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想过,完全可以拥有世间任何姿色女人的他,面对着一具若少年的身躯会激情勃发到这种地步,他也不曾相信,无须真正的交媾,仅凭对方的高潮就可以刺激得自己几尽欲望巅峰。
嘶哑笑了,慢慢的将这珍爱如玉的人用锦衾细致包好,拥入怀抱里,认真的一下又一下的亲那红艳艳的唇,“为卿,吾神魂颠倒。”
刘旎好半晌才缓过来,媚眼如丝的瞧着刘邰,唇瓣还带着颤,“皇兄还未……”
男人的笑容让刘旎脸发烫,眼睛黑得发亮,慢吞吞道:“不到时候。”两人已经是鼻子顶着鼻子,呼吸缠着呼吸了,还故意用那哑哑的浑厚嗓音悄声道:“为兄定会将玖儿喂得饱饱的,别急。”
俏脸半是羞红半是恼怒,嗔痴不自知:“那就憋着吧!”
刘邰笑不可抑,搂着怀里的被子团怎么也不放手,轻声细语着动人的情话,哄着刘旎安睡。
隔了数日,靖王终是踏入了举首戴目望眼欲穿的众人的视线,看到那抹清新俊逸的身影,大伙儿痛哭涕淋,噩梦总算是到头了,靖王归位,皇帝必然安分守己再也不会变脸如抽风,屠刀霍霍向人民啊。
笑容温婉的靖王依然温文尔雅引人注目,大概是才才病愈,风姿卓越间带有一种恍惚弱不禁风的感觉,单单站立在那里,竟然就透露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娇弱柔和风流韵味。
大家口头上嘘寒问暖,眼里则惊艳满满的上下打量着,心里度量着一定要回长安大肆宣扬一番,靖王居然比之前更美了,那么空悬着的靖王王妃之位现下岂不是要争破头?
首座的皇帝阴沉沉的,半眯的眼露出危险的警告,看什么看,靖王是他的!
被靖王出尘的貌美给惹得有些走神的众臣浑身寒蝉一震,立刻全部低垂下头坐直,比较起看美人,脖子上架的那把刀更可怕啊。呜呜呜,靖王都回来了,皇帝怎么还不消停呀。
靖王似笑非笑的瞄了眼皇帝。
皇帝阴沉的表情立刻转为威严庄重,开始朝会,绝不承认刚才他在吃醋。
开了春,国事主要围绕着春耕的开展和危险江河流域的治水问题,当然还包括了一直因靖王被害事件而拖延下来的对匈奴出兵的提议。
大家热烈的讨论着,各抒己见,最后治水的权臣派出好几位,攻打匈奴也密折应允,即刻发往北疆。面对事情议完后,依旧满是警告的皇帝的视线,三公灵光一现,拱手捧心做担保,如若此刻商酌之事泻露半分,在场的人皆拿头来赎罪。
一席话说得其他人嘴角抽搐……
退朝后,漫步在太液池畔,看着宽广水域中的东海神山,刘旎有些走神。征讨匈奴的密令已下,尽管无数次推敲都觉得胜算极大,可毕竟是真枪实干的战争,他很担心三位好友的安危。
刘邰走在他身边,牵着他的手,倒也没有看风景,只是垂眸瞧着那一根根玉雕似的指头,捏一捏,瞧刘旎没什么反应,就拿起来塞到嘴里咬一下。
默默的转过头看他,刘旎抽回手,满腹的消散郁闷都被男人不可理喻的行为所打散。
薄唇弯起预谋的笑,又去牵住那小手,“今个虽阳光甚好,可春寒不可不防,咱们回寝殿下棋吧。”
白皙的脸颊浮上好看的粉色,刘旎当然不肯应允。自从上次被他剥了上衣玩弄了个透彻后,刘邰根本不放过任何机会表现他的痴迷,只要两人独处,如不能褪了衣服肆意赏玩,也定是要探手去摸个够。
衣服遮掩下,他身上根本就四处青紫叠加,前一夜的咬痕还未消淡,新一夜的吻痕就会立刻覆盖上去,脱了衣裳完全就体无完肤,洗个澡都要看得自己额角直跳。
