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_2鱼【完结】(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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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婉蓉的脸一碰就疼,下意识撇开,瞌睡也醒半分,扶着覃炀的手直了直身子,软糯道:“脸上也得上药。”

  覃炀说好,又叹气:“温婉蓉,你的付出,我都记在心里。”

  温婉蓉看他认真的表情,轻笑一下,猜透心思:“你是不是还想说,以后都对我好?”

  覃炀跟着笑:“你都知道啊。”

  温婉蓉圈住他精瘦的腰,重新把脸埋怀里,声音闷闷的:“你记得你说的,以后再对我不好,我这辈子都不理你了。”

  覃炀躺下来,把人搂紧,腻歪叫香绵羊:“现在都学会讲条件,谁敢对你不好。”

  温婉蓉往上蹭了蹭,掐他胳膊,娇嗔:“不许叫我绵羊,我不是绵羊。”

  覃炀哎哟哟笑得更开心,哄:“好好好,不是,不是。”

  说着,边摸背边问:“做老子的香绵羊很吃亏吗?”

  好像也不吃亏。

  但温婉蓉总觉得他给她起诨名,大有调戏的意味:“你叫我绵羊就是变花样欺负我。”

  覃炀不解抬头看她一眼,又躺回去,笑:“叫你绵羊怎么是欺负?”

  “因为你以前老欺负我,也叫我绵羊。”

  “现在呢?”

  温婉蓉不说话。

  覃炀追问:“老子现在还欺负你?这话没良心啊。”

  顿了顿,他不认账,歪理邪说:“要说以前也不算欺负,你迟早是覃家人,我就是提前睡了,后来回燕都,还不是好吃好喝供着你。”

  温婉蓉不理会,翻旧帐:“你怎么不说吼我,骂我,还跟我动手呢?”

  “气急了,一时失控,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就是这理儿。”

  “你倒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老子说得实话。”

  温婉蓉哼一声,从他身上滚到地上,背对着不理。

  覃炀凑近,不嫌热挨一起,对着耳朵吹气:“你以前说要老子宠你爱你一个人,老子没食言。”

  气吹在耳朵上,痒痒的,心里漾起一丝甜,面上装不高兴:“你不是还有风流债吗?”

  覃炀哈哈大笑:“人都被你送进宫,陪皇上睡觉,还吃醋呢?”

  温婉蓉不知哪根筋不对,翻过身,面对面问:“你说,牡丹侍寝,你是不是心里不舒服?”

  覃炀捏她好似软若无骨的纤纤玉手,继续笑:“她睡她的,老子又不是没人睡,有什么不舒服?”

  温婉蓉说他身在曹营心在汉。

  覃炀叫她把心搁肚子里:“别说她阴过老子,就是没阴,冲她对覃昱做的那些事,老子就不会要她。”

  “照你意思,她都没做过,你会考虑咯?”

  “估计也没戏。”

  “怎么呢?”

  “你看祖母让她进门吗?”

  温婉蓉摇摇头。

  覃炀说那不就完事了:“英哥儿三岁,覃昱没给牡丹名分,为什么,都知道祖母脾气,不管牡丹实质身份是什么,在粉巷待过,想进覃家大门,不可能。”

  温婉蓉不信:“你以前不是对她动过念头吗?”

  覃炀说两码事:“想归想,没落实行动都是空话。再说老子后来出征疆戎,带你回来,这事也不了了之,说明什么?”

  温婉蓉装不懂:“说明什么?”

  “说明没走心呗,还能说明什么。”

  说到这,他想起另一件事:“哎,上次我给你的族徽,你戴着吧?”

  温婉蓉点头,从脖子里拉出挂绳给他看:“喏,天天戴着呢。”

  覃炀叫她收好,顺便表功:“温婉蓉,我这么重要的东西都给你,还说老子想别的女人,你脑子一天到晚想什么啊?”

  “想你呗,想什么。”

  “想我什么?”覃炀坏笑,手开始不老实,“就差没照三餐干你,喂不饱?”

  温婉蓉把他手拍下去,白他一眼小声骂厚脸皮:“就知道毛手毛脚。”

  “我不摸你,摸其他女人,你愿意?”

  “你敢!”

  “看看,又来醋劲。”

  温婉蓉挤他怀里,粉拳落到肩头,蛮不讲理说:“就不准,就不准!”

  覃炀抓住她手腕,趁其不备亲一口,乐得不行:“好,好,不准,不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温婉蓉不满抬头:“你刚刚说对我好的。”

  覃炀满脸无辜:“我对你不好吗?”

  “不许说惹我不高兴的话。”

  “话都不让老子说了?”

  “你再说?!”

  “好,不说,不说。”

  两人笑闹一阵,马车也差不多到府,覃炀先下车,然后背她进垂花门。

  入夜,园子里格外安静,覃炀的声音特别清晰:“温婉蓉,感觉好点没?”

  温婉蓉趴他背上,轻嗯一声。

  覃炀拍拍她屁股,继续说:“没多大的事,别往心里去,天塌下来有老子扛。”

  温婉蓉搂着脖子,紧挨颈窝窝,发自内心感叹:“覃炀,知道你对我真心。”

  “知道真心,还问刚才那些屁话。”

  “害怕失去你。”

  “傻冒,老子承诺对你好,肯定做到,否则说都不会说。”

  “我都明白,就是忍不住。”她边说,边贴得更紧,声音低下去,“覃炀,我好爱你。”

  “知道。”

  “你爱我吗?”

  “爱。”

  “不许骗我。”

  “不骗你。”

  “回去帮我上药。”

  “好。”

  “不许趁机吃我豆腐。”

  “这难说。”

  “泼皮无赖。”

  覃炀无声笑起来。

  到屋,他把她放下,脱了外衣服,抱到床上趴着,又叫下人备好洗澡水,说:“我抱你进桶,你先洗,洗完叫我,抱你到床上上药。”

  温婉蓉点头说好。

  上药时,她缱绻地看着他:“覃炀,你今天好温柔。”

  覃炀仔细涂抹药膏,要她别动:“说得老子以前对你十恶不赦一样。”

  温婉蓉马上改口,抿嘴笑:“以前也好,但今天最好。”

  覃炀没说话,粗糙的手指在她身上顿了顿。

  温婉蓉心里甜滋滋的,接着说:“你不发脾气的时候挺好。”

  覃炀擦完腰上,换一种药擦脸上的伤:“哦,老子不发脾气就是挺好?”

  最后两个字,咬重音。

  温婉蓉想说话,药涂在脸颊和嘴角不方便开口,她眼睛弯弯满是笑意,故意抬起一只手攥住对方胸口的衣襟。

  覃炀要她松手:“温婉蓉,哎,哎,老子不能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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