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嗽一下,速度在下身熟悉的躁动中切换思绪,刘邰摩娑着刘旎圆润的肩膀,低道:“玖儿无论是什么样子,吾皆喜爱。”
刘旎侧身蜷缩在刘邰结实的臂膀上,合着眼,半晌才露出丝苦涩的笑容,“恩恩。”
虽是近秋,天气仍然温暖,两人在树荫下睡过了午后,疲倦得到了慰藉而消散,灵智终是清明。
醒过来的刘邰侧头看着睡得脸蛋红扑扑的刘旎,很好心情的弯唇一笑。先是示意旁边一直伺候着的离殇离逝退下,这才动作轻缓的侧过身,大手慢吞吞的抚摸上刘旎的背。
与他人一样,曲线秀气流畅,没有多余的肉,摸起来也并不瘦弱,就是很好摸,很有弹性。反复抚弄了一下脊背,刘邰笑眯了眼,徐徐将手往下挪,手指顺着脊椎平缓的滑入一道凹处,接着掌心便被翘挺的臀带起,唯有指头还微陷在那缝隙里,被衣料阻隔着,无法探询那罅隙究竟有多深幽,以及那里面究竟有多少惊喜。
恋恋不舍仅仅一瞬间,饱满圆翘的臀线立即弥补了那贪婪的不满,悄悄收拢五指,弧形优美的臀瓣柔腻精细弹性十足,非常契合他的手掌。握了个满掌的细腻,却又调皮的那么线条一收,将大掌推向修长的大腿。
“小妖精。”沙哑的低喃,刘邰笑得恨不得自己的手臂可以随意变个长短,摸到那小脚上去。最后也只能回到弧形完美的翘臀上,轻柔的把玩了一番。
当眼皮颤动,醒来的刘旎咕哝了句皇兄时,刘邰非常自然的将流连忘返的大手拢回刘旎后腰,勾住那凹陷的地方,轻轻拨弄着,看到刘旎不自觉的抖了抖,笑得更是惬意,他根本无法抗拒他的抚摸,还如此率直的显示自己有多敏感。
好可爱。
猛的搂住他,刘邰哈哈笑起来,意得自满称心如意,“玖儿、玖儿,吾的玖儿!”揉着他秀气的身骨,真是想将他整个儿囫囵吞吃入腹啊。
刘旎懵懂了一阵,被刘邰宠爱的语气和动作惹得也笑了起来。
既然无法坦白,就藏起来吧,一如往昔,全心全意的支持他,拥护他,以他为天,视他为神,无论他要什么做什么,不遗余力竭尽全力的给予,哪怕,献出他的命。
两人间愉快的气氛一直持续到晚膳结束刘邰回宫。
第二日早朝时,大臣们发现昨日报恙的皇帝简直是朝气蓬勃精神奕奕,哪儿有半点不妥的模样。转向同样缺席的靖王,依旧风度翩翩举止雅致笑容满面,看不出任何异样。
难道这俩又似在行宫一般偷跑出去了?
