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配合点_aome【完结+番外】(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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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放在床榻上的刘旎搂着胸口难受得蜷缩起来,“胸疼……”

  “叫伺医!”刘邰提高了声音,焦虑不已。自刘旎大病了一场后,他完全看不得他有任何闪失,那场病带来的阴影后怕叫他十分忌惮,绝不忽视任何端倪。

  刘旎通红着脸扯他衣袖,“不要。”让人看到他胸口上满布的吻痕咬印他还要不要做人了。“不是很疼,不要唤伺医。”

  刘邰捧着刘旎的脸吻那浸出的冷汗,心疼极了,“万一是后遗症呢?”

  刘旎揪着衣襟,咬着牙坚持:“要看也必须得印子消了!”

  “可万一耽误了诊治,酿成……”嘴巴被堵住,瞬间失声。

  亲了这个担心焦躁过头的男人好一会儿,刘旎软着声音,揽着他的脖子后倒在床榻上,若咕哝若呢喃:“阿兄帮玖儿揉揉就好。”再痛他也丢不起这个人!

  大掌被引导着抚摸上那滑嫩的胸口,软嫩可爱的红乳怯生生的立着,吸引了刘邰大部分的神志,尽管忧虑着,还是暂时顺着刘旎放松了力道用心爱抚。

  睡着的刘旎眼角还有些疼出的泪花。

  刘邰沉吟的瞧着他半晌,帮他掖好锦衾,悄然下了榻去找伺医麻烦去了。

  无辜的伺医在望闻问切都得不到满足的条件下,很是坦诚的一问三不知,被恼怒的皇帝拽着衣领愤愤摇晃得散了冠。

  皇帝得不到答案和医治的方式赫然恼怒,而伺医们以着严谨慎重的态度还拒绝乱开药,靖王身体好不容易排毒完毕,必须是最健康的状态,乱吃药怎么成?而且还是根本不知道原因的乱吃药!

  就算无法去把脉观察,依照这段时间靖王饮食都严格遵循医嘱,内因可以断然否定任何不良存在,疼痛,就绝对是外因,不是撞到哪里,就是擦伤。

  皇帝一张老脸慢腾腾的红了,抬起一脚半天没踹下去,最后只能把自己憋得要命的挥袖而去。

  没别的方法,只好揉揉看好不好了。

  靖王不让,疼啊。先是钝疼,后是涨疼,别说揉了,连衣料包裹着都难受。皇帝被顺利的嫌弃远离,睡觉想要抱一起睡都被踢开老远,只得委委屈屈的侧卧在边上守着,趁着靖王睡着了,才能去怜惜的亲亲那皱成一团的精美五官。

  然后某一夜,听闻刘旎沉睡的平缓呼吸传来,皇帝悄悄撑起魁梧的身躯,小心去触摸靖王依旧难受的胸口,不真实软绵的触感让皇帝挑了挑眉,亵衣什么时候厚成这样了?

  漆黑中,皇帝轻手轻脚的捏开靖王亵衣的衣襟,五指爬进去。

  软乎乎的微微隆起让皇帝脑子一蒙,都疼肿成这样了?!

  跌撞的起身去点燃烛火,端着烛台凑过来细看。微敞的衣襟露出半边胸口,娇嫩的乳头乖巧的点缀肤如凝脂的胸上,粉嫩的乳晕几乎要诱瞎皇帝的眼,甩了甩头,逼自己从几日未见的美景上集中注意力,认真仔细的看着,果然是肿了啊!

  大概是烛火的亮让刘旎不舒服,他轻轻恩了一声,翻身侧卧了过去。

  刘邰等了一下,才将烛光移过去继续看,不看则已,一看如遭雷殛。

  先前刘旎仰躺着,胸口微涨的模样只是让刘旎觉得是病理的浮肿,而当刘旎那么一转身,双肩自然收拢,那浮肿在双臂的相夹下竟然挤出了妙龄少女的嫩乳浅沟!