估计是不愿强迫他,在他未松口之前,刘邰便把无限的精力和欲望放纵在了他退让的范围内,整个上半身,夜夜都要亲都要摸,袖子里的手腕都被吮出一个个暗红的印记,直延伸入柔嫩的腋下……
偏偏刘旎抗拒不了,又每每被撩拨得欲仙欲死的,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这家伙是野兽啊!得不到彻底的餍足,只好把欲火全数发泄在他身上。晚上躲不过,难道白天还逃不了?绝不和他私下单独相处,他身上的皮肤几乎没有半寸是好的了。
瞟了眼男人的胯下,刘旎轻哼了一声。不知道为什么,无论再怎么激情贲张,他都没有射,忍得青筋爆出都没有真正的泻欲,总是用那种吃人的眼光盯着他的唇,在他心里惴惴不安又暗藏期望的时候,男人也只是用那满是磁性的醇厚嗓子抵在他耳边,呼着灼热的气息,缓缓描述他想做的一切淫秽至极的事情,听得他几乎羞耻得要死去,却又兴奋得无比激动。
总之一句,皇帝得不到他想要的,那就干脆把靖王顺便弄得死去活来的出气。
这个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欲求不满?
用那种醇厚动人的嗓音说尽猥亵淫荡的言辞,用那种器宇轩昂的英俊面容露出诱惑迷人的表情,用那种魁伟雄壮的完美身躯扭动辗转的磨蹭……
刘旎一掌啪的拍到自己脸上,羞恼得要跳脚了。刘邰对他的影响力太大,稍微一不集中注意力就会被吸引迷惑得魂不守舍。
刘邰喷笑,揉着他的后颈,“不想下棋就不想下,打自己做甚。”
斜睨这个罪魁祸首,刘旎撇了撇嘴,半句话也不想说。
于是两个人道(黏)貌(黏)岸(糊)然(糊)的立在太液湖边欣赏了一阵广袤壮丽的景色后,又到羽林军驻地观看了一阵军士操练,与军士们共进了午膳后,才一同光(缠)明(缠)磊(绵)落(绵)的回承光宫寝殿午睡。
绕过屏风,未待殿门关掩,刘邰已一把将刘旎抵上殿内的粗大圆柱,饥渴的亲吻起来。而刘旎也抬起手搂住男人的脖子,热情的回应。唇舌交抵,津液互换,两具互相吸引的年轻身躯一下就火热起来。
松开双唇,刘邰强势的将刘旎翻转着顶住圆柱,垂首用高挺的鼻子顶开深衣领子,布着淤青的后颈让黑眸一眯,忍不住张开嘴一口咬上去,耳边刘旎的倒抽气和嘤咛让忍了一个早上的欲望燃烧得分外灼热,大手的扯松刘旎衣襟,恣意的抚摸那滑暖的胸躯。
在那樱乳轻揪了一把,惹出刘旎剧烈的颤抖后,双掌往下隔着腰带扣住纤细的腰肢,在狠狠往自己方向一拉的时候,健臀凶猛的往前一撞。
尽管双手扶着柱子,可巨大的冲撞还是让刘旎防备不及的胸口顶上坚硬的柱子,突然而来的钝钝涨痛让太久没有强烈疼痛过的他低叫了一声。
立刻意识到不对,刘邰停下动作低喘的自后抱着刘旎,问道:“怎么了?玖儿?”
抱着胸口,皱着眉头感觉那怪异的疼痛,刘旎莫名的想哭:“疼。”
那一个月的疼痛太过可怕,折腾得快死去的噩梦让刘旎其实在痊愈后对疼痛特别敏感,可以说针扎的刺痛都能放大好几倍。这在情欲冲刷下的确是加倍的刺激和兴奋,而放在平时则完全难以忍受。
立即将他转过来仔细察看,刘邰拧起眉头,完全看不出个所以然,“哪里疼?”干脆抱起刘旎走向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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