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狂妃,将军请入洞房_白木枭【完结】(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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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怪她今早放了妹妹进府。

  云老爷极力反驳:“你爹一视同仁,哪有那么小气!”

  鸾淑会心这番话是许给外人听的,只为维护他慈父的形象。

  “对了,你在家里待了有够长一段时间,休息也休息够了,明日去布庄替爹打理生意。”愉快说定,老爷起身,藏青色暗纹的双袖负后,出了家门。

  打理生意?鸾淑懵然,朝父亲离去的背影大喊:“爹!爹!”

  父亲朝前不回头。

  第一百二十章 臭娘们滚

  婴儿发出纯洁的笑。

  鸾淑欣喜地不得了,满面流淌着笑,兴高采烈地抬头:“他笑了,他笑了!”

  像是发生了多么了不得的事。

  墨子矜凑近一看,图儿眉开眼笑手舞足蹈,感慨道:“奇了,这孩子平时遇到生人就爱哭,怎么到了云姑娘这里不哭了竟还笑了?看来云姑娘和他很有缘呢。”

  鸾淑高兴的忘了分寸,自然接住他话:“当然了,亲生的呗!”孩子不和她亲,和谁亲?

  却不知道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鸾淑一语饶入他的心里,他起了疑惑,一丝不苟审量她方才说的话,狐疑问:“你刚说了什么?”

  鸾淑抬起头,碰见墨子矜蹙起的眉头有如股沟深,瞬时有些崩溃,真想抽两把嘴贱,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这下死定,子矜起疑了吧。

  鸾淑挣扎一番,说谎前打好一纸草稿,乖觉道:“我是说,我可能长得比较亲切,所以孩子看了喜欢。”紧张地额前冒出小水珠,盼望能像上次骗桃儿那样蒙混过关。

  像他这么严谨的人,怎么可能耳朵听错,认真较劲道:“我刚才明明听你说,当然了,亲生的呗。”

  一字不落重复她方才说的话,连同激昂的语气都是一模一样。

  鸾淑的老底被揭,心里更加忐忐忑忑起来,眼珠子转的飞快,解释道:“不,不,是你听错了,我是说我长得比较亲切!”

  墨子矜盯着她飘忽的眼睛不放。她紧张了?她若没做亏心事怎怕鬼敲门,她若不是又怎会轻易说出亲生的话,让他来误会?

  鸾淑知道在这么下去一定会露出破绽的,万般不舍将孩子还给他,有生之年能看一眼孩子便已知足了,转身招呼其他新客人,不再理会他,“客官,这边请,看一看那匹布如何?”

  墨子矜心头一紧,抱着图儿发呆,皱眉看着雾里花般的云姑娘。

  此时,不和谐的声音掐入,架子轰然倒地的巨大声响砸进耳畔,有胆小的姑娘爆发出看见老鼠的尖叫。

  墨子矜转头间,门口堵了二十来名魁梧的男子,齐齐站成一排,中间领头的正是恶霸衾天远,他暗夜邪笑令下:“给本少爷砸!”

  二十来名男子散到各个角落,将成百上千的布匹推到地上,吓得客人纷纷散去。

  鸾淑伸出柔弱的臂膀螳臂当车拦住他们,“滚!不准你们碰!”这是她的地盘,没经过她的准许谁都不能碰。

  “臭娘们,滚!”粗暴男人扬手便将柔弱成风的鸾淑推倒。

  鸾淑翩翩扑飞出去,反应迅捷的墨子矜单手抱着图儿,另一只手握住鸾淑纤细的柳腰,稳稳将她拖住。

  好在离地面还有几厘米,她的腰折的很下,惊出一身冷汗,使出一把力站直双腿。看清是子矜扶了自己,不忘一声感谢,注意力集中在混蛋身上。

  “刷啦!”鸾淑抽出腰际的长久剑攻上去,双翦眸尖利,健美的身姿灼灼,雪粉的双袖翩翩起舞。

  他原以为云姑娘是只懂得琴棋书画的柔美女子,没想到今日令他耳目一新。这女子非泛泛之辈,不简单,引起他的兴趣。

  墨子矜拔出流水剑上去助攻:“不知云姑娘所用何剑?”

  鸾淑忙乱打斗中,回他一句:“长久剑!”

  墨子矜好心情吟诗:“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好剑!”

  刀剑碰撞得铿铿锵锵,银光四溅,撕拉,一匹南国新进的丝绸被锋利的剑刃割的七零八碎,自头顶旋转飞下。

  鸾淑看见墨子矜抱着孩子在危险的刀剑之间穿梭,紧张感压迫了神经,顶着飞来的利剑不客气轰人:“你做什么!滚,用不着你假心假意帮忙!”

  她的宝宝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她第一个跟他拼了。

  冷言冷语没能击退墨子矜,他反而脸皮厚,云淡风轻笑着,挥剑击打坏人。

  整个布庄留下打斗过的痕迹,墙壁上,屋顶上,全是大大小小的窟窿,像是一个个的眼,间或一件件乞丐穿的褴褛衣裳。

  鸾淑心急的眼泪都冒出来的,只盼望着快点干掉这群混蛋。哪个做母亲的愿意看到自己的孩子受伤害?

  那剑术不错的云鸾颜,拔剑乱入,不帮着鸾淑打坏蛋,反倒帮着坏蛋打她。

  “该死!云鸾颜,你是疯了么?”鸾淑扫去她袭来的剑,不轻。

  鸾淑本还打算将云府的财产悉数留给她,她倒好恩将仇报,看来没必要给她了,白眼狼!

  “我就是疯了,我是衾天远的女人,自然要站在他这边!”云鸾颜红了眼睛,劈来的剑愈发凌厉,斩断了不少的支架。

  “哈哈哈哈哈!”衾天远爆发出丧心病狂的大笑声,提前庆祝自己的胜利。他便是要令云鸾淑知道,得罪他的人会是怎样一个下场。

  云鸾淑整起十二分精神不敢松懈,上下左右抵挡她刺来的剑,瞪着她,又瞪那个贱人衾天远。

  “墨公子你带着孩子先行离去,这是我的家事!”鸾淑费劲儿砍倒了一个大男人。

  形势严峻,已有人伤亡,这时他更不能抛下她不管不顾,正义凛然道:“你是女孩子,我不保护你,谁来保护你?”

  “呀——”墨子矜飞快挥剑,挥洒出冷然银白的凛冽剑光,刷啦倒了几名敌人。

  温柔一语戳中鸾淑的心坎,她感动地热泪盈眶,骂他没空,哭也没空,咬紧牙关对付敌人。

  衾天远站在一边观局势,见机行事,见那墨子矜剑法高明,心有恻隐,佩剑出鞘,自墨子矜的背后偷袭。

  影子闪过余角,鸾淑大喊:“子矜,小心!”

  墨子矜反应极快,却还是躲不掉。

  “刺——”一截冰冷的剑刃刺穿他的肩膀,痛密密麻麻自那点伤口钉满全身,他只微皱了皱画眉,满不在意笑了笑,纯白的笑没有一丝血污。

  背后的衾天远亦阴冷地发笑,笑得极其险恶,那种笑令每个毛孔都为之厌恶呕吐。

  墨子矜运力,一股神秘强大的冲击力自他的体内爆发而出,轰炸的衾天远和那把穿过身体的血剑飞了出去,砸在木架上,木架砰地碎成纸片,衾天远落地吐出一口鲜血,痛得眉眼拧成丑陋的一团。

  鸾淑看着那大坏蛋惨痛的样子,抚掌称快,在心里为子矜呐喊助威:好,子矜酷毙了!

  衾天远落了下风,不甘拜,命令道:“给我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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