  烛火晃啊晃,阴影摇啊摇,晕黄光线的玉乳谈不上饱满的只是微微膨胀,刘邰觉得大脑有点晕,连着庞大的身躯都跟着旋了旋。

  呆怔着拉起锦被将那摇曳得他头昏脑胀的小乳给遮掩住,下方一抹深色将他迟钝的视线又给吸引了过去。

  是血,暗红湿濡的血液。

  刘邰几乎魂飞魄散,温热的液体沾染在他指上,那一瞬间几乎入魔障了,难道他是在做梦,难道玖儿其实早就在婚礼上已经死去,这一切都是他的梦魇?

  颤抖的探到刘旎绵长温热的鼻息,刘邰定了定神,连外袍都没有披,踉跄的冲出殿门,被吓了一大跳的离殇连忙扶住他。

  脸色惨白的皇帝却差点软倒下去,“唤伺医。”低哑的字眼若游丝,紧紧捉着离殇的手臂,皇帝就这么直直的跌坐在了门槛上。

  一边的小侍从立刻奔离,离殇脱下身上的外袍罩住皇帝,心惊肉跳的等待着。换班歇息的离逝先赶到,端着暖水给皇帝:“陛下,进殿可好,这里夜深露重的。”

  刘邰灌了口热水,仍是不能定下慌乱的心,竟然恐慌起来,不敢返身入殿,万一玖儿根本早就不存在了,一切只是他的妄想怎么办?!

  伺医远处匆忙奔来,见到皇帝穿这么少还坐在门口,气得胡子都翘,“还不扶陛下进去!都傻坐着干嘛!”

  总算有个拿主意的了,离殇离逝连忙七手八脚的将皇帝搀起来,扶进门去。

  原本还在抗拒的刘邰,在抬眼看到床榻上,那真实的人,竟然双腿又是一软,急忙闭上双眼才能掩饰去那狂喜的湿润。

  伺医自然是先打算为皇帝把脉,比较起睡得喷喷香的靖王,这边这位比较像身患重疾的病人。皇帝阴冷的瞪瞪瞪,瞪得他乖乖收回手,先挥退其他所有人,刘邰才伸出手,语气低沉阴霾道:“靖王流血了。”

  伺医拱着手立在床边,不断的暗示着瞄着刘旎:“是。”靖王背对而卧,啥也观察不到啊!

  皇帝理智总算回来,探身小心将靖王翻转过来,手腕擒过,小心搁置在掌心,用寒戾的眼神示意伺医速度把脉。

  伺医瞟了瞟皇帝,自背负的箱子中取出脉枕,将刘旎的手搁置上去,把了会儿脉,摸了下胡须,再顶着皇帝要吃人的目光,掀起被褥观察了下那半床的血迹,转过来面对皇帝。

  “如何?”皇帝压低的声音满是焦急。

  向来坦荡如砥的伺医罕见的迟疑了,小眼睛眨巴了很久,“呃,靖王葵水来了。”

  皇帝傻了。

  皇帝傻了一夜。

  这种大变活人的技术基本上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伺医们在殿外蹲守了一夜,也完全无法得出确切结论,为什么明明是男人的靖王,突然间变成了女人,更何况,也就数天没有问脉而已。

  皇帝比较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敢惊动靖王的床榻边坐着痴看他一阵子,再跑出去和伺医们蹲一阵子,天都发白了,脑子还是晕晕的。

  怎么也不明白,自幼跟在身边长大的嫡亲弟弟怎么就可以突然变成嫡亲妹妹了?!扣除掉削蕃的三年,刘旎和他几乎是日日相见,哪里都没有被替换的可能。更何况削蕃的时候也有其他三位钦差大臣伴随着,也不可能出什么问题啊!

  最终,伺医们的结论是猜的:八成靖王自幼被下了毒,抑制住了性别之分。可阴差阳错前段日子排毒,排完了毒素,身体重新得到了成长,那么该有的性别之分,也就逐渐的显露出来。

  什么毒?臣等真的也很想知道啊,简直就是医学上的奇迹好不好,可以把医生都骗倒这么多年,究竟是何等灵丹妙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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