问道:“不知母后这次拿什么罪名给姜家宗亲以及史官交待呢?”
太后停了一下,声音中透过不耐带着狠厉道:“皇上,你该知道凤贵妃是凤家后人,这个孩子身上流得是凤家的血……凤家乱臣贼子,难道你还真的想让这个孩子当太子不成?”
皇上轻笑一声:“母后息怒,朕只不过想知道前因后果,母后这样大动肝火,倒是朕得不是了!”
太后微微敛声,低了声响:“皇上你回去吧。哀家会把这一切给你处理的妥妥当当,姜家皇室宗亲以及史官书写的文史上,绝对不会出现任何不利皇上的言语,皇上仍是圣君!”
历史是胜利者的历史,史记记载着胜利者的丰功伟绩,今日我总算见识到了,这不是子虚乌有的事情,这是摆在我面前的事情……
太后为让凤贵妃和皇上的长子去死,费尽心思,不惜跟齐惊慕合作,我想她给齐惊慕的信……是让肃沁王助齐惊慕登上皇位的信……
所以这一切都能解释得清楚,齐惊慕日夜兼程,快马加鞭的赶回北齐,因为他害怕路上出现任何差错……
皇上未走,而是问道:“母后,打算对他们用什么刑,让他们怎么个死法?”
太后言语极其残忍:“哀家要用铁裙之刑,让他们知道背叛姜国的下场!”
皇上闻言赞赏道:“此刑不错……”
皇上的赞赏,让我心中升起的一点点希冀瞬间被寒霜浇灭,甚至比太后愤怒地要赐死凤贵妃和姜翊生还让我身临寒冰之下……
一个爱他的女人,一个跟他有血缘关系的孩子……
他就毫不犹豫的赞同用残忍的铁裙之刑……
难道皇上不知道铁裙之刑,是用贴片做成裙子给人穿上,再把人放在火上烘烤,皮肉渐渐烧焦熟,人油流满地,在痛苦嘶吼中死去吗……
附诗一首:
风瑟瑟,悲愁离合锁楼阁,雨潇潇,一顾花容杯酒浊,执笔处,姜了说!
Ps:惊心动魄不?
加更未定…看心情
第0065往事:身世之谜
皇上赞同的话引起太后缓了语调:“皇上喜欢就好,喜欢也不枉费哀家一番良苦用心!”
“太后一直对朕良苦用心,朕岂会不知?”皇上像极了一个孝顺的孩子,什么都听太后的孩子:“不过,朕有一事不明,还是要请教母后的!”
太后声音通透过一丝慵懒:“什么事儿?哀家今日心情好,皇上有事说来便是!”
皇上慢悠悠的尤如跟太后讨论今日天气的好坏一样:“母后对朕得妃子,儿子。用最残忍的铁裙之刑,朕想问母后到底是因为他们勾结他国想灭了姜国,还是母后想听那惨绝人寰的叫声?”
“皇上!”太后正声道:“御书房有大量的奏折没有批,你该回去了!”
皇上一声耻笑嘲讽:“母后,大量的奏折与朕何干?母后的京畿所不都帮朕处理好了吗?朕除了宫中宫消遣美人外,还有其他正事吗?”
太后不悦道:“皇上这是何意?难得皇上今日是要护着这母子二人了吗?”
皇上忙推脱道:“母后哪里话,朕就是想护有那个本事才行啊!”
当年的真相到底是什么,太后一心想让我死……一心想让凤家死,到底经历了怎样的绝望,她才会如此丧心病狂的血缘亲情不顾?
“再有……”皇上缓缓自嘲道:“母后手下的京畿所……已经有了九千岁,还差一千岁,可就叫万岁了。母后手中的权力。朕哪敢觊觎?朕怕死,朕一直都怕死的很……朕想多活几年享受这大好河山,所以……朕得潇洒度日,连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这就是朕,一个姜国的皇上,一个受万民景仰的姜国皇上!”
皇上的话似乎惹怒了太后,太后斥责道:“你有什么不满足的。哀家把这大好的河山夺过来给你,你娶了心爱女子娶了做皇后,还有爱你的女子,娶回来做贵妃。你有什么不满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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