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_2鱼【完结】(1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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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期间冬青送药过来,覃炀叫她没叫醒。

  冬青吓得够呛,赶紧去请大夫,覃炀眉头紧皱,把温婉蓉抱起来喂药。

  温婉蓉歪在他怀里,不知做什么梦,忽然发出一声啜泣,眼泪顺着眼角往外不停流。

  覃炀赶紧放下药碗,把人紧紧搂怀里,过一会。温婉蓉的哭声变小,又回到昏睡的状态。

  “二爷,您休息一下,还是奴婢来伺候小夫人吧。”冬青请大夫回来,满眼担心。“您有伤,老祖宗嘱咐您也好生休养。”

  覃炀嗯一声,把温婉蓉放回床上,替她盖好被子,转身去了西屋。

  大夫来看完病,诊完脉,和冬青在东屋说话。

  覃炀坐在榻上捡耳朵听怎么回事。

  其实大夫也没有很好的办法,调了方子,要求按时服药,无论如何先把烧退下来再说。

  冬青应声,叫人送客。

  没一会,大概温婉蓉醒了,覃炀听见冬青说,二爷在,奴婢请他过来?

  不知道温婉蓉说了什么。

  冬青叹气,劝慰道:“夫人,二爷回来后一直在屋里陪您,哪也没去,刚才还给您喂药,您别和二爷置气。大夫说了,要静心养病。”

  覃炀这边一字不漏听得清清楚楚。

  他知道温婉蓉肯定生气又伤心。

  但他不想哄,不想认错,不想服软,谁都可以说他不好,他不在乎,唯独温婉蓉不行。

  他在乎她每一句话。

  覃炀大喇喇躺在榻上,心情极差。

  这段时间在粉巷找来姑娘,他连脸都没记住,碰到会来事的。多说几句,多甩几两银子,碰到稍不顺意的,立马叫人滚蛋。

  白天还好过,到了晚上,满脑子都是温婉蓉,尤其半夜醒来,条件反射捞身边的人,总是空的。

  可见到温婉蓉,就一肚子气。

  冬青安抚完那边。又过来劝覃炀:“二爷,小夫人嗓子全烧哑了,身体好一点就想着您,无论她做了什么,您别再为难她,大夫说再烧下去,伤了肺,想治也治不好了。”

  覃炀说知道了。

  冬青微微叹息,转身离开。

  偌大的房间顿时静下来,一人躺东屋。一人躺西屋。

  一个病患,一个伤患。

  谁也没占便宜,谁也没好过。

  入夜,覃炀迷糊间听到低泣声。

  他睁开眼,听了听。是东屋传来的。

  温婉蓉又在哭。

  覃炀烦躁地翻个身,打算继续睡,东屋又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紧接着椅子被打翻声音。

  他赶忙起床,鞋都没穿,跑到东屋,果然温婉蓉躺在地上,爬半天爬不起来。

  覃炀一把抱她起来,紧张道:“你是不是要喝水?”

  温婉蓉是晕的,下意识点点头。

  覃炀把她扶到床上。又倒杯水过来,边喂边说:“你要喝水叫我一声,不能说话,随便找个什么敲两下,我就知道。”

  温婉蓉点点头。喝了两口水,眼泪就大颗大颗往外冒,滴到杯子里,融化在水里。

  她这两天总梦到覃炀跟别的女人喜笑颜开,把和她之前发生的事统统跟其他女人发生一遍。

  她生气、伤心。于事无补。

  即便醒来,明知是梦,明知覃炀就在身边,心里的结依旧没法打开。

  现在她连话都说不了,满心委屈排山倒海般地淹没。她放肆哭,只能发出气音般声响。

  哭得太狠,她就开始咳,咳得涨红脸。

  覃炀再气,看她这样子,总归狠不下心。

  他抱着她,一边替她顺背,一边哄:“好了,好了,我回来了,别哭了,嗯?”

  温婉蓉停不下,靠在他肩头抽噎。

  覃炀想一码归一码,温婉蓉死心眼,再报复下去,她真会死。

  他舍不得她死。

  但在大理寺发生的事,他一时半刻翻不了篇。

  尤其杜宁在宫里看他的眼神,幸灾乐祸叫他“覃统领”的时候,他一剑砍死对方的心都有。

  而这一切温婉蓉不知道。

  覃炀叹气,拍拍背,低头问:“好点没?还喝水吗?”

  温婉蓉摇摇头,靠在他肩上一动不动。

  覃炀说过来陪她睡。

  温婉蓉先点点头,又摇摇头,然后从怀里爬起来,自己??钻到被子里,面朝里躺下。

  覃炀心里不是滋味,也钻到她被子里,从后面搂着她:“你睡了我再过去。”

  温婉蓉半晌没表态,过了好一会,她翻过身,与他面对面,钻进怀里,紧紧搂住对方,生怕覃炀跑了一样。

  “我不走。”覃炀拍拍她,声音放缓,“你快睡。”

  温婉蓉抬头看他一眼,像是确认真假,看他眼底浮出一丝笑意,才重新靠进怀里,安睡。

  不过他们真和好了吗?

  或许没有,但谁也不想戳破,不管养病还是养伤,先把身体养好再说。

  第108章 受憋

  不管真相假相。

  两人的生活似乎恢复平静。

  唯一不同覃炀不像以前在枢密院忙得脚不沾地,大半夜才回,现在他乐得清闲,安排好公务,插科打诨,或者溜出去听书听戏,全凭心情。

  心情好还会给温婉蓉带点爱吃的点心糕饼。

  总之,覃将军变成覃统领后,生活别有一番滋味。

  但他心里真快活吗?

  没人知道。

  三个月的恢复初期过去后,宋执看他闲,叫他出去喝花酒,覃炀有时也去,但会早点回府。

  温婉蓉闻到他身上或浓或淡的胭脂香味,也不吭声,反正也吭不了声。

  酉时末,覃炀哼着小调,一路从垂花门哼回屋,身上沾着酒气和香气。

  温婉蓉这段时间精心调养,人可以下床,烧也退了,就是嗓子还是哑的,强行说话只能发出气音。

  她听进熟悉的脚步声进屋,倒好水,像小媳妇一样,伺候覃炀脱衣,净身。

  覃炀视线围着她转,她感受到也不作任何反应。

  不像以前,两人会闹会笑,会腻一起,耳鬓厮磨。

  现在温婉蓉尽量不招惹覃炀,尽量消除自己的存在感。

  然而今天覃炀不知哪根筋不对,还是酒精作用,温婉蓉走哪,他跟到哪。

  温婉蓉知道也吭声,然后进到里屋,就感觉有人从后面猛得一抱,她一个趔趄,跌坐在对方身上。

  覃炀一声不响,扯她衣襟,大力吻白嫩的脖颈。

  温婉蓉身体刚刚恢复,没体力也不想,她说不出话。就挣扎,想离开,但被死死扣住腰身。

  “覃炀,我不舒服……”她没辙,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

  覃炀听到,亲了她一会,动作慢下来。

  温婉蓉用气音说:“对不起啊,要不你去粉巷解决吧。”

  覃炀抱着她,停下所有动作,其实他不是非要不可,但就想推倒温婉蓉,看她着急,无奈的小样子,听她求他的语气。

  温婉蓉见他迟迟不动。以为他再想什么坏主意,准备下一轮进攻,不敢动更不敢反抗,依旧用气音说:“覃炀,我不是故意不陪你,我真的不舒服,浑身没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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