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朝文武皆烦忧_焓淇【完结】(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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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武侯轻咳一声:“似乎还没有谈完……”

  时怀今看了那两人一眼,淡笑道:“精武侯若是不嫌弃,那边有座凉亭,我与千龄闲暇时都喜欢在那里乘凉。”

  精武侯真是佩服这驸马的忍耐力,道:“驸马先请。”

  时怀今点点头:“我给精武侯带路。”

  只是没走几步,方才还在那头的俞千龄便走到了近前:“怀今。”

  时怀今闻言回过身,见俞千龄这么快过来了有些诧异:“千龄与六爷说完话了?”

  俞千龄不屑的瞥了夏亦忱一眼:“本来也没什么好说的。”

  *

  夏亦忱等人走了以后,夫妻俩回了正院,厨房间炖好的虎鞭送来了,温度都已经放到了正好。

  俞千龄瞧见了催促时怀今喝:“尝尝味道如何?”

  喝这种东西挺叫人难为情的,时怀今勉强喝了一口:“还可以……殿下要尝尝吗?”

  俞千龄摆摆手:“我喝这个做什么?你多喝点,我去洗个澡。”说完人就跑出去了。

  时怀今勉勉强强喝了一碗下去,俞千龄就洗好回来了,便换了他去沐浴,等他回来的时候,俞千龄正在床上躺着,瞧见他来,拍了拍自己身旁:“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方才那碗虎鞭汤的功效,他现下有些发热,脱了外袍躺下,有些无所适从:“千龄,我……”

  俞千龄凑上去,趴在他胸膛,打断他道:“那个六爷本名夏亦忱,是夏国新登基的皇帝,不过他以前只是我身边一个小弟,幼时的际遇和你差不多,因而才被我带在了身边。”说着她叹了口气。

  时怀今已经猜到夏亦忱的身份了,只是没想到夏亦忱曾经的际遇和他差不多?身为一个皇子,会和他差不多?

  他问她:“怎么了?”

  俞千龄继续道:“哎,养了匹狼,把心思动到我身上来了,若是他以后在你面前胡说八道,你可不要信他。他若是欺凌你,你一定要告诉我,莫要怕他。”

  别看时怀今在精武侯面前从容淡定,其实心里很没有谱,如今听俞千龄这么说,稍稍有了些底气,但到底如何还是要长久了看。

  “我明白。”

  俞千龄抱住他的脖子,在他唇瓣上亲了一口:“也就只有你才能让我顺心如意。”

  时怀今抿了抿唇,有些脸红:“荣幸之至。”其实他昨晚并没有让她如意……

  她驸马一脸红,俞千龄旖旎的心思便起来了,伸出一根手指头在他胸膛上画着圈:“今日……方便吗?”

  时怀今自然知道她问什么,心里打起鼓来:“方……方便的……”

  俞千龄勾唇一笑,掌风一扫,屋中的灯烛便都灭了,她整个人压到时怀今身上,品尝她等待已久的美味。

  只是没过多时,局势翻转了过来,时怀今轻柔缠绵的吻落在她的每一处,俞千龄吸了口气,问他:“做过功课了?”

  时怀今轻嗯了一声,轻抚她收紧的小腹,俞千龄抓住他的手臂:“来吧,我已经好了……”

  时怀今支起身子,吻上她轻咬的唇瓣,轻舔着让她松口,十指扣住她的十指,准确无误的找到了地方,一下子冲了进去。

  俞千龄闷哼了一声,有种被劈开的痛,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欢愉,那东西像根粗壮的棍子捣|弄着她,但一直以来的骄傲让她忍着不喊疼。她本想她的小驸马该坚持不了多久的,却不想他一下下的越来越快,没命似的捣|弄,她只好抓紧了他的手,默默忍着。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尝到了其中的滋味,与他共赴云雨,弄到很晚。

  俞千龄是昏睡了一会儿才醒过来的,时怀今搂着她,两人都还没收拾,她偷偷摸摸下床,拿了个帕子擦拭了一番,上面没有血迹……

  娘的,夏亦忱那个混账东西,该不会真的做过吧?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的评论里有几个妹子很机智!完全是直男龄肚子里的蛔虫嘛!(请原谅这个比喻……)

  我们驸马终于威风了一把!以后会越来越威风的!

  第29章

  第三十章

  俞千龄对此实在是没有半分记忆,别说和夏亦忱上|床了,就算是手她从前都没牵过。夏亦忱在她心里和陈谦陈让两兄弟差不多,和他们牵手,想想就鸡皮疙瘩一地,若是再亲密一点,俞千龄单是幻想那画面,就按耐不住要挥刀去砍的冲动了。

  若是以前她一定把夏亦忱打得他娘都认不出来,可他现下是皇帝,一国之君,她动不了他!好气啊!

  俞千龄看看现下床上的人,思琢着要不要趁他没睡醒,伪造一个假的?失贞这种事,对俞千龄而言倒不是要死要活的事,可她驸马再随和也是男人,能容忍他的妻子失贞吗?若是驸马接受不了,她可以换个能接受的,可她对时怀今是真的满意,因此失去这个驸马,她是很舍不得的。

  思来想去,俞千龄还是放弃了,若是时怀今醒来以后接受不了此事,那她还是好聚好散,只是要先把夏亦忱那个祸精赶走以后。

  如此一想,俞千龄钻回了被窝里,时怀今触到她身上的凉意,睁开了眼睛,有些迷糊道:“不舒服了?”

  俞千龄想想自己可能会失去这个驸马,有些贪恋的蹭进他怀里:“有点。”

  时怀今听了伸手往下摸:“给你揉揉。”

  那种地方能揉?她驸马这是在正儿八经勾引她吧?

  不管了,先来他一炮,等他清醒了,没准就来不了了。

  时怀今这次是彻底被她折腾醒了,硬是睡得迷迷糊糊的就强打起精神来伺候了她一番。这次过后汗流脊背,再不洗是真睡不下去了,命人送了热水进来沐浴。

  水送来,时怀今拿了外袍给她披上:“来,去洗洗。”

  俞千龄心虚的挪了挪身子,故意赖到他身上:“累。”

  她这么撒娇,时怀今有些惊奇,难不能女子破了身便会温柔一些?这一晚的折腾,时怀今体力耗费了不少,但这几步道他还是抱得动的,他弯腰将俞千龄抱起,放进了浴桶里。

  俞千龄一直暗暗观察他的神情,他应当是看到床上干干净净了,但神色未变,似乎并不在意。他欲要起身,她伸手抱住他脖子:“一起啊。”

  时怀今闻言面色有些窘迫,僵持了那么一会儿才脱了衣裳进去。

  这里灯火通明,即便有水遮挡也于事无补,该露的、不该露的都露着。俞千龄又是个不懂含蓄的,就那么直勾勾盯着看,时怀今在这等视线的重压之下默不作声将自己捂了起来。

  俞千龄正欣赏她驸马白花花的身子,被他这么一捂,登时哈哈大笑起来:“你捂什么,用都给我用过了,还怕我看啊?”

  话是这么说,时怀今的手捂也不是,不捂也不是,更窘迫了。

  俞千龄凑过去,双臂攀上他的脖颈,与他脸对着脸,收敛了方才促狭,有些正经道:“怀今,你会一直做我驸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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