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请自重_释笑【完结+番外】(1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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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罢了,你若是真心悔过即可,你也算是历经生死之人,毕竟是姐妹一场日后我不怪你,你也不必觉得愧对于我行些我受不起的礼,若是你真对茶艺有兴趣,便好生学学茶艺。六月里去长安城茶市之中做一壶茶坊的茶博士去。”

  佘笙凉薄地道着。

  苏珍珠听了佘笙这话,才起身说道:“谢谢阿姐,那苏家是何样的人家阿姐也是知晓的,当年我虽想着阿姐走,可那水是珍乾要我浇的,这并非是我推脱责任,而是我总算知晓了这上苍果真是会有报应的,如今的珍乾……”

  “苏家的人如何我并不想知晓,既是知晓会有报应那日后就一心向善吧,许还能遇到一个好夫君。”佘笙道着,想来苏珍珠已然没了往日里的骄纵,且看她的缘分了。

  苏珍珠垂下头道着:“我十九了,皆怪我眼高手低,嫁不出去也是我的报应。”

  “若是你要肯嫁,世间好男子应当不少,若真是君子也不该在意你的过去。”佘笙道着,“你可愿意?”

  “暂且不了,比起夫君,我更羡佘二小姐有您这样一个好姐姐。”苏珍珠眼中已然噙着泪水,原先是她糊涂。

  顾延瞧了一眼苏珍珠说着:“你且出去吧,若是真能坦荡做人日后我不拦着笙儿待你好就是了。”

  佘笙轻打了顾延一拳,这话若是苏珍珠对他还有情听了该更伤怀了。

  可苏珍珠却无伤怀之心,放下羹汤便欲出去,阿姐能得相爷如此照料也是好的。

  顾延等着苏珍珠走后,下床取过了羹汤轻轻用鼻嗅着,还用调羹轻轻舀了些放在舌尖轻品着。

  “你这是在尝是否有毒?”佘笙见着他这品羹汤的动作问道。

  顾延道着:“许那苏珍珠真下了毒药呢?”

  “那索性不吃了,她本性并不坏。”佘笙道着。

  顾延放下羹汤说着:“我且以为你要与她姐妹情深呢?”

  “锦儿在,我又岂会和她姐妹情深?这不让锦儿心里难过?”佘笙道着。

  顾延这下子知晓佘笙为何任凭佘锦留着了,他听得外头才子时便在佘笙耳鬓道着:“去佛山你可是住寺庙里头?”

  “是。”佘笙道着。

  “那我又该禁欲好些日子了……”顾延伸手向佘笙的中衣。

  佘笙抓住他之手说着:“明日还要早起呢,快睡。”

  “一回,便一回。”顾延另一只手继续解着她的中衣。

  “那便就一回。”

  春日高涨,夏日也快临近,这天气是越发得热了。

  虽佘笙喜热可往先只她一人,如今与顾延在一道香汗相溶粘着身子她总觉得不清爽,顾延可管不得这些,在她的身上沉沦着。

  渐渐地佘笙也被他带入了快感里头,也不顾这粘稠之感。

  有了顾延后,佘笙只觉得她似变了个人似得。

  以往她可是见不得汗液的,可现今无论顾延有多少汗滴在她肌肤之上都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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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色正浓,长乐园园子里头的花儿尽数开着,除了牡丹花儿,本就该这时开得花儿竟一朵都未开。

  景语今日里是心悦得紧又有忧愁之色,晴丹这生孩儿也与这牡丹花儿一般一拖再拖,至今日总算是要生产了。

  今日也是皇后的诞辰,昨日正好在长乐园中办过宴,那皇后的诞辰便也是在长乐园之中来办,可园子里的牡丹花儿未开。

  若是有心之人还会以为是她故意延了花期呢。

  “长公主,外头苏侍郎来求见。”

  “不见,今日苏府的人一个都不得进这个偏院。至于苏家男子一个都不准进长乐园,今日皇后诞辰来的都是官家夫人女子来男子算何事?”景语道着。

  “是。”宫女连声下去。

  产房里头声音震天响,景语回想起她生顾延之时,也是这般疼痛,还有遭受旁人的追杀,顾延能活下来也算是万幸。

  “晴丹可要生了?”顾黎方下朝堂便来,“门口那苏珍川可在等着你的接见。”

  “既是我家延儿凭本事拐来的大肚婆,不论这孩子爹爹是谁,日后这孩子的祖母就是本宫!”景语霸气而道。

  ☆、第一百八十九章 顾后震怒

  顾黎听着景语之话道着:“延儿既已成亲,你要抱孙子也该是快了。”

  “是呐,延儿也是该有个子嗣了,但凡是能诞下子嗣来,她便是有再多的不好,本宫也都忍了。”景语道着。

  “哇,哇。”房内传来一阵响亮的啼哭声,满院子里头的的牡丹花竞相绽开。

  “黎郎,你快瞧瞧,是本宫花了眼吗?这牡丹花尽一时之内全开了!”景语活了这些年,也未曾有见过这等子奇景的。

  顾黎点头道着:“是皆数开了,想必这个孩子是个福厚的,只可惜是苏家的。”

  “谁说是苏家的,日后便是顾家的。”景语笑眯眯喜滋滋地就不顾身份得进了产房里头。

  “长公主恭喜恭喜,是个千金,这女儿与旁人不同,出生便是这白净的,这肌肤可是如雪,日后定是一个大美人。”产婆道着喜。

  景语笑眯眯地接过对着床上虚弱的晴丹道着:“这孩儿与顾皇后同日诞辰,方出生这满园子的牡丹竞相开放,不如取名叫顾牡丹可好?就是与你有个字相同了。”

  “长公主赐名晴丹不能不应,只是顾相爷已赐名……”晴丹虚弱出声道着。

  “哦?延儿赐名,不知是何名?”

  “寻荇,众里寻他千百度的寻,诗经关雎里头的参差荇菜的荇。”晴丹道着。

  “顾荇即可,怎得要加个寻字?”景语有些不解道着。

  晴丹微微一笑道着:“长公主,您是不是已知晓顾相爷娶亲了?”

  “恩。”景语道着。

  晴丹声音微弱道着:“那便不瞒着您了,其实顾相爷与顾夫人在十余年前便在我那花月楼中相识,顾相爷寻了她整整十年有余,许是因了这个才在顾夫人要取名荇字时加了一个寻字。”

  “好一个顾延,十年这事他竟都瞒着本宫,心里头有个女子直说便是,累得我为他操了如此多的心。”景语不由得声音大了些。

  吓着了她怀中的孩儿,大哭出声。

  景语连着晃悠着轻柔说着:“不哭不哭,荇儿不哭。”

  晴丹轻声说着:“许是顾相爷那时候都不知自己已欢喜上了顾夫人,只不过长公主,顾相爷那时候能活着许皆因了那女子未下完的一盘棋,以及说的一句话。”

  “何话?”景语问着。

  “你莫要死了,你死了我下辈子又该无趣了。”晴丹淡声地说着。

  景语不怒反笑着道:“这话,倒像是苏相爷嫡亲孙女可说的出来的话。”

  “多谢长公主不怪罪佘坊主。”晴丹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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