怀疑归怀疑,大伙儿明智的没有提及昨日的任何迹象,而是把话题引到如今长安各国来使的事情上来。负责外交的大鸿胪上奏,那些来恭贺的国家无论大小,皆申请面见皇帝和靖王,以供奉上他们最诚挚的祝福和献上自己带来的希世珍宝。
刘邰只是微笑的瞄了他一眼,大鸿胪就知道答案的拱手恭顺坐下,皇帝岂是他人可见就想见的,扣除掉几个友好关系的国家,其余不是弱小的附属国就是平日敌对国,跑来蹭便宜还想蹬鼻子上脸,完全不需要给面子,全部打发了事。
接下来是大司农上来汇报最终商定的粮食分配结果。
九卿中的太常也奏本,说是太卜已经将靖王的不同妻妾迎娶日期已选定,皇帝几位小妾入宫时间亦选定,其余需要娶妻纳妾的皇亲日子也选定,就待皇帝定夺。
他身边要有女人了啊。
刘邰和刘旎几乎是同时望了对方一眼。
刘邰的想法是:如果刘旎的男性器官当真过于可爱娇小,基本是可以传宗接代,却肯定无法满足妻子,恩恩,必须是夫妻培养感情的弊端,好。
刘旎的想法是:刘邰还没有子嗣,必须多娶几个开支散叶,好。
皇帝允许。
大司农继续跑出来奏,接近年底了,要开始各地官员考核了。考核结果关系到各官宦的年终奖——腊赏,大家都很认真仔细,如若表现最佳,获得的奖励相当于一年的俸禄,必须得到重视。
听着大司农讲述关于考核考绩的条条纲纲,刘邰抿嘴一笑,开了尊口,年底是靖王大婚,普天同庆,各个层次的奖励皆加5万钱。
百官皆难掩脸上的喜色。
刘旎心里哭笑不得。
这个时候本该无事退朝了,偏有个言官跑出来奏本,说是皇帝后宫已置,靖王也近大婚,皇帝若继续允其任意出入皇宫,如冲撞了皇帝的后宫,实为不妥——隐含意思,皇帝,您还没个继承人呢,就算是亲弟弟也防备点好。
刘邰理都没理正跪的言官,甩袖走人。
皇帝的意思很清楚,靖王爱如何进皇宫就任何进皇宫,和其他人半毛钱关系也没有。
结果不知道是谁把这奏本给拿回去发扬光大,接下来竟然有好几个人上本恳请皇帝要提防靖王。最后连后宫都有美人跑来找离殇哭述,说是要状告靖王调戏兄嫂。
刘邰默默的将胡说八道的奏本整理了一下,丢给直属自己的言官去揪小辫子参。随后跟喝了参汤似的一口气把所有的事情处理完后,骑着马就出了皇宫,直往靖王府去。
刘旎今日退朝后没有接到刘邰命令去书房帮忙,便很是自觉的回靖王府窝着,以避之前被参的任意进宫的现象。刘邰踏入后院的时候,他正很是惬意的在院落草地上铺好的软榻上侧卧着读书。
将马鞭递给离殇,刘邰大步走到刘旎面前,居高临下的和完全没有料到他会到来的一脸诧异的刘旎对视,在刘旎刚要开口说话的时候,伸出手掌,示意他禁声。
刘旎乖乖闭嘴,莫名其妙的看着刘邰开始在他面前反复踱步,一副苦恼又愤怒的模样,转了好几圈,顺利把他双眼转花了,才定下来。
气势很是汹汹:“你调戏吾小妾?”
刘旎茫然加无辜:“啊?”这个是什么问题?
刘邰胸闷无比,抑郁难忍,怎么不来调戏吾?那些个庸脂俗粉有任何可比拟的地方吗?
瞟向刘邰身后恭敬竖立着的离逝,刘旎纳闷极了:“臣弟完全没有。”除了皇帝,他对谁都不感兴趣,怎么可能有这种事发生,况且,因他的重要性,每回出入汉宫皆有离殇或者离逝两个皇帝贴身顶级大侍从接送,闲杂人十丈远都必须退散,那些女人们哪来的机会靠近啊。
刘邰继续不爽,“玖儿确定对他们不感兴趣?”谣言是一回事,听得心里不舒服是另一回事,必须要得到保证。
刘旎笑着摇头,“臣弟马上要大婚了。”即将会有名正言顺的王妃给他随便摸。
提到这个,刘邰脸发黑了,他哪里会愿意刘旎和别的任何人发生关系,偏又希望他有个子嗣,只好便宜了那个共同选出的某女人。心酸溜溜的,牙齿磨了好半会儿才冷道:“晚上未央宫设宴招待友好国使臣,你来。”眯眼森森的瞪着刘旎点了头,才甩袖离去。
……皇帝兄长是来问罪的还是来下通知的?刘旎满脑子黑线。
入夜,未央宫正殿宣室灯火通明觥帱交错,各友好国家的使臣皆在奉上丰厚的礼物后被赐席入座,盛宴开始,美味佳肴源源不断的捧上桌,妖娆舞女在殿中央翩翩起舞,乐音靡靡,欢笑连连,空气中弥散着焚烧的香料,格外的奢华迷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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