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心酿加了些精致的*药效果还不错,齐幽儿媚态横生,燥热的扯着自己的衣襟,嘴里哼唤着:“皇上哥哥……皇上哥哥…幽儿热!”
大红色的红绸,我也算对得起她,她对浅夏可比我残忍得多,乞丐……哼……亏她想得出来!
“嘶啦!”一声帛绸的撕碎声响彻在这风雨交加的夜里……
衣碎飘落,尤如绝美花瓣散落……
四周的呼吸声明显重了……
我心中冷笑一声,到底是皇家人,这肌肤白的跟玉似的,在红绸子上还散发出粉红色的光晕……
一双大手毫不怜惜的抚上,齐幽儿双眼朦胧,还以为是齐惊慕呢,忍不住的贴近……
男人一把把她按着红绸上,脱下衣袍……
蓦然我眼帘一黑,姜翊生双手覆盖在我的双眼之上,声音像喝醉酒一样迷离:“姜了,真的不乖!”
比这还要污秽的事情我都见过,现在这样的场景……对我来说,就像喝凉水一样简单,不会让我的眼睛出现任何同情的波澜……因为我的同情没有用,因为别人不会同情我,也不会同情我身边的人!
伸手拉过姜翊生的手,见了光……
“啊!”一声撕裂一样的尖叫,伴随倾盆大雨落了下来。
雨声。风声,雷声掩盖住她尖叫。
姜翊生手一反转,拉过我,我脚下踉跄扑倒在他怀中,他使劲的压着我,我把的头压在他的肩膀上,拍着我的背,嗓音嘶哑沉沉:“浅夏,让人堵住她的嘴。叫声着实让人生厌!”
我心中一沉,双手不自己攥紧姜翊生的腰间的衣袍,齐幽儿撕裂般的尖叫,似在证明她仍是处子之身!
五爪喜欢食处子之身的女子,所以今天,事情是巧合的偶然,上天送给忘忧一个机会,忘忧便抓住了这个机会。
齐惊慕啊,我倒真是小看了你,八年了,看来你除了碰过姜颐和,真是够隐忍的厉害……这样的人,让我从心底不由自主地发怵,太可怕了……
齐幽儿的嘴堵住了,薄纱飘荡…飘荡尤如魔鬼在游荡窥探一样……
姜翊生轻拍,低沉细语,“姜了,我先送你下去!”
我一愣。脚下竟有些发软……
姜翊生感觉到我身体的变化,再一次的把我抱起来,往外走去……
一步一步的下楼梯……雨淋湿了衣襟,打湿了我心头无端生起的一团燥热……
雨声越来越大,雷声越来越大……遮盖住发生眼前是最阴暗的一幕……雨水过后……最能冲刷污秽……
姜翊生用衣袖擦了擦我发丝上的雨水,眼中薄凉,跟这雨水一样,“先去殿中等我,我去处理善后的事情!”
我点了点头。转身而去……
走廊上溅满雨水,鞋袜都打湿了……
殿内灯火通明,南行之和齐惊慕已经酒过三巡,舞姬冒雨赶来,雨水淋湿了衣纱,紧贴身躯,倒是另类风情……
我甩了甩脑袋,昏沉的厉害,脚下虚浮的厉害……
昔莲连忙上前搀扶我,把我扶在坐位上,齐惊慕瞥了一眼风雨交加的夜,“太后,这才两杯就不胜酒力,最后一杯该如何是好?”
他的关心,在我眼中就是一个莫大的讽刺,用手掌揉了揉太阳穴,“既然是赔不是,就算不胜酒力,醉倒在地,也得把它喝下去,不然怎么解打脸你北齐的痛呢!”
脸慢慢发热,*药就算有解药,似多少带了些药性,让我全身带一丝无处可逃的热度。
齐惊慕狭长的眸子,闪过一丝心疼:“朕看太后像是马上就能倒下,不如改日再赔!”
昔莲给我拧了帕子,我把帕子压在额头上,舞姬在殿内长袖飞舞,透过舞姬望去,“事情总要一次性做完,等待就是变数!”
现在不用铜镜看,就知道我的脸上一定是绯色一片……
蓦然一道阴影,站在我的面前……
我努力昂头去看,我想我真的是醉了,见南行之想到小时候我吻了他一下,他石化的表情。我以为那是一场梦,可是那不是梦,那是南霁云回光返照给我一段美好的回忆!
为什么无端想起他来?难道我真的喝醉了,把久埋心口的人拿出来想。
淡淡的冷荷清香,扑鼻而来,南行之伸出手指,凉在我的脸颊,“你喝醉了?”
他的指尖凉凉地让无端打起一个冷颤,眼中升起了一层水雾。笑道:“行之啊,我想你父王了!”
南行之手猛然一缩,琉璃色的眸子凛了凛:“斯人已去,太后不要多想!”
我眼眶红了,泪水蓄满眼睛,含泪带笑道:“是啊,他死了,天上多乐呵,惹了我。拍拍屁股走了,他多潇洒,他多与众不同,与众不同的,我想把他挫骨扬灰了!”
“太后你喝醉了!”南行之琉璃色的眸子淡漠得几近透明,“父王已经离开八年了,姜国大皇子来接你了,只要你想要的,父王能给你的。能给你做的,他能给你了,就算他离开了,你依然是孤的责任。你想姜国大皇子登上皇位,孤会是你最大的后盾。”
“呵呵!”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手撑在额上,挡住了眼帘,眼泪滴落在桌子上,在桌子上形成了一滩水渍。
“所以说他是个混蛋啊!”我闷闷地带着无限的嘲讽,带着满目的哀伤:“他是死了,死了,还无时无刻都在提醒我,他为了我做什么,哪怕他算计我,我也看不见他的算计,只看见他的好,这个人啊,我唯一破例的心软。伤害我最深!”
“你知道吗?”我把头一昂,满脸泪水的看着南行之:“我恨南疆,恨他!”
说完我又笑了,呵呵的笑着,嘲笑自己一般:“我也恨我自己,心软什么?”
南行之紧闭嘴角,琉璃色的眸子不带任何感情淡漠的望着我,我在他的眸子里,看见我自己狼狈的样子……
慢慢的撑起身体。歪歪扭扭,南行之伸手一扶我,我甩开了他,声音闷闷沉沉:“王上,好生招待北齐皇上,哀家不胜酒力,先回去了!”
南行之手停在半空,转而负手而立:“孤知道了!太后慢走!”
我舍弃了所有人的搀扶,步伐轻浮。随时随地都能摔倒一样,走到门口,看见了姜翊生,他变成了好几个。
我傻呵呵地昂头,道:“翊生,你回来了?”
姜翊生眸光幽深寒冽,指腹在我的眼角下,抹去我脸上的泪痕,“你哭了!姜了!”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拉过他的衣袖,在自己的脸上胡乱擦过,“酒太呛人,舞太美,所以忍不住的丢了几个不值钱的眼泪。”
姜翊生眼中闪过一抹痛意,“以后不会了,我带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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