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请自重_释笑【完结+番外】(1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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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不走她恐防不好相劝。

  走出去之时正逢小兰端着羹汤而来,梅顾氏连连将她拦在了外头。

  佘笙见着里头的顾延说道:“顾延,你我二人还是分开冷静下较好,五娘昨日里告知我杭州那里有不少茶商已齐聚,还有好些乃是不时常来江南的,我想着还是我去杭州较好。”

  “分开这些日子你还不可冷静吗?我宁愿你不应承下此桩婚事。”顾延道着。

  佘笙叹气说着:“茶坊事务忙,我本就劳累,昨日成亲之时夜里之时我已与你说了,你若是心生悔意可和离退婚。”

  “大婚头一日和离?”顾延问着,“你一开始应下这桩婚事就非你本意。”

  “你怎知非我本意?咳咳。”佘笙皱了眉头咳道。

  顾延待着好些委屈之意地道着:“旁的不说,穿佘锦的嫁衣,新婚日上未摆酒席宴请瞒着旁人,洞房之夜撤龙凤喜烛,这叫你本意?”

  佘笙怒瞪着顾延道着:“未摆酒席宴请?昨日茶坊之中我身旁得心应手在外的几人皆数来参宴,还不够?你可知五娘柳万金此刻归来我会损失多少?

  我未曾想过要嫁人,便从未绣工嫁衣,且我女红并不好,否则当年也不用问你讨要那帕子去应付母亲,佘锦我拿她做亲生的妹子,她所绣的嫁衣又有何不妥之处?

  至于洞房夜的龙凤喜烛太过于黯淡,我需将账本理出来今日里交于柳万金,又并非不愿意与你洞房。

  你说这并非我本意?咳咳。”

  顾延听着佘笙恼了,道着:“我不知这些,我以为是苏珍淑逼迫你你才应下与我的婚事的。”

  “她是逼我不假,可若是我不愿何人能拿我的婚事做手脚?我本就是时日无多之人若是不愿嫁大不了也是一死罢了,我真心待你,你却如此!”佘笙眼角划过一丝泪,想着顾延待她也是不过如此。

  顾延瞧见了她隐着泪意的眼眶,连道着:“佘笙,我错了,原以为你觉得我是见不得人的”

  “您是堂堂的相爷又怎会有错,是我错了才是,不该轻信你的花言巧语,你说我瞒着旁人,你连自个儿爹娘都瞒着呢!我是因着太子也在,他耳目众多我怎好让旁人参宴。

  你呢?长公主与国舅爷那里你打算瞒多久?亦或是你只是耍弄我罢了,根本就从无想过要长公主知晓我,是你见不得人还是我见不得人?”佘笙清冷地说着。

  她还未曾委屈过,他顾延有何资格委屈。

  顾延听了佘笙之话,心里满是内疚之意。

  他本以为可先斩后奏,否则必定是过不了爹娘陛下那关,可这般好似也太委屈了佘笙,遂他才会有入赘的想法。

  “笙儿,我这便修书一封告知我爹娘去!”顾延连声道着。

  “不必了,御茶的关头还是瞒着吧。”佘笙见顾延那焦急不知所措的模样,也不再气了。

  二人已是夫妻,顾延再有不好的,也是她往先未将眼睛擦亮了。

  更何况他除了瞒着爹娘其余并未有旁的不好之处。

  顾延见她不气了,开始恼恨起他自个儿来,他这几日纠结得是什么?便是连昨夜的洞房也错过了去。

  “笙儿,我这几日糊涂了,你莫要怪我。”顾延下了床对着佘笙道着。

  佘笙言着:“我不怪你。”

  “你叫的湛郎很好听,可否再叫一次?”顾延问向佘笙道。

  佘笙瞧着顾延之眸,轻启了朱唇道:“湛郎。”

  顾延一听觉得心肝儿一颤,连着就吻住了她还未涂口脂苍白的唇瓣。

  佘笙并未拒绝,只因顾延的吻比那蜜饯的滋味还要好些。

  顾延将佘笙自轮椅上抱起,行至床前边才放开她道着:“昨夜你我二人并未洞房,此刻补起可好?”

  “哪有白日里洞房的?昨夜因你耍小性子我可连今儿个要给柳万金之账页还未理好,你莫要胡闹了,且我方才所说之话也不是假的,杭州那里我定是要自己前去一番的,不可多加耽搁,且我身子……”

  佘笙忙道着。

  顾延轻啄了的她唇道着:“你若不愿我不来勉强你,何必找这么些借口?”

  “瞧瞧,又耍小性子了,怎得我觉得和你成亲像是和管岚成亲一般,便是管岚这孩子亦要比你来的成熟些。”佘笙见顾延不悦地笑道。

  顾延言着:“为夫这不叫耍小性子,管岚那小子若不是我看在梅知府颜面之上早便教训了。”

  “你上次扔他下河这还不叫教训?你好歹也是大印丞相别整日里和孩子争风吃醋了。”佘笙推开了顾延起身道。

  顾延又将她放下道着:“再亲一个。”

  “只一个,柳万金该等急了。”佘笙比着手势道。

  顾延说着:“坊主大喜他等人哪里会不知晓,我在你心中真的比不得茶坊事务吗?”

  ☆、第一百六十七章 西人

  “人哪里有银子来的贴心,不过湛郎之地位只比银子低一点,比晴丹还要高些。”佘笙见顾延不喜才加了后头的真心之言。

  顾延闻言淡笑一声道着:“怎得时候我有银子重要便好了。”

  “对了,说起银子,梅知府哪里若是我不愿给银子,梅夫人与他可会怪湛郎否?”佘笙问着。

  往日里还行,可如今是她已与顾延成亲,她不愿让顾延为难。

  “不会怪罪的。”顾延瞧着佘笙的面容,又听得她一口一湛郎的,真想将她拆吃入腹。

  佘笙感知这顾延的神情忙道:“时辰真不早了。”

  顾延低下头吻着佘笙,久久不愿意放开,直到底下传来五娘与柳万金之声,佘笙才迷离着双眼自顾延身下抽身而出。

  “你若是太闲得慌可帮我理理账,若在我心腹面前你也可随着我一道去。”佘笙理着衣裳道着。

  顾延见她愿将账本交于他了,面上有着笑意,这可比陛下当年将兵部交于他管还要来的让人喜悦。

  佘笙也见着他的神情太过于喜悦了些,便道:“你连大印江山的账都管得,怎得管我这小茶坊里头的账就如此开怀?”

  “因你终于信我了。”顾延起身穿戴着,还不忘在佘笙脸上偷着香。

  佘笙怒瞪了他一眼,却也勾了唇角。

  “坊主可醒了?柳账房来了。”

  “哦,要他在书房里稍等我片刻,我这便过来。”佘笙开门道着。

  五娘了然地说着:“东家莫急,柳账房应当也不急这一时半刻的。”

  “秦淮那头不能无人管着的。”佘笙说着,“对了,你将杭州事务与我交接好,让王燕云与我同去杭州,若是我有事,茶坊全托给你了!”

  五娘连声道着:“东家说的这是什么话,您刚刚是大喜呢,如今有相爷做了茶坊的姑爷哪里还会出事,只是这次姑爷可否同行?”

  佘笙转头看向了顾延,大有一种她要抛夫的幽怨之感,她便问着:“湛郎可要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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