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_2鱼【完结】(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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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醋坛子小绵羊会为玳瑁说话,覃炀有些意外:“怎么?老子对别的女人不好,你看不惯了?要对别人好,你八成又跟老子哭几天。”

  “这是两码事。”温婉蓉想吃肘子瘦肉,却夹了带肥皮的,丢到覃炀碗里,“祖母心心念念都是小姑姑,人没了,哭也哭不回来,总想找个寄托,她对玳瑁好,不就是为了弥补那份愧疚?你跟她关系闹僵,祖母自然向着你,但天天伺候身侧还是玳瑁,别为难老人家。”

  覃炀把瘦肉挑出来,连带自己那份瘦肉一起夹回温婉蓉碗里,说:“你想得通就好,老子就烦你整天想些没用。”

  温婉蓉看看碗里两块瘦肉,笑起来:“吃醋还不是在意你,可在安吉你说爱我,既然爱我,我还跟其他女人计较什么。”

  覃炀拿筷子点点她:“你知道就好。”

  话题就此翻篇。

  两人继续吃饭,又扯到别的话题。

  覃炀说起公务上的事,告诫温婉蓉。最近少参与什么官夫人聚会。

  温婉蓉没明白,问怎么了?

  覃炀拿起酒杯,想想又放下,道:“这次赈灾才多久?顶多二十来天,回来燕都的动向就变了。”

  温婉蓉问他,怎么变了。

  覃炀没细说,就讲皇上的头风病发作得很厉害,基本天天卧榻养病。

  温婉蓉顺应问,皇上卧榻,朝中大局谁主持?

  覃炀边吃边说:“还能有谁,就朝中几个老东西胡商议,胡搞。”

  温婉蓉听他一腔抱怨,也插不上话,帮不上忙,就乖乖当听众,听覃炀发牢骚。

  覃炀说,皇上身体越差,党派之争越激烈,要她少跟那群官夫人一起,她跟谁关系走得近无所谓,但有心的人拿来做文章,说夫君同党,他倒不在乎和谁同不同,但日后哪方斗败,牵连追责一家子满门抄斩都有,他总不能带着覃府上下躲到疆戎去吧,不现实。

  温婉蓉听着,直点头,又想起早上老太太的忠告,跟覃炀提一嘴。

  覃炀说,知道,他会当心。

  转头又说温婉蓉,要她少跟齐淑妃来往,她们以前关系好是以前的事,现在各有各出路,大是大非面前。首先学会自保。

  温婉蓉继续点头,看得出二世祖平时说话不着调,关键时刻是个明白人。

  两人话说完,饭吃完,就去午睡。

  不过午睡前,二世祖要活动活动,正应圣人那句“食色性也”。

  温婉蓉本来不想睡,架不住二世祖把造人的帽子扣她头上,旧话重提,谁在安吉说要跟老子生儿子。

  结果,小绵羊变成饭后加餐。

  两人快活完,都累了,索性一起午觉。

  再醒来已经未时末,覃炀说晚了,不去枢密院,继续睡。

  温婉蓉也不好说什么,陪着他。

  其实她发现,覃炀虽没说,但大概今天在枢密院过得不太顺心,中午明显感觉他有克制,但还是有发泄的成分。

  温婉蓉揉揉被捏青的大腿内侧,叹气,发泄就发泄吧,有些话他不能说,总得有个宣泄出口。

  她愿意做他的出口,总比他跑出去强。

  再说,覃炀对她有感情,她就该好好守护两人的这份情谊。

  隔天,吃早饭时,覃炀提起去扬州的玩的事,说这段时间他抓紧时间把手头事处理完,请个长假多玩几天。

  温婉蓉算算日子,刚过立春。

  “你不是打算天气暖和再出去吗?”她问他。

  覃炀无所谓,说趁现在有时间就出去,谁知道后面有什么事,万一忙起来。想去都去不成。

  温婉蓉想想也是,没再说什么,一起听他安排。

  覃炀一心想着出去玩,没过两天就去枢密院提请假。

  他上午请假完,中午跟宋执打了个招呼,下午宋执也跑去请假。

  一切办妥,就等把手头公务忙完,隔几天出发。

  温婉蓉想着能出去玩,也高兴,跟老太太说明经得同意后,回屋笑逐颜开跟覃炀说,祖母答应了。

  “祖母肯定会答应,”覃炀意料之中的事,嘚瑟道,“天大的事,能有抱曾孙大?你要多生几个,别说下扬州,住扬州都没问题。”

  温婉蓉白他一眼。懒得理会二世祖的不正经。

  二世祖见她一个人清行李,不说话,又贱不过跑来撩骚她。

  结果在一堆干净衣服里打滚,把小绵羊吃的干干净净,不带抹嘴。

  温婉蓉窝他怀里,小声抱怨,说他最近需求无度。

  二世祖得了便宜卖乖,说他不想,主要为了老太太的心愿。

  小绵羊狠狠瞪他一眼。

  两人还在腻歪,门外忽然响起玉芽的声音,说宋执来了。

  覃炀起身看一眼高几上的漏刻,近酉时末,外面天都?透了,照理这个时辰宋执应该在粉巷正快活,今天怎么跑他府上?

  他一边套衣服一边叫温婉蓉赶紧穿衣服,又跟玉芽交代要宋执去书房等。

  不知宋执有什么急事,这头两人穿好衣服,才把屋里收拾妥当,屋外脚步声已经到门廊下。

  覃炀心想今天这小子发神经了吧,要他去书房,不去,跑屋里来找。

  温婉蓉也听见脚步声,赶紧去开门。

  宋执绷着脸进来,吵着要找覃炀。

  “叫丧!老子在这边。”宋执循声看过去,覃炀坐在西屋软塌上,翘着二郎腿问他什么事,急吼吼大晚上来。

  温婉蓉叫玉芽赶紧去沏茶,又拿糕点过去,叫宋执坐下说话。

  “覃炀,你他妈有病!”宋执?着脸,开口就骂,转头对温婉蓉正色道,“嫂子,你真该好好管管我哥,你问问他做得叫人事吗?”

  覃炀被骂得莫名其妙,一下坐起来。声音高八度开吼:“你滚远点!少在老子这撒野!”

  温婉蓉见两人有对掐的趋势,赶紧劝和,叫宋执先坐下:“有话慢慢说,别动气。”

  覃炀见不得她跟宋执说好话,一把把人拉过来:“你别理他,晓得被哪个疯狗咬了,又来咬老子!”

  “妈的!你害老子,还有理是吧!”宋执真来气,起身去拔挂在墙上的剑,摔门站在院子里,要覃炀出来说清楚。

  这是要说清楚吗?

  是要开战吧。

  温婉蓉赶紧拦住覃炀:“你别出去,我去问问怎么回事,都是自家兄弟,动什么手呀?”

  覃炀冷哼:“鬼跟他自家兄弟,老子又不姓宋。”

  说归说,到底没出屋。

  温婉蓉又把宋执叫进屋,好声好气地劝,叫他先把剑放下。说剑开了刃,伤人伤己都不好。

  正说话,玉芽端茶进来。

  她知道宋执对姑娘没什么免疫力,叫玉芽甜甜喊一声,宋爷喝茶。

  这招果然奏效。

  宋执把剑丢在八仙桌上,一个坐东屋,一个坐西屋,谁也不讲话。

  温婉蓉见两人剑拔弩张,只能压着覃炀说:“我去问问怎么回事,你别发脾气啊,也别动手,真打起来,惊动祖母,在府里动武要被家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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