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了笑看着他心爱的女人:“你有你的目的要达到,本宫有本宫想要的东西,本宫做什么你别管,你做什么本宫也不管,你要把你心爱的女人跟本宫平起平坐本宫不管,只要你答应本宫的事情做好,本宫什么都可以不管!”
顾轻狂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以前以为你可怜,没想到你可恶,姜了公主,什么都没有,你让你的弟弟拿什么跟别人争?就凭你吗?”
姜了别人怎么对她,她一点都不愤怒,但别人说我一丁点不是,姜了就像一个发了疯的狼,不管什么人见到就撕,就咬,他伸手重重地掌在在顾轻狂脸上:“你不是很伟大吗?你不是很爱冬葵子吗?你可以为她舍弃手中的权力,解甲归田不就好了吗?”
“做不到这些,不要在本宫面前说你很伟大,也不要在本宫面前对本宫和本宫的弟弟指手画脚,你还不够资格知道吗?”
顾轻狂被打,没有动怒,讥笑道:“真是一个疯子,做着一个疯狂的梦,就算我支持你弟弟那又怎样,太后和皇上,你弟弟是跨越不过去。姜了你真是可怜的可悲,你活这么大都不知道爱一个人的滋味。都不知道别人爱你是什么滋味吧!”
姜了眼神冰冷,言辞犀利:“那又怎样,跟你有何关系,既然自己无力改变现状,那你就该接受现状按照本宫说的做。你的孩子都快出生了,今天你也看到了,本宫在父皇心中的位置,你只不过是一个将军的而已,想杀你也是易如反掌的!”
顾轻狂冰冷的说道:“小心聪明反被聪明误,自己养蛇被蛇咬,好自为之!”
姜了十分客气的对他说道:“多谢提醒!”
顾轻狂带着他心爱的人走了,姜了夜宿挽心宛,我翻墙而入,她正在翻看医书,手中拿着一个烟花筒望着书中失神!
一切的一切再也回不到原点……
把她手中的医书抽出,她对我展颜一笑:“为什么皇上迟迟不肯把你的婚期定下来?迟迟不肯让你娶妻?”
我随手看着医书,坐在她的身旁,心中难得的平静:“父皇并不想让我做太子,害怕我翻凤家旧案!”
“那就来劫杀吧!”姜了眼神极冷的提议道:“利用战乱,再利用宫廷之乱,趁机坐上皇位,不要再等皇上死了之后你才能坐上皇位,因为谁也不能保证他什么时候死!”
战乱,我心中咯噔一下,我从未想过利用战乱然后趁机,在利用宫廷之乱还坐上皇位。
姜了看见我在思考,继续说道:“北齐太子之事,这么多年来北齐一直滋事生气,还有南疆……听说南疆一直都想要回云城三州,云城三州守城将军不错,足以可以抵挡一阵子,如果算计得当的话三国战争起,你再趁机把皇上杀了,就可以顺理成章的登基!”
“让我想一下!”她真的很聪明,知道如何借东风打西风,知道如何置之死地而后生。
姜了慢慢垂下头颅,细细的摩擦着手中的烟花筒,仿佛陷入悠远的深思之中!
父皇不肯迟迟立太子,其实只有暗杀这条路可以走,说做就做,我让暗杀的人,带着南疆明显的特征,去刺杀父皇。
故意败露,父皇雷霆震怒,南疆王死不承认,带着姜颐和和他们的皇太子连夜逃跑。
回去之后顺理成章,姜国攻打南疆,派了顾轻狂前去,顾轻狂害怕自己心爱的女子受到姜了威胁,带着姜了远赴云城三州。
带着她走,为了保护另一个女人,我骑着马去送她,姜了见到我笑得像个孩子,始终与我保持生疏,声音高扬:“你怎么来了?”
褪去华服,一身棉麻长裙,不像个公主,倒像一个邻家的孩子。
我想去伸手摸一摸她的脸,她却后退,我的手举在半空,带着微笑道:“我来送送你,你是我的姐姐,一别不知多久才能见,我会想你的!”
她努力对我笑魇如花。重重地点头:“我也会想你的,我会努力让顾轻狂多有战功,然后努力的把云城三州风将军拉到你的麾下,替你卖命!”
霎那之间,我如鲠在喉,嗓音变得喑哑:“其实你不用对我这么好,我不值得你对我这么好!我是很坏……”
“翊生!”姜了打断了我的话,对我笑着摇头:“不要妄自菲薄,你是我唯一的亲人,纵然不要这条命,我也希望你坐上皇位,为了母妃,她这辈子唯一的心愿,就是当太后,只有你当上了皇帝,才能追封她为太后!才能完成她的心愿!”
我刚刚的一时心软。一下子又被封厚厚地土层,不能心软,不能对一颗棋子心软,我的母妃是为了她死的,冲着这份恩情,她这辈子就应该为我所用。
喉咙清咳,“我知道了!你自己万事小心,有什么事情写信告诉于我!”
姜了上前一步,很想理理我的衣襟,最后她停住了,郑重的点了点头:“姐姐希望回来的时候,翊生当上了皇太子,当上了皇上,娶妻了,那姐姐就高兴了!”
“我知道了,我尽量赶在姐姐回来之前,把所有的事情都做好!”此次一去,也许可能凶多吉少,顾轻狂想要杀她易如反掌。
战乱烽火四起,死人是常有的事情,王侯将相,平头百姓,一国公主,仗一旦打起来,国破家亡之后,所有人都是一样的,就变成了众生平等,任胜利的一方,随便指点厮杀。
姜了去了云城三州,那里的条件很苛刻,那里成了她唯一快乐的地方,南疆和姜国胶着一下子就是三年。
这三年来,我给父皇下了慢性毒药,朝中大臣,基本上都为我所用,我对他们威逼利诱,想尽一切办法让他们对我妥协。
太后把持朝政迟迟不肯让我成亲,幸存谢关两家以及他们身后的势力,全都支撑我一个人。
临则安本想利用自己一个孩子,置我为死地,被我轻巧的撇开了,我把他的小儿子,姜翊羽大冷天的扔进池塘里,站在院墙上,看着他在池塘里挣扎,然后落入池塘,沉了下去。
他的尸身到开春的时候才出来,一个冬天嘛,让他的尸身除了泡的白化,还能看出他本来的样子,老天爷是开眼,让临则安见到他抱着就哭。
姜翊羽地尸体却是一碰,就如一个水青蛙,挤一下全是水,身上的肉,触碰一下就像腐肉一样,碎裂成片,好看极了。
临则安撕心裂肺哭喊声,犹如最美的华音,悦耳极了,姜翊琰对我挥着拳头:“这不是你做的?”
我嘴角缓缓勾起,接住他的拳头,让我的鼻子免受之拳头之苦,反问道:“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我又不能留宿在皇宫里,我又没有母妃在皇宫里,我出的去朝堂之上,除了给皇祖母她老人家请安,我在后宫之中从来没有带过一个时辰!”
“像我这种没母妃的孩子,不能跟皇弟相比,可以在母妃膝下欢乐,不过我倒是怀疑,翊琰啊,是不是你怕你弟弟成为你的威胁,你下的